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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臣服 (拉珠/ 抽脚心/ 下跪爬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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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仰卧在床上,腿间架着长杆,膝盖分开举在空中,脚趾被一根抻直的细绳栓了,另一头连在乳环上,足弓被迫反绷,一动就牵动乳环。

秦统坐在床边,解开锁在周养素股间的绳镣,手指捅进被磨得红肿的肉穴摸索两下,勾住连接珠串的绳扣,不紧不慢地往外拖了一截,一寸有余的石珠依次碾过脆弱肠腔,肠液与灌进去的精液从合不拢的肉穴流出来,周养素腿根痉挛着,拴在乳环上的细绳不断震颤,扯得乳尖挺立,染上艳色。

珠串埋得越深,石珠直径越宽,最后一颗几乎有拳头大小,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床铺打湿,秦统停下来吻了吻周养素,把珠串从他身体里扯了出来。

几颗硕大石珠撑开柔软的肉穴,褶皱被抹平到极致,皮肉颜色苍白,又慢慢浮现血色,周养素头向后仰去,呼吸停了许久,像死过一次,半晌才泄出一声啜泣似的呻吟,被牵动的乳尖已经肿胀得像两粒红豆。

秦统挪走珠串,蒙住周养素的眼睛,起身取了一柄皮鞭与一杆木拍,用鞭梢点了下他的足弓:“今日请小周爷长长记性。”

周养素的脚趾不自然地蜷曲起来,继而耳边捕捉到尖锐的破空声,皮鞭抽在脚心,能杀人的剧痛将他的神智搅得一团乱麻,他哽咽了一声,身体弹起,又被皮鞭生生抽了回去,鲜艳的红檩散落在脚心,失了力气,只有鞭梢落下时才轻微地挣扎一下,呼痛声被死死堵在嗓中,变成虚弱咽音。

上百记后秦统放下细鞭,换了木拍。

木拍有手掌宽,一侧嵌了铆钉,抽在本就薄嫩的脚心时犹如一块烧红的烙铁,秦统停手时那两块皮肉没有一处不泛着红,肿胀得绷紧发亮,摸起来微烫。

秦统把拘束解开,摘下周养素眼上的布条,周养素放下举得僵硬的双腿,疲惫地看了他一眼,倒还能说得出话:“刑堂的手段……”

秦统打断他道:“还没完呢,小周爷。”

他把周养素扶起来,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他身上,温和地说:“医嘱说每日出门散步有益健康,今日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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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坐在床边弯腰穿鞋,秦统拦住他,从门口拎来一双军靴,单膝跪在床边为周养素穿鞋。

军靴比周养素平时穿的稍小一号,他的脚掌红肿,被强塞进去时压迫得传来尖利锐痛,嵌在鞋内的铆钉还带着棱角,压进被蹂躏过一次的皮肉中,周养素还没把脚落到地面就已经痛得鬓角湿透。

周养素不是第一次见识秦统的心狠手辣,他默不作声地站起身,然而双腿被折磨得使不上劲,膝盖一软,险些就地跌倒。

秦统上前一步搀扶住周养素,等他拧着眉头站稳了才松手,含笑道:“今日我陪宝贝散步。”

卧房外有一汪活水,是秦统的私人领地,没有外人来往,平日周养素绕着水洼走两圈也不过三五分钟,然而今日半小时过去还没走到一半,几次跌倒都被秦统抱住,唇上毫无血色,只有一点被吻出的水光,是被秦统牢牢禁锢在臂弯间,极温柔地亲吻安抚他时留下。

周养素紧贴在秦统怀中,落泪道:“饶了我,大帅,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

秦统问他:“不逃了?”

周养素眼中没有焦距,喃喃地说:“饶了我,求您……”

周养素刚跟他不久时受了一整套刑堂的规矩后见了他还能笑出来,如今用上的手段还不及当初十一,身体或许的确受不住,但哪有那样容易让他崩溃。

秦统也不戳穿他的表演,含笑说:“还有一圈半,小周爷请。”

周养素已经精疲力尽,秦统强迫他走完剩下的半圈,回到卧房门前时膝盖打颤,全身力道都放在秦统手臂上,秦统一松手就会立时跌倒,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眼中含着泪无声哭泣。

秦统耐心地安抚着他,有一些心软,举止却毫不怜惜:“还有一圈没走,小周爷,你是想让我扶着你走完,还是想跪下爬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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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养素倚在秦统怀里,抬头看了他片刻,短暂地臣服了。

他屈膝跪下,四肢着地,缓缓地沿着池边爬了一圈,回到秦统脚边,额头贴地,手掌与膝盖被沙砾磨破了皮,一身桀骜气被折磨去了大半——又或者暂时收敛了起来。

“我不敢信任大帅。”他哑声说,“您可以插手,可以派人监督,但是春帮必须在我的人的掌控下。我要见几个人。”

秦统半跪下去,抚摸周养素汗湿的脊背,接着展开大衣裹住周养素,把他抱了起来向卧房走去,换了纵容的口吻:“见谁?”

周养素乖巧地揽着他的脖颈:“我的僚佐和几名堂主,五个人,一周一次会议,两小时左右。另外我和卢佩思先生有桩生意要谈,还要劳烦秦大帅请他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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