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都爽到尿了啊。”聂唐在肉逼里内射,最后一泡精液也随着囊袋的抽搐而喷射在子宫深处,伸手向前,在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手的淫水,刻意在宁一阮眼前捻了捻指腹,粘腻的逼水拉起一条细细的丝线,“看看你自己喷出来的东西,嗯?”
宁一阮还沉浸在快感之中,一双长腿被聂唐放下来,无力地分开,紧贴着光洁的被面。
浑身泛着情欲的粉,气喘吁吁,眼前一片模糊,细软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额前,脸颊染上潮红,嘴巴张了张,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聂唐刚射完,心情好得要命,听不清宁一阮的话,便整个人压了上去,在少年白净的后颈连续落下一连串的亲吻:“说什么呢,大声点。”一双鸽乳被他单手来回揉捏,拇指打着圈逗弄着娇嫩乳尖。
宁一阮娇喘几声,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子,嗓音微哑,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看不见。”
聂唐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宁一阮在说什么,嗤笑一声:“你还真是有问必答。”
他起身下床,把宁一阮从身下捞起来,勾着对方的后腰腿弯,将人从床上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颠了颠,问他:“眼镜呢?”
没有做爱,宁一阮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冷静又淡薄的表情,四肢无力,瘫软在聂唐怀里:“应该是掉在仓库里……明天我回去找。”
“行了,”聂唐迈开大步,把人往浴室带,“一副眼镜,丢了就丢了,明天带你去配副新的。”
宁一阮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的样子:“可是还能用。”
“啧,”聂唐故意用力捏了一把怀中人的屁股,感受着掌心软嫩滚烫的触感,“用屁用,又不花你的钱。”
眼看着小美人在自己怀里被捏的浑身颤了颤,呜咽着摇头,聂唐满意了,语气变得缓和了一点:“少爷给你买的也不要?”
聂唐说话时胸腔带起一点嗡鸣,宁一阮在听到那句话以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忽然一下子变得比之前被鸡巴操到高潮的时候还要红。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小声地说了句:“……要的。”
聂唐哼笑一声,心情更好了,大步流星地把人带进了浴室。
……
水雾萦绕的浴室里,狭窄的空间几乎只能容纳一个人转身。花洒旁就是洗手台,往外延伸出很小的一片,细白的手指紧抓着陶瓷的边沿,肉体撞击配合着热水不断喷洒出来的声音,色情而诱人。
宁一阮咬着下唇,腿间那团湿淋淋的肉花再一次被巨物贯穿,处子血混合着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再被花洒喷溅出来的热水清洗干净。
“哈啊……啊啊……”宁一阮眼尾泛着生理性的薄红,痉挛着腿根,下意识地夹紧了聂唐的鸡巴,湿滑滚烫的肉道疯狂绞紧吮吸着插进来的肉刃,从穴眼深处冒出大量清透淫液来。
聂唐从他身后伸手,手指抓着那两瓣白腻肉臀来回揉捏玩弄,在身下少年的身体里凶悍抽插。
他单手揽着小美人的细腰,疯狂耸动腰胯,每一次都将那根粗黑肉棒贯穿整个肉道直到捅开宫口,硕大坚硬的龟头抵着G点来回摩擦顶弄。把宁一阮操得摇摇欲坠,被快感的浪潮逼得娇吟不止,抽搐着肉逼,驯服地在自己身下接受操弄。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室内回响,宁一阮双手手肘紧贴着冰凉的瓷砖,被迫高抬起肉臀,一双雪白奶肉抵着洗手池来回磨蹭,宫颈几乎要被聂唐的鸡巴插成一个合不拢的圆洞,敏感地喷出大量淫水,被龟头狠干进去,抵着里面湿滑软烂的嫩肉不断研磨,疯狂玩弄。
宁一阮感受到先前就射进来的浓精被鸡巴操到了更深的地方,双目失神,只知道高高撅起屁股,像是一条骚母狗,承受着来自身后暴风骤雨一般的奸淫抽插。
“骚死了,刚才才被大鸡巴操开的逼口怎么又合上了?”聂唐享受着小穴的紧致,喟叹一声,又故意恶劣道,“看来是鸡巴吃得不够多。”
“骚母狗以后天天被大鸡巴操,吃大鸡巴射出来的精水,好不好?”
宁一阮目光失焦,微微张着小嘴,口水顺着嘴角滑落,被操得双眼翻白:“好……哈啊……骚母狗要……啊啊啊……被大鸡巴操……”
话音刚落,便被聂唐抓着细腰,猛地奸开宫口,将大半根肉逼狠贯进去,抵着最深处的那团软肉,鸡巴一阵疯狂抽动,将浓郁粘稠的白浆再一次激射入软烂殷红的子宫深处!一团又一团的浓精挂在逼肉上,顺着软壁缓缓流淌,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堆积在肉逼深处。
宁一阮下意识地低头,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几乎要被射进来的精液撑得隆起,滚烫的精水烫得他浑身忍不住颤抖,被聂唐压在身下,呜咽几声,腿间粉嫩的小肉棒竟是被内射到了高潮,射出一道弧形的白精,落在瓷砖地面上。
聂唐憋了两个月没有发泄情欲,一朝开荤,忍不住又在浴室里要了宁一阮好几次,直到囊袋里的精液射空,才满足地将自己的鸡巴从抽搐着翕张的殷红肉逼中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