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鸡巴插在穴里不停耸动,射出大股精液的滚烫触感,赤裸着身体的少年微躬起脊背,身体那点热度霎时间消退,僵硬得动弹不得,整个人瘫软在聂唐怀里,一双长腿盘在对方的公狗腰上轻轻颤抖。
苍白的小脸上沾着一些汗水,将乌黑的额发打湿,沾在鬓边,小扇子似的睫羽乌黑,轻轻颤栗着垂下来,试图将眼底那些惊慌和恐惧收敛。
后穴里塞着的按摩棒被聂唐伸手关停,胯下的肉茎和囊袋几次抽缩,将浓白的精液悉数灌进那张紧窄的肉道里。
“啵”的一声,粗长的硅胶按摩棒被他从少年后穴里猛地抽出来,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美人浑身颤抖了一下,细瘦的指尖攀着自己的后背,额头轻抵着他的肩膀,小声而隐忍地喘息一声,就连盘在腰上的长腿也下意识地夹紧,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乖了,”聂唐发泄过后满脸餍足,一双粗糙大手托着少年的两瓣雪臀,安慰似的揉了揉,手指顺着被精液灌满的窄逼逼口滑进去,和半软的阴茎一起,来回在肉道之内轻轻搅动,哼笑一声,“你自己看看,小骚逼都被射满了,还在往外吐精呢……被少爷的大鸡巴操得爽不爽?”
“……”
半晌,却是没听到对方的回答。
聂唐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眉头蹙起,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一把捏住少年尖瘦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只见那双狐狸眼泛着红,眼底覆着浓重的水雾,下唇也被宁一阮自己咬的破了,血丝顺着嘴角留下来,蹭在苍白的皮肤上,看得人格外惊心动魄。
少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半垂着眼皮,吐息缓慢,平常那副高岭之花的冰山壳子不知道扔去了哪里,像是一只软乎乎的兔子,瑟缩着躲在聂唐怀里,浑身颤抖。
“不是,怎么就哭成这样了?”聂唐慌忙将人抱起来,往上托了托,鸡巴顺着逼口滑脱出来,在空气中半翘着,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清透逼水。
一双大手搂在少年清瘦单薄的腰背上,像是抱小孩一般,聂唐将人搂紧在怀里,下意识地低头,一点点吻掉宁一阮脸上冰凉的泪水,把人带着坐下,嗓音低沉微哑:“行了,不哭了,嗯?”
两具身体紧贴着交叠在一起,底下那具小麦色的流畅身躯和他怀里的雪白的清瘦胴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与色差。
聂唐蹙着眉,大少爷活了十几年,从来只有被捧着的份,哪里会哄人,翻来覆去地就是那几句话,看着怀里睁着一双大眼睛默默流泪的少年,根本不受理智控制,一颗心像是放在火上烤,又焦躁又舍不得对宁一阮发火。
“操他……啧,小祖宗,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聂唐伸手过去,用指腹笨拙地擦掉少年小脸上的泪水,“觉得被内射委屈了,肚子不舒服?”
宁一阮缓慢的眨了眨眼,嗓音沙哑:“电话……”
聂唐早就把为了情趣才给他老子打的电话抛到脑后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电话?”
宁一阮半垂着眼睫,晶莹的泪珠挂在上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尖攥着身旁的软枕,用力到泛白,白嫩的胸脯轻轻起伏:“是我不好,叫得太大声了,聂先生应该都听见了。”
“少爷……我会被赶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