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偶和小禾不同，身上没有那种令人舒服的气息，反而因为五官太过完美对称，简直不像真人。

无关紧要的人。楚桃石懒得纠缠，等小鹿跳着跑到自己身边后，直接目不斜视往旁边走。

不出意料被拦下了。

“怎么你这样的残次品也会被谢先生选中？”左边的人偶故作惊讶地看着楚桃石。这是个走清纯风的，只是眼睛太大，楚桃石没觉得楚楚可怜，反而有种恐怖谷效应，“穿得这么寒酸，皮肤还差，即使有幸得到谢先生的宠爱，也会是最劣等的品类吧。”

楚桃石：“……”

右边妆容妖艳的人偶没说话，只是脸莫名泛红。

见楚桃石没有立刻回应，清纯人偶似乎确定遇到了一个软柿子，立刻咄咄逼人起来：“被别的男人肏烂的婊子，也有脸来勾引谢先生？照照镜子吧，就凭你的长相，站在我们面前难道不会自惭形秽吗？”

过于拙劣的挑衅，楚桃石心中依然毫无波动，摸摸小鹿的头，他直接无视两人，继续往花圃外走。

没想到下一秒，清纯人偶突然伸手去抓桃桃的鹿角！

桃桃躲得快，然而人偶长长的指甲却擦过眼角，差点戳进鹿眼。

“滚！……等等，你能碰到精神体？”

楚桃石差点直接把人偶一脚踹翻，顾忌在别墅里不能太高调，连忙强行按捺住情绪，语气却已经阴沉下来。

“……”

清纯人偶有点被吓到了，犹豫几秒，依旧勇敢地上前一步：“连精神体都无法触碰侍奉，如何纾解谢先生的需求？”

——听这意思，谢景君在床上估计花样不少。

“而且你跑什么啊？又不是要赶你走或者欺辱你，我们怎么会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旁边的妖艳人偶点点头，似乎想要去握楚桃石的手，楚桃石反应很快地躲开了。

妖艳人偶看起来有点失落。

“大家都是谢先生看重的珍藏品，应该团结有爱，和气相处。”

清纯人偶一脸恨铁不成钢：“你是比我们更高贵的向导，天生就多了一副精神体，可以一起服侍主人，这是我们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可你却毫不珍惜，天天只知道敷衍完成任务，从来不主动给自己加课，实在太过分了！”

楚桃石：“……”

“我和小玫观察了好几天，忍无可忍。决定今天来好好教你规矩。你乖乖跟我们走，等先生回来之前，我们会把精心总结的、如何伺候主人的经验全部传授给你，并每天监督你的学习进度。”清纯人偶认真道，“先生回别墅那晚，不出意外会要求你侍奉，到时候我们会申请和你一起服侍先生。”

“你放心，我们不会和你争宠，只是怕你技术不熟练，导致先生不能尽兴。”

“所以我们会在一旁尽心辅助你，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旁边的妖艳人偶小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想清楚了就和我们走吧，你的小鹿……很可爱。我会好好对它的。”

“……”

楚桃石不是很想去深思什么是“好好对它”，他静默几秒，只觉得这一切实在有点离谱了。

——如果面前两个人偶单纯是来要他滚蛋和摆下马威的，那楚桃石虽然不屑，但也能理解，毕竟哪怕养只狗，狗都会有独占欲；可现在听这些话，两人的意思分明是——“这位差生，你业务不过关啊，我们好心给你开小灶补习来了。”

似乎连人的七情六欲已经被清除干净，一切以“谢先生”的利益和欲望为重。

楚桃石心里有点发冷。

说实话，这不是什么很棘手的场面，他完全可以继续不理会魔怔的两人，掉头就走，毕竟自己正筹划逃出去，这时候避免节外生枝比较好；但人偶被洗脑洗得彻底，只怕会纠缠不休。

再说，忍气吞声也不是楚桃石的风格——即使以前跟着傅蓝玉，他该作的时候也没憋着，经常扮小白花阴阳怪气呢。

既然武的不行，那就……

“你们说什么，我技术不熟练？”楚桃石脸色突然一变，露出一个不常见的笑容。

这个笑容有些娇娇的，却意外令人移不开眼，“自惭形秽？”

他上前两步，抬手，轻浮地搭在清纯人偶腰上，脸凑得很近，一双鹿眼含笑看过来。浓密睫毛轻飘飘拂过了人偶的脸颊。

平心而论，楚桃石自然不如这两位经过后天加工的产物漂亮，但真要比起整体气质来，那和他的精神体一样，仿佛一只误入尘世的、蹦蹦跳跳的小鹿，眉眼间的灵气甩这些呆滞的人偶不知几个星系。

清纯人偶一下哑然，他察觉到楚桃石的手握着他的腰，又往上移，停在极其危险的位置。

“我还以为是女孩子呢，原来是双性，好巧，我也是。”楚桃石压低声音，眉眼弯弯，笑容也甜甜的，“摸起来好软，到时候你要怎么教我呀，也要这样摸我吗？”

楚桃石的手正好停在敏感点位置，轻轻一捏，清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