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宁一阮白嫩的腿根已经被掐出了青紫指印,细瘦的小腿被兄弟两人高高抬起,整个人无助地半躺着,挣扎着想要逃离桎梏。
宁一阮的房间很小,几乎只有聂唐聂铭的衣帽间一般大。床铺更是窄得可怜,躺上三个人,瞬间变得拥挤不堪。
“求,求你……”少年清瘦白嫩的脸颊沾满了泪水,下意识地抬眸,祈求一般地望向聂唐,呜咽一声,垂下挂着泪珠的睫羽,看起来十分可怜。
“嗯?”埋在那流水嫩逼里的手指突然发难,用力抽插几下,把里面清透的淫水插得飞溅出来,聂铭凑近了,一口咬上少年挺翘的右胸,叼着奶尖儿勾起唇角,眼底划过一抹愠色,含混地问,“哥眼里怎么只有二哥?为什么不来求求我?”
宁一阮大口喘息,细瘦的腰肢弹动几下,眼泪流得更凶,被逼穴里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几乎要窒息,咬着下唇,胡乱摇头:“是,是哥哥错了……不要……哈啊……拿,拿出去……”
聂铭咧嘴笑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看到宁一阮腿间的嫩穴被他玩得不停紧缩,抽出手指,反而恶劣地扒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指腹逗弄着逼口上红肿挺立的骚阴蒂:“哥,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最讨厌的就是你以哥哥的身份自居。”
“一个窝囊废带来的拖油瓶,有什么资格当我们的大哥?”
宁一阮如遭雷击。
少年腮边挂着泪水,双眼微微睁大,指尖紧攥着床单,用力到发白,唇瓣上还残留着一点水迹,被自己咬破了,血珠将苍白的唇色染上一抹艳红。
宁一阮努力避开聂铭的视线,下意识地望向聂唐,却绝望地发现,对方正垂着眼皮,满脸冷漠,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并没有反对聂铭的那两句话。
“我……我不知道……”身形单薄的少年如同误入虎口的绵羊,颤着嗓子道歉,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我只是觉得……我……”
说点什么都好,只要,只要能离开这张床,离开这个房间。
聂唐从校服的口袋里掏出瓶润滑剂,眼尾露出一抹冷漠,修长有力的手指随意拧开瓶盖,手腕翻转,将里面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倾倒在少年光裸平坦的小腹上。
最后甚至特意对准了逼口的位置,将瓶口粗暴地插入里面,漫不经心地捏紧了瓶身,将大半润滑液悉数灌入那张殷红软嫩的小穴之中。
“哈啊……”宁一阮看着插在自己女穴里的瓶子,喘息一声,嗓音里带着绵软的哭腔,颤抖着摇头,夹在两人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迫躺在小床上的少年性器半勃,软软地挂在腿间,龟头吐着淫水,将腿根处的软肉打湿。会阴处两片软嫩的阴唇被兄弟两个一左一右强迫扒开,透明粘腻的汁液混合着乳白色的润滑剂,随着小穴每一次紧缩吐出来。
肥厚臀肉之间的后穴被从逼口处流出来的黏液润湿,糊满了乳白色的浆液,轻轻翕张,仿佛想要吞吃下什么。
聂唐把空了的润滑剂抽出来,并拢食中二指,在那张已经被彻底玩到松动大张的骚逼里随意搅动几下,耳边响起少年的惊呼娇喘,令他感到十分愉悦。
他和聂铭是同卵双胞胎,冷漠锋利的五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身形更是相差无几,两个人如同复制粘贴一般,就连性格里的凉薄恶劣也像了个十成十。
市一中的短袖校服只有蓝白两种颜色,宽大的T恤套在他们身上,被宽肩窄腰撑起来,看不出半分原本的土气。
两人把松垮校裤底下蛰伏着的巨物掏出来,粗长紫黑的两根肉屌已然硬得不行,挺立在空气中,巨硕龟头上的马眼不停往外吐着清亮的水液。
宁一阮被玩弄得手脚发软,胸前两团嫩生生的奶肉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断摇晃着,荡出阵阵乳波:“不行的……不,不行……”
少年浑身赤裸地躺在狭小的床上,前后两个肉穴含着大量的润滑液。润滑液的质地粘稠浓厚,如同已经有男人的鸡巴在里面射精过一般。正一张一合,不断地往外吐出乳白色的浓浆。一双白皙软弹的奶肉在胸前轻轻颤抖,嫩粉色的乳头挺立,右边留下了聂铭的咬痕,红肿硬挺。
大男孩们俯下身,一左一右,像是两座小山,将底下的白嫩身体笼罩得严严实实。
聂铭凑上去舔吻几口少年颈侧,舌尖顺着耳垂一路向下,在锁骨处吮吸出来个青紫吻痕,摸着那个水穴,几下搅弄,嗓音因为情欲而变得低沉喑哑 :“哥,待会我们的大鸡巴就会插进你这里,把你的穴操得和女人一样会喷水潮吹,好不好?”
聂唐倒是比他直接得多,揽着宁一阮细瘦单薄的腰背,一把将人抱起,摆成面对自己双腿岔开的姿势,粗长阳具抵在逼口,冷淡道:“我操前面。”
聂铭半眯起眸子同他对视,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下唇,一口叼住宁一阮的后颈,用力吮吸几口:“……随你。”
宁一阮被前后两人夹在中间,笔直雪白的长腿被迫张开,后背紧贴着聂铭的胸膛,对方高热的体温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