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一阮身上披着柔软的毛毯,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睫毛上还挂着一点水珠,刚被聂唐抱着洗玩澡,一头黑发刚刚吹干,干燥蓬松。
后穴和肉逼里还残留着被粗长肉棒贯穿的异物感,加上那些在浴室里被修长手指开拓肉穴、缓慢抠挖导出浓精的记忆,少年不知不觉间红了脸,把自己的下巴往松软的毛毯里埋了埋。
狭窄的屋子里十分安静,只有那台老旧空调运作时发出来的“呜呜”声。
聂唐刚刚帮他清理完身体之后,随意套了件衣服就出门了,还嘱咐他好好在家里待着。宁一阮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能安安静静地窝在床角,沉默地盯着房门,等聂唐回家。
好在聂唐没出去多久,只过了十来分钟,大门就传来了门锁拧动的声音。
宁一阮披着被子坐在床角,因为近视而看不清东西,所以只能半眯起双眼,努力分辨门把手被拧开的画面。
下一秒,视线里出现了聂唐的身形,手里似乎提着什么东西,背对着自己的后背宽阔,高大的身材即便是只穿了件最普通的宽松白T,也能隐约看见底下修长流畅的肌肉线条。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淡的米香,宁一阮抓着毛毯边沿,缓慢地眨了眨眼,小声喊了句:“少爷。”
聂唐单手撑着墙面,换了拖鞋,听到宁一阮的声音,很快便拎着手里刚打包回来的砂锅粥走了进来,轻哼一声:“听到了,急什么。”
从客厅里随手拖了张折叠小桌板到床边,聂唐一样一样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刚出锅的白粥,一叠小菜,一大碗油汪汪的炒米粉,还有好几盒加大号的杜蕾斯和紧急避孕药。
宁一阮有些怔愣,摸不准聂唐的意思:“少爷……”
聂唐坐在他对面的小板凳上,两条长腿憋屈地收着,“哼”了一声,顾着给宁一阮打开白粥的环保纸碗:“说。”
宁一阮张了张嘴,下意识地想要推眼镜,却摸了个空。
随后才慢吞吞地指了指避孕药,哑声道:“这个,不用吃。”他的身体畸形,其实女性器官并没有发育完全,就算是内射再多精液,也不可能怀上孩子。
宁一阮小声地解释了一遍,话音顿了顿,又平静地补充道:“少爷不用担心我意外怀孕,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的。”
聂唐却是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他挑了挑眉,手里托着粥碗,眼神危险:“所以你觉得,我让你吃药是因为怕让你受孕,不想负责?”
宁一阮往毛毯里缩了缩,小扇子一样的睫羽扑下来,微微颤动几下,没说话:“……”
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分明是在说:“就是这样。”
聂唐被他气笑了,手里倒是还稳稳地托着粥碗:“合着在你心里,老子就是个吃完就扔的渣男是吧。”
宁一阮摇摇头:“不是。”
聂唐无语片刻,把白粥舀了一勺,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却仍旧用嘴唇碰了碰温度,觉得适口了,才塞进小东西的嘴巴里,没好气道:“吃你的粥。”
少年腮帮子鼓鼓囊囊,长而浓密的睫羽低垂下来,在眼睑处扑洒下一小片阴影,缓慢地咀嚼着。
“一个高中生,就想着要给男人生孩子,嗯?”聂唐拧着眉头,喂粥的动作倒是还算温柔,粗糙的拇指蹭了蹭宁一阮的唇角,将上面沾着的粥水擦掉,故意吓他,“行,等你大学毕业,少爷就把你关起来,锁在家里天天挨操。”
“到时候用精液把小骚逼全部灌满,一分钟都不许流出来,被操到怀孕为止,这样就满意了?”
宁一阮吞咽着清甜软糯的白粥,一双蒙着雾气的狐狸眼睁得很大,细白的指尖攥着毛毯,缓慢地摇摇头:“不……”
“那你说个屁,闭嘴,喝粥。”聂唐语气很不耐烦,投喂的速度倒是配合宁一阮,搭配着爽口的小菜,没多久就把一碗白米粥喂下去了。
等到宁一阮表示吃饱了,聂唐才停下,故意凑上去、用力咬了一口变得红润饱满的下唇,自己打开另一个饭盒,把变得黏糊糊的炒米粉三两口吃干净。
大少爷没什么收拾的习惯,能记得起来去楼下夜市买饭就已经是极限。
剩下来的餐盒包装乱七八糟地摆了一桌子,避孕套倒是被挑出来,零散地甩在创卫。
聂唐扯了张湿巾,大咧咧地坐到床边,连人带被子把小家伙搂进怀里,动作笨拙地给人擦嘴。
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清浅呼吸喷洒在自己颈侧,瞬间又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大手不老实地探进被子里,把玩着少年胸前绵软小巧的鸽乳,拇指拨弄几下奶尖儿,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从塑料袋里半跌出来的避孕药上:“……真不用吃?”
宁一阮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承受着亵玩,老实地点点头,语气平静:“做过检查的,我平时也不会有月经,不可能怀孕。”
“少爷可以随便操我。”
聂唐“啧”了一声,情绪复杂,捏着小美人尖瘦的下巴,惩罚似的咬住了那团殷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