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目光涣散,浑身覆着一层薄汗,浑身无力,软绵绵地挂在男人身上。
白净的双腿无力地大敞着,浓白的精液顺着娇嫩的大腿内侧一点点蜿蜒着流下来,软烂嫣红的逼口更是被撑得合不拢,即便是聂唐顺势将半软的阳具从滚烫的窄道之中抽出来,也不能恢复到原本紧致窄小的模样,翕张着抽搐颤栗。
聂唐抬手,拇指指腹抹去青年眼尾的生理性泪水。
随后拦腰把人抱起,捏着宁一阮尖瘦的下巴,低头吻住那张嫣红水润的唇瓣。
男人的深吻极富有侵略性,几乎是唇舌相贴的瞬间便钻入了青年口中,撬开齿关,捉着绵软的舌尖来回扫荡啜吻。
唇舌纠缠,发出“啧啧”的粘腻水声。
宁一阮搂着男人的肩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猫崽儿似的呜咽,腿间嫩穴的酸胀酥麻感尚未完全褪去,浑身都没了力气,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浊白精液混合着星星点点的血丝,弄脏了三角区大片白皙的皮肉。
彻底被开发的身体不住抽搐着,同男人的胸膛紧紧相贴,感受着对方有力沉稳的心跳。
“哈啊……哈啊……”好不容易被放开,宁一阮已然被亲得头晕目眩,面颊上染薄红,浑身热得仿佛浸泡在滚水之中,脑子里一片浆糊。
像是溺水之人抓到最后一根浮木,青年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下身酸胀,双腿根本合不拢,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明明早上还是准备入学的研究生,稀里糊涂便成了在男人身下承欢娇喘的、所谓的男人的“妻子”。
身体上的快感同心中的疑惑和纠结交织在一起,令宁一阮一片混乱。
男人衣着还算齐整,一把将软在自己怀里的青年抱起来,带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一点点没过酸胀疲惫的身体,宁一阮半靠坐在浴缸里,茫然地看着正站在自己身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衣扣的男人。
“你……”一开口,宁一阮便被自己过分沙哑的嗓子吓了一跳,双颊瞬间涨红。
聂唐将外套连同衬衫脱下,露出底下精壮的胸肌腹肌,额前零散落下几根乌黑发丝,将男人身上的冷意模糊一二。
低头看着浴缸里脸色张红的青年:“嗯?”
下身那张被操开了的水穴如今浸泡在热水里,打开了按摩功能的浴缸震动时候发出嗡鸣,连带着水流也不断滚过,仿佛羽毛一般轻抚过绵软嫣红的两瓣肥厚肉唇。
惹得宁一阮发出一声轻哼。
“哗啦”一声,宁一阮仿佛受惊的小鹿,慌乱抬眸,看着大方泡进浴缸里的男人:“聂先生,你……唔!”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便被男人有力的小臂一把揽过去,转了个身,后背靠着男人的胸膛,一双长腿被大手掰开,修长的手指顺着合不拢的逼口插入进去,搅弄几下,带出丝丝缕缕的白浊。
“哈啊……”棉质的T恤被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将青年纤细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连带着胸脯上的那一对鸽乳也渐渐凸显出来。
男人手臂横拦在青年的小腹前,嗓音低沉:“腿张开。”
宁一阮小腿屈起,有些羞耻:“你……”
耳边忽然响起聂唐的声音:“婚礼想要在哪里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