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出租屋的大门从里面被人用力关上,彻底反锁。
宁一阮满脸潮红,脸上的金丝眼镜凌乱地歪到另一边,整个人被聂唐托着屁股抱起来,单薄的后背抵在门板上,隔着单薄的一层校服布料,蝴蝶骨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木头的凉意。
聂唐伸手去捏他的下巴,脸色难看,蹙起来的眉毛之间蕴着一团郁气,眸底一片冷意,开口时嗓音喑哑:“还有谁欺负你了?”
宁一阮整个人完全靠着聂唐的力道支撑,双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胸膛微微起伏,小声地喘着气,回想起刚刚小巷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满头大包的混混,抿着唇沉默半晌。
等到开口了,却答非所问:“你在生气。”
聂唐凑上去咬他的唇角和鼻尖,像是一只甩着尾巴的大狗,湿漉漉的舌头舔的到处都是水渍,像是在做记号,含混地说:“废话,老子的人让一群杂碎堵了,不生气还是人么?”
宁一阮被他撬开齿关,舔着上颚深吻,很快就被亲得气闷,冰凉的指尖搭在聂唐脖子上,留下几道浅浅的抓痕。
少年脸上小扇子似的睫毛扑闪几下,在眼睑处留下一点点阴影,很安静地接受着对方的入侵。
一句“你不高兴不是因为那几个混混,也不是因为李小景”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室内响起粘腻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很色情。
聂唐一边接吻,一边把宁一阮的白衬衫从皮带底下抽出来,顺着那截柔韧纤细的雪白腰身摸上去,拇指不住捻动着已经变得微微饱胀的奶尖儿,故意用指腹上的薄茧来回摩擦奶孔,满意地看着怀里的这具身体颤抖不已的动情模样,翘着唇角:“宝贝底下的小骚逼是不是只要随便摸摸奶子就出水了?”
宁一阮眼尾潮红更盛,却强忍着胸前的酥麻触感,屏着呼吸,没有理会聂唐故意说出来调戏他的话。
静默片刻后,才咬着下唇轻声问:“是不是聂先生打电话过来,说,说了什么?”
聂唐脸上仅剩的一点笑意荡然无存。
他皱着眉头,像是回想起先前在电话里听到的东西,唇角变得平直,托着怀里人的绵软肉臀,把人抱着带离大门,冷漠道:“不是你该管的事就别管。”
少年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忽然被人伸手取下来,眼前变得一片模糊。
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凑上去亲了亲聂唐的喉结,小声服软:“……我错了,少爷对不起。”
抱着人往房间里走,聂唐眼神闪烁几下,神情几度变化,最终还是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他像是抱小孩儿似的把宁一阮搂在怀里,往上掂量了几下,故意转移话题:“既然犯错了,就要给少爷赔礼道歉知道么。”
“嗯?”宁一阮不明所以,迷茫的眨眨眼。
只不过没等他反应,转眼间,少年就被抱着拐进了房间里,“砰”的一声,木门关闭,轻松隔绝掉外界的光线和声音。
……
“啪!啪!啪!”
房间里,两瓣雪白浑圆的肉臀被有力的大手来回抽打着,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响声的同时还伴随着少年猫崽儿似的绵软呜咽,勾得人心痒难耐。
只见宁一阮赤身裸体,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双女孩子的粉白吊带袜,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包裹在条纹相间的长袜中,细细的绑带绕过胯骨,刚好露出中间的大腿根和肉逼形成的三角区,粉嫩的肉棒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抬头,底下两瓣肥厚阴唇仍旧肿胀着,残留着前一天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少年双手扶在半人高的书桌边沿,一把细腰微塌,高撅起来的两瓣肉臀已然被抽打得红肿不堪,满是鲜红的掌印,中间的菊穴更是一张一合,不停往外吐着晶莹水液。
狭窄的卧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静静摆放出来一只小小的木马,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的玩具,马背上却竖着一根狰狞粗长的硅胶阴茎。那壮硕的假鸡巴挺翘怒张,淋满了滑腻的润滑剂,柱身上刻意制作了许多突起,筋肉感十足,龟头硕大,沟壑马眼几乎是仿照聂唐的鸡巴做的,在那台老旧空调喷出了的冷气的吹拂下轻轻摇晃,看起来十分狰狞。
聂唐单手按着宁一阮的腰身,高高扬起手,极富有技巧地在那两瓣肉臀上密集地抽打着,指尖甚至在每一次抽打上那处翕张流水的肉穴时都会微微勾起,划过穴口,带起一片电流般的颤栗。
宁一阮忍不住夹紧双腿,细腰肥臀不住摇晃,细瘦的身子颤抖着,眼底氤氲出一团水雾,隐忍呜咽:“少爷,不……不要再打了……疼……”
聂唐心底残暴的施虐欲望却因此被勾得更加激烈,动作粗暴地抓住少年柔嫩腿根,一双大手抓揉着掌心底下的两瓣肥厚臀肉,猛地用力,竟是把人的腿直接分开:“小骚货真的疼吗?是爽才对吧。”
“我……啊!”
“啪!”的一声脆响,打断了少年的呻吟,聂唐竟是趁着宁一阮尚未防备的时候,猛地一巴掌扇上了还在吐露淫水的骚逼,力道很大,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肉蒂被抽打的爽感从少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