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着上半身的男人被反绑在足够容纳一个成年人卧躺的硬质木椅上,裸露的腹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深色的西装长裤包裹着大腿的肌肉,皮带被解开,露出地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房间里光线暧昧,甚至并没有开空调,空气粘稠而温热,唯独只有一股浅淡的香味,从一旁桌上点燃的香薰蜡烛飘飘忽忽地传过来。
聂唐胸膛几下起伏,双手被冰凉爽滑的绸带束在后腰,公狗腰被同样困在木椅的椅背上,不能轻易移动。
一双长腿分开,岔坐在凳面上,西装裤脚褶皱,露出底下的短袜边沿。
男人早就被撩拨得硬挺,直勾勾地望着昏暗光线里的那扇房门。
片刻后,房门应声而开。
宁一阮带着一身冰凉的水汽走进来,动作依然慢条斯理,白衬衫严谨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白皙的脖颈上残存着下午在车上做爱时留下的一抹红痕。
还滴着水的额发被随意地拨到了一旁,露出光洁的额头,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在暗淡的光线下折射出一抹亮色。
青年身材高挑清瘦,手上甚至戴着一双医用手套,指尖甚至还挑着两枚粉色的小巧跳蛋,硅胶上裹满了亮晶晶的润滑液,开了最低档的震动,在半空中嗡鸣。
聂唐眸色一深,在宁一阮出现的一瞬间,胯下的肉刃便诚实地硬挺起来,被内裤束缚着,顶端渗出来粘液将布料打湿,留下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喉结耸动,聂唐按捺着心底的欲望,嗓音嘶哑地冲着宁一阮喊了一声:“主人。”
青年皮鞋的后跟同木地板相触,发出沉闷的响,走到聂唐身旁,微微俯身,垂眸打量着被他亲手捆绑在这间小屋子里的男人,冰凉的指尖轻轻捻动着对方的耳垂,奖励一般地夸奖道:“乖。”
回应他的是男人愈发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情欲的味道:“主人,好想操你。”
宁一阮直起身,反手用手背轻拍几下男人的侧脸:“听话。”
随后便伸手,拉下包裹着那根粗黑肉茎的一小片布料,任凭男人的粗长鸡巴从里面弹出来,在空气中硬挺。
龟头顶端吐着粘腻的水液,将整根茎身都弄得湿漉而粘腻。
宁一阮熟练地将那两枚跳蛋捆在狰狞暴涨的茎身上,特意将震动的圆球卡在对方根部和囊袋的交界处。
随后打开手机内的蓝牙软件,瞬间将跳蛋的档位调至最高。
“唔……”男人剑眉紧蹙,大口喘息,唇角泄露出一声短暂的闷哼,眼底烧红一片,被持续的强烈酥麻感刺激得阴茎挺翘,瞬间又粗硬了几分。
宁一阮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眉头轻挑,隔着一层医用橡胶手套,纤细的指尖握住男人粗长的紫黑阴茎,一点点抚摸勾勒着龟头的弧度,感受着上面灼热的温度。
纤长浓密的睫羽低垂,宁一阮似乎玩得很是专心。掌心将男人正在流水的硕大龟头包裹,整个冠部被顺时针打着圈揉搓。灵活指尖甚至主动抠挖着龟头上的沟壑,将前列腺液一点点刮掉,复而抹在粗长的茎身上。
“操……”聂唐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大腿根部尤其,脸颊通红,小麦色的胸膛疯狂起伏,腹肌和人鱼线的轮廓因为公狗腰忍不住往前耸动而变得愈发明显。
男人满头大汗,像是刚从水里被捞起来,直勾勾地盯着不停为他手淫的青年,爽得头皮发麻,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被动接受宁一阮施舍的快感,干过嘴瘾:“主人在摸狗鸡巴,是为了撸硬了能更好地操进主人的嫩逼里?”
“话多。”
冰凉的指腹抵在那颗小巧的跳蛋上,将整个疯狂震动着的小玩意儿狠狠抵在男人抽搐着的囊袋上,宁一阮轻抿着唇,垂眸看着那根不停颤动的大东西,顺着根部的囊袋一路向上,抚摸过粗大肉屌上凸起的青筋,来回玩弄着,将整根鸡巴用混合着润滑剂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
男人的几乎没有什么体味,阴毛浓密,每每撸动时候都会蹭过宁一阮的手背。
察觉到掌心里包裹着的东西狠狠弹跳几下,眼看着就要将浓白精水射出来,宁一阮坏心眼地伸出手,用拇指指腹按住龟头上翕张的马眼,同一时间,暂停了正在震动的跳蛋。
聂唐弓腰地靠在椅背上,双腿岔开,鸡巴被玩得又粗又硬,无论是宁一阮正在帮他打飞机这个事实,还是疯狂作乱的两枚跳蛋,都逼得他公狗腰下意识往前挺动,却每每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极端疯狂的情欲和久久无法满足带来的撕裂感几乎让聂唐丧失理智,大口喘息,额前青筋凸起,望向宁一阮的眼神里满是迷恋:“主人,让我射。”
“……”
宁一阮欣赏着男人被自己操纵理智的模样,唇角轻轻勾起,薄唇一张一合:“你乖乖的,再忍忍,嗯?”
“忍住了就给你奖励。”
聂唐被情欲灼烧,实际上根本听不清宁一阮正在说什么,对上那双含笑的眉眼,几乎是下意识地满口答应:“……好。”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