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闪躲,张着嘴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不说?那就憋着吧。”赵景城无所谓地撇了撇嘴,自顾自地打开药膏,手指沾了抹乳白,掰开左非的屁眼,指尖触碰上那柔嫩娇花,打着转地在那穴口浅处涂抹。
“呜~”左非的小屁眼还是十分敏感,或者说是对赵景城的手指触碰敏感,刚一碰到,那天夜晚被日的哭都哭不出来的感觉就倾巢而出,摸得他浑身都软了。
更要命的是,那本来就涨得要爆炸的鸡巴被摸得一阵颤抖,一滴尿液堪堪挤了出来,吓得他赶紧憋住了尿口,不让自己失禁。
“别,先别涂,我想尿尿,先让我尿。”左非只得妥协,这要是尿出来了,可就要尿到赵景城的身上了,这和被抱在爸爸怀里的小婴儿有什么区别?干脆让他臊死算了。
“宝宝想要尿尿啊?”赵景城邪笑地用手指弹了弹左非憋得有些涨红的鸡巴头,一滴淡黄色的尿液清晰可见地飞了出来,与此同时,那秀气的细长鸡巴以肉眼可见的慢慢勃起,狭长的马眼泛着水珠,仿佛随时有可能决堤而出。
“可是宝宝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屁股这么肿还要下水,真的要好好教训一下了,屁股蛋子爸爸就不打了,罚你不准尿尿,憋到爸爸同意你尿尿才能尿。”
说完,赵景城便继续给左非的小菊花涂着药,或者说根本就不在涂药,而是在玩弄着那粉嫩小穴,指尖在菊穴周围的褶皱上划拉着,手指时不时地微微探进那紧致小嘴,去探探洞穴浅处的风景。
左非瞪着眼睛,虽然周围很冷,但他觉得自己都要冒汗了,全身像木头人一样僵硬着,但肿胀的鸡巴却异常精神,不停地抽搐着,紧绷着,以此来将那酸胀的尿意憋回去点。
但是这都是徒劳,那溪流凶险湍急,每堵一次,就更加强烈一次。
“不行,求你了,我真的憋不住了。”左非紧闭着眼睛,脖子后仰着,脖颈上性感喉结凸起化成一道完美弧线,泪水噙在眼眶里即将流下,白皙的脸颊泛着润红,性感又淫乱。
“哦?宝贝不听话可是要被惩罚的哦。”赵景城丝毫没有放过左非的打算,手指借助油腻的药膏直直地插入紧窄菊洞,轻车熟路地找到那让男人崩溃流泪的骚点,狠狠一按。
“呜啊!”这一按,仿佛打开了大坝的开关一样,左非再也憋不住了,脑袋在那一刻放空,一道暖流冲破屏障宣泄而出,紧接着,后面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赵景城只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温热的水流浇湿,牢牢地贴在了自己的腹肌上面,超下一看,那根粉嫩的鸡巴正一道接着一道地往外吐着金黄色的尿液。
足足持续了一分钟之久,那根鸡巴随着尿液的释放也逐渐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脑袋,不知所措地朝外吐着最后一滴眼泪。
左非全身像石化了一般僵硬,呆若木鸡地看着赵景城的衣服一点一点地被自己的尿液打湿,释放过后的舒爽根本没有持续,接踵而来的是令人欲绝的羞耻与慌张。
眼泪水不自觉地流下,左非默默地哭泣着,他现在只想找个狗洞让自己钻进去,从此永不见天日。
可赵景城显然想把他从狗洞里拉出来,只听他略带调笑地说道:“宝贝真的很不乖,不听爸爸的话就算了,还尿了爸爸一身,你说该怎么惩罚好?”
“明明就是你!”左非听到这话,愤怒一瞬间涌了上来,明明是这个死变态强迫他不准尿尿,还玩他后面,自己才憋不住的,为什么还能反过来怪自己,好像自己真的像一个无理取闹还大小便失禁的小宝宝一样。
左非刚举起拳头,想要狠狠地给赵景城一拳,可是还没等他出拳,赵景城就一把抱起他站了起来,并且一声响,自己身后突然被冷风侵袭,刺激得他哆嗦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是他来不及冷了,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景城就抱着他走出了厕所,离开了最后一道屏障的保护,整个人浑身赤裸地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你干什么!快点回去!”左非吓得六神无主,捶打着赵景城的肩膀,他现在这样看不到后面的场景,说不定就会有一个来上厕所的人碰巧看见了他此时的窘境。
不行,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
“宝贝不听话,居然尿了爸爸一身,爸爸很生气,是不是得要别人都来看着,宝贝才能知道羞?”
“不,不是的!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左非全身都在抗拒求饶,小声的抽泣着乞求赵景城能放自己一马,不要让自己被别人看去。
“让你的同学,老师都来看看,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还因为不听话被爸爸打肿屁股,再让他们看看宝贝的骚屁眼,被爸爸操肿了还一缩一缩的,像个小馋猫似的。”赵景城对左非的求饶充耳不闻,两手托起左非屁股下面的大腿肉,将他的背死死地贴在自己胸腹上。
左非的柔韧性极好,赵景城能将他的身子对折,大腿能贴住自己的前胸,两条长腿被举得高高的,红肿的屁股明晃晃地在镜子前暴露出来。
洗手台上的偌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