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阮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裹着的款式华丽贵重的婚纱,脸颊红得快要滴血,指尖忍不住地揪紧裙摆亮晶晶的欧根纱,羞耻得根本不愿意抬眸,硬着头皮从衣帽间走出去,小声道:“聂、聂先生……我,换好了。”
这婚纱是聂唐骗他穿的。
一开始只是说要试试婚服,佣人随即端上来一个巨大的纸盒,宁一阮只以为是普通的西装一类,没怎么想便答应了。
直到在衣帽间里亲手打开,才发现里面装的是一条繁复精致的雪白婚纱。
宁一阮不愿意穿,睁着一双猫儿眼,羞耻又有些不安地拒绝:“我不想穿。”
聂唐倒是依然那副冰山又严肃的样子:“现在穿,或者结婚典礼的时候穿。”只是眼底掠过一抹微妙的笑意,没被宁一阮发现。
宁一阮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坚持有主见的性格,见还有选择的余地,很快软下态度来,别别扭扭地答应了。
聂唐大马金刀地坐在卧室里的红木软椅上,宁一阮没出来前便一直在处理文件。
听到推拉门响起的声音,敏锐抬眸——第一眼便看见青年满脸羞耻、拽着裙摆,慢吞吞往外走的模样。
所谓的“婚纱”不是什么正经婚纱,虽然用料高级,甚至镶满了一圈碎钻在布料边缘,可胸前是大片镂空,一双鸽乳被几根绸缎布条勒得轻轻溢出,鼓胀地挺起。
后背更是直接做了菱形设计,除了蝴蝶骨和纤细腰肢,就连雪白的股缝也彻底暴露出来,随着每一步走动,肥厚的雪白臀肉都会挤挤挨挨,仿佛两团柔软面团,被布料妥帖地包裹、又暴露出大半。
这样的设计根本没给穿着者穿内裤的机会,宁一阮每走动一步,便会被折叠的裙摆扫弄腿根的嫩肉,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布料紧紧贴合着身体,仿佛正在被一根舌头缓缓舔舐着皮肉的,触感十分微妙。
聂唐将手头的资料放在一边,眸色深沉,朝着青年招了招手:“过来。”
宁一阮慢吞吞地走过去,光着脚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还没等他站定,便被男人伸手,一把抓住手腕,施力将人拽进怀里、背对着自己横放在大腿上。
“唔……!”
宁一阮眼前一花,随着一阵失重感,柔软的小腹抵上男人肌肉坚实的温热大腿,目光所及变成了软椅的雕花扶手。
他低哼一声,有些懵懂地转过头,不解地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聂唐:“聂先生?”
男人垂眸,大手稳稳按在那裸露的雪白细腰上,将人固定。
左手则缓缓探入那繁复的裙摆底下,顺着青年光洁的大腿根一路向上,摩挲着柔软皮肉,准确地找到了没被内裤包裹住的那两枚鲜嫩肉穴。
宁一阮终于反应过来聂唐想要做什么,双颊一红,长腿微微夹紧,被粗糙指腹摸过阴蒂的快感令他小声轻哼:“哈啊……”
聂唐倒是熟门熟路地用食中二指撑开那两瓣肥厚阴唇,露出中间的娇嫩肉蒂,随后又用指尖精准地夹住那团软肉,左右摩擦,揉弄起来。
大手整个包裹着阴阜,青年敏感的身子被弄得颤抖不停,眼底瞬间蓄满了水雾,娇声呻吟一声:“唔……”
小穴也是瞬间有了反应,粘腻的淫水一点点从肉逼深处分泌出来,被迫撑开翕张的肉洞更是一张一合,仿佛急于让什么粗大的东西插进来一般。
指尖顺着张开的穴口滑入其中,没入的指节在柔软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研磨,宁一阮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娇喘出声,一双长腿被迫分开,脚趾蜷起,细瘦的腰肢被大手按着却仍旧忍不住扭动,猛地弓紧脊背。
宁一阮像是离了水的一尾白鱼,被男人按在腿上指奸嫩穴,嗓音发颤:“聂……聂先生……手指……哈啊……不要、太、太深了……”
宁一阮身体敏感,几乎是摸两把就能出水,阴茎挺翘着抵在男人的大腿肌肉上,龟头冒出来的水液蹭在布料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花穴更是紧紧缠着男人插进来的手指不放,冒出一大股粘腻水液。
聂唐今天的目的显然不是只把人抱在怀里用手欺负,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柔软肉穴,找到敏感点几下猛攻,拇指还不停按揉阴蒂,很快便把宁一阮送上了第一次高潮。
青年双眼微微翻白,一股热液从花穴里涌出,沿着阴唇的缝隙往外流出来,粘腻的透明淫水浇湿了男人的手掌,将婚纱的内衬打湿,变得半透明,紧紧地贴合在腿间的嫩肉上。
宁一阮浑身泛粉,女穴翕动着吐出淫液,像是被强行破开的蚌壳,一张一合,汩汩地流出水,胯下的阴茎更是一抽一抽,从马眼中吐出一股浊白。
青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还没等他彻底从高潮中反应过来,便觉得身体一轻——忽然被聂唐从腿上抱起来,放到了卧室中央大床的床尾后、摆成了双膝跪地,门户大开的跪趴姿势。
宁一阮下意识地双手扶住床沿,双腿岔开,膝盖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细腰微塌,撅着那被婚纱裙摆包裹起来的肉臀,眼尾带泪,懵懂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