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被人调整到了十九度,冰凉的空气被老旧的机器输送出来,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降低。
青年浑身赤裸,重新坐回窗台上,高高在上地看着仍旧跪在地上的男人——聂唐胯下的贞操锁已经被解开,可双手仍旧被手铐束缚着,唇角沾着亮晶晶的淫水,一双浅色的瞳仁在晦暗的屋子里泛着光。
宁一阮居高临下,手里牵着一根棕色的皮革软绳,蜿蜒着向下、甚至在他纤细白皙的脚踝上缠绕了一圈。
末端才是重头戏。
身材高大的男人即使双膝跪地,一米九的身高仍旧存在感十足。
包裹着肌肉的白衬衫此时已经彻底被剥下,露出底下小麦色的健硕胸肌,汗水顺着脸侧一点点滑落,最终湮没在那根刚刚被扣上、还未褪去金属冰凉的项圈里。
聂唐半眯着眸子,额前的黑发胡乱支楞着,身上一股子野性未驯的气质,看起来像是有意压制了什么,嗓音喑哑:“宁总,到底做不做?”
宁一阮抬起足尖,轻轻踩上男人的肩膀,感受着传来的炽热温度和触感,那根牵引绳缠在脚腕上,跟着轻轻晃荡:“知道这是什么吗?”
聂唐盯着青年腿间粉嫩的肉穴和半勃的性器,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故意道:
“不知道。”
上司面容倨傲冷峻,眉眼却在先前被舔逼而带来的快感影响下而平添几分媚意和风情,说话时红唇张张合合,尾音仿佛带着钩子,白皙冰凉的小腿抬高,轻蹭上男人的侧脸,十分愉悦地告诉他:“这叫做狗绳。”
青年伸手,细白的指尖一点点扒开自己腿间那两瓣流水的肉唇,同时踩住男人的肩膀,一半诱惑一半威胁:“想用那根脏东西操这里,就老老实实地当狗,嗯?”
聂唐察觉到颈侧的柔嫩触感,听到宁一阮的声音,眉头狠狠一跳:“妈的……”明明是带有侮辱性的话语,却令他胯下的鸡巴越来越硬,内心深处升起不可言说的渴望。
他忍着喉咙里的干渴,反问:“我要是不答应呢?”
话音落下,却是一个不备,被脖颈上的狗绳狠狠往前一拽!
年轻的上司扯着绳子,像是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一般,半垂着眼尾,笑得轻佻又笃定:“乖,以后要喊我主人。”
……
聂唐也不知道场面怎么就发展成了现在的地步。
此时宁一阮正往他的脸上带着一个类似于面罩的金属制品——将下半张脸整个包裹起来,束缚带一直延续至后脑勺,紧紧扣起,不留一丝松动。
上司的表情冷淡而矜持,仿佛是在签一份成交额巨大的合同,垂着眉眼,神情认真。
细白的手臂搭在他耳边,指尖灵活,几乎是瞬间便带上了搭扣,低笑一声,夸奖道:
“真乖。”
聂唐的手铐早已被解开,衣服也被彻底扒光,露出精壮健硕的成年男性的裸体。
怀里抱着的是同样一丝不挂的直系上司,对方是个双性人,一双大奶子压在他的胸膛上,触感又软又爽。
聂唐掐着上司的细腰,靠着自己的臂力把人稳稳搂在怀中,正对自己,将对方整个人狠狠压在冰凉的墙面上。
粗糙的指腹抓握着青年的细腰,自己则将大腿强硬地插进对方腿间,将那两条细白长腿用力分开。整个人紧紧贴在宁一阮的身前,将人牢牢禁锢在身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挺翘的鸡巴更是狠狠插入两瓣肉唇之间,控制不住地耸动腰身,来回磨着逼口。
宁一阮像是丝毫不介意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情的模样,甚至主动拉过聂唐粗糙的指节,引导对方摸上那张已经开始流水的嫩逼。
粗糙的指食髓知味,摸过丝滑如绸缎一般的嫩逼,很快便学会了如何沾着淫水插入,抵着里面嫩滑糜烂的软肉不住抠挖着。
青年两条细白的长腿大开,一双绵软奶肉被压得变形,挺翘的奶尖儿深深凹陷,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面,细腰被男人单手抚摸搂紧,腿间的那张肉逼被对方修长的手指顺着逼口来回打圈,不断抠挖,不停地发出粘腻的的水声。
肉穴被摸得疯狂抽缩,喷出一小股粘腻淫水,拉出一条清亮的丝线。
聂唐一把掐住了那颗浑圆的嫩红阴蒂,打着圈按压碾动着,蹂躏着那团嫩肉,手指摩擦着两瓣肥厚的阴唇,不住挤压,将骚洞里的淫液挤出来,打湿了两人贴合的大腿:“宁……”
“嗯?”
青年粘腻娇软的尾音响起,明明慵懒而随性,搭在男人肩膀上的双手却是忽然收紧,将对方一把扯入自己的领地里。
聂唐生生从其中听出一丝威胁的冷意,话音在嘴边拐了个弯,鬼使神差,喉结耸动,喊了句:“……主人。”
“主人。”一回生二回熟,聂唐惊讶于自己的适应能力,羞耻心到了这时候仿佛成为了不值一提的东西,他抠挖着那个肉穴,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挺腰送胯,耍起无赖,“……给我操操。”
他将人按压在墙上,伸手抓握起自己粗长的阴茎,将那颗狰狞流水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