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是被踹得狠了。
他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裤子上,犹豫了一会才脱了下来,刚脱了一点,赵景城就忍不住先逗弄左非一下:“怎么?就想给你涂个药,那么着急啊?”
果不其然,左非的脸色比刚才更红了些,下唇都被他牙齿咬得发白,天知道这人的脸皮为什么能这么薄,赵景城生怕他把自己嘴巴给咬出血了,赶紧说道:“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别咬嘴巴。”
说完,赵景城用手将左非被咬着的下唇舒展开,也不敢在多话,给左非上药。
那皮肤滑溜得不行,赵景城实在是爱不释手,一手掌的药能被他涂到手掌发烫才重新上药,摸着摸着自己下面那玩意就跟着不老实了。
至始至终,左非都像哑巴了一样不出声,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道麻。
他讨厌同性恋,现在却要因为钱被迫屈居在一个同性恋的身下,诚然,他对赵景城的印象很好,如果不是他用裸照威胁自己的话,他还是会和他当好朋友。
果然啊,同性恋都一个样。
左非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一会就装死吧,就当打针吧。
赵景城再次欣赏了一下左非的上身,心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迫不及待再次把这位高冷的美人给扒光,按在身下狠操,操到哭泣,操到失禁。
“裤子也脱了吧。”赵景城命令道,左非全身僵硬了一下,随即机械般地动手脱掉了长裤和内裤放在一边,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
赵景城眼神贪婪极了,雕刻一般的身体哪怕上面有几处瑕疵也是一种残缺美,再加上那一张禁欲却又惹人犯罪的脸,让人怎么把持得住,怎么不想多欺负一下。
“跪下,自己打飞机给我看。”
“什么?”左非猛地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景城,一定要这样把他的脸面踩在地上狠狠地羞辱吗?
“是不会跪还是不会打飞机?”赵景城坐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盯着左非,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威严。
左非在原地犹豫了好一会,他想要硬气一点,这钱哪怕不要了,也不能没了尊严,没了脸面!
但是思来想去,尊严值几个钱,有什么用,能治好自己妈妈的病吗?
算了吧,任他羞辱吧。
左非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默默地跪在了赵景城的面前,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认命地握住自己瘫软的鸡巴,像个机器人一样撸动着自己的东西。
但是,撸了许久,左非的鸡巴也半点没有硬起来的意思。
“啧。”这可不是个办法啊,赵景城心想,必须得给他点刺激了。
于是,他走到左非的身后,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撸着鸡巴的手也停住了。
“继续。”赵景城命令道,自己则用双手的食指与拇指,捻上了左非胸前的两颗乳头。
“呜~”左非呻吟一声,随即自己都愣住了,他压根没想到这么甜腻的声音会从自己嘴里面发出来。
刚才那是什么感觉,浑身就像触电了一样,自己的乳头自己都没怎么碰过,难道他也像女人一样,那里那么敏感吗?
赵景城的手指十分灵巧,一会左右揉搓,一会朝里按压着,左非的粉嫩奶头在他手里面快速地发硬充血,坚硬地立了起来。
而他的鸡巴也跟着有了些反应,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面前有一块全身镜,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全身赤裸,面色绯红,下身荒唐淫荡地硬着,他一点也不想面对自己这副模样。
“呼~宝贝不听话哦,还不快点撸鸡巴,是不是要被狠狠地惩罚呢?”赵景城使劲地捏了一下左非的小豆豆,再朝他细腻光滑的脖颈上轻轻吹了一口湿气,直把大美人弄得全身发颤,挺起的鸡巴上面竟然流出了点骚水。
左非喘着粗气,漂亮的眼眸里泛着水光,难耐地撸着自己的鸡巴,这次的他全然没有方才的冷淡,情欲爬上了他的大脑,催动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高潮。
赵景城嗅着他脖颈里的味道,居然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十分好闻,让他忍不住张开嘴朝那白嫩软肉上咬了一口,用力一嘬,在上面印上了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子。
“呼~呼~”左非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对性没有什么欲望,甚至有点性冷淡,平时连自己去纾解都不常见,但是今天,他的欲火被彻底挑起了,让他觉得有些食髓知味。
不应该啊,自己明明应该讨厌同性恋的触碰的,明明应该感觉到恶心的。
可是为什么现在却被一个男人挑逗得动情,高潮接近,他低吼着夹紧大腿,乳白色的浊液猛烈喷了出来,把地面弄得脏乱不堪。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还在回味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赵景城那低沉又性感的嗓音再一次在自己耳边响了起来:“乖宝贝,把屁股撅起来,自己掰开屁眼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