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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裹儿身体穿戴羊脂白玉玉势肏日敏感菊庭 武崇训丢盔卸甲呻吟(1 / 2)

武崇训靠在床笫上取悦安乐公主而谋夺她的芳心,以期在武李两家争权过程中拨得头筹。然而……这却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因为李裹儿喜欢的那种男人,可不是高大魁梧骁勇善战的,而是……

首先要长得俊美秀丽,最好是雌雄莫辩的,在床上躺平任玩的,乖顺不忤逆妻意的,最最重要的是可以让她操的!!

没错,李裹儿生来一副倔强傲骨,她不喜欢躺在男人身下呻吟,她喜欢看男人躺在她身下呻吟。

要的就是那种掌控感,权力欲,权力欲极强的安乐公主当然不满足于只是在男人幕后做所谓‘贤内助’,这种毫无价值感存在感的事她不屑一顾,她要拥有权力,要拥有存在感,要在这大明宫中获得至高无上的尊贵地位,效仿她的奶奶武则天那样万人之上后宫开遍地。

首先,便从征服男人开始。

高傲如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操男人,尤其是美男子,看着他们欲仙欲死地在自己身下哼哼唧唧呻吟,她就有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要的,就是臣服。

“现在,你已经臣服在本公主的石榴裙下了吗?”李裹儿笑着问床上的男人,但眼底依旧是冷意。

男人对她而言,只是权力路上的垫脚石,再怎么玩也不会对他们动感情。

“是的,公主殿下,我已臣服于您。”武崇训也深谙此道,他再此委屈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荣华富贵。

李裹儿笑了,笑的十分痴艳。

两个人各取其所,却在这寒冷的深夜互相折磨,又互相陪伴。

男人跪爬在床上,双手双脚被束缚着,以一个羞人的姿势私处大开着对着李裹儿,李裹儿则伸出手指蘸了一点润滑的软玉药膏,开始进进出出亵玩那两股之间的肉洞。

“嗯……”男人终于咬不住牙关,开始呻吟。只是轻哼一声,但却十分惹人遐想。

“到底是年轻男人,稍稍碰一碰便有感觉,不像那姑母房里被玩多了的老男人,怎么碰都已经没滋味了。”李裹儿指的是太平公主李令月房里的那些男宠。

她的手指流连在武崇训的菊庭上,沿着括约肌的褶皱一点一点推送那冰凉的药膏,直至没入了整根手指再也进不去一丁点才罢手。

“额……嗯……”武崇训红了脸,躺在她手底下,声气都不敢喘。

但是冰凉的异物推入菊庭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他下意识地咬住了唇。

李裹儿在那滚烫得似火炉的菊庭里流连了一会儿,详细地说是做活塞状抽插了片刻,确认那用来滋润的药膏的确起了作用,方抽出了手指。

“……唔,要来了,准备好了么?”李裹儿笑着摸了摸他白净的屁股,轻轻拍打了一下。

李裹儿说的是,要穿戴玉势肏他的后庭。

这对武崇训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般紧张,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李裹儿脱下裤子,穿戴上那原本锦盒里存放着的精美玉势,顷刻间她的脸上俨然换上了一副俾睨天下的神情,仿佛这根东西真能带来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似的,也许——是心理上的快感。

“啪啪啪”——她用精美的羊脂白玉玉势轻轻在菊庭口拍了拍,这动作预示着一种羞辱。

“嗯呵呵……”银铃一般的笑声在武崇训的身后传来。

“我要进来了。”她道,仿佛是在宣读圣旨。

“……嗯。”武崇训红着脸,以一个字应对。

冰凉的羊脂白玉玉势艰难地突破了最难过的关隘,也是最能带来快感的关隘——那紧致的菊庭口上敏感的环肉。

“啊哈……”武崇训忍不住高吟了起来。手和脚都崩紧了,如临大敌似的模样。

给李裹儿看笑了:“哈哈哈,放松一点儿,又不是给你上刑,我可是很会疼人的。”

“唔……是……”武崇训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李裹儿也收起笑声认真进入到这场游戏里,气氛陡然间变得火热且暧昧。

纠缠,发丝之间的纠缠。纠缠,肉体之间的纠缠。纠缠,灵魂之间的纠缠。纠缠,业力之间的纠缠。

一切都在这一场场、一幕幕的床笫之间悄然累积着。

“啊……”武崇训的低吟,仿若雨脚如麻未断绝。身后的抽送愈来愈快,李裹儿挺着腰一下一下将羊脂白玉玉势顶入那火热的肠肉之中。

李裹儿自开始操男人起,才知道这原始的活塞运动竟然也是这么有趣。

看着身下的人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脸色一点点变得血红,布满了整个身躯,甚至一呼一吸一颦一笑都为自己的动作所牵动着,这是一场极富有艺术感和成就感的事。

李裹儿现在最喜欢做的就是把武崇训操哭!

“啊啊啊……”火热紧致的肠肉宛若婴儿的小嘴紧紧吸附着羊脂白玉玉势,每一次抽动都能碾压到那敏感点上,一波一波的酥麻快感袭击着武崇训,若暴风雨一般来袭,无可抵挡。

只能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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