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踉跄着后退几步,眨巴着一双泛红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缓步走进来的聂唐。
兄弟两人几乎要比宁一阮大一圈,身高差带来了极强的压迫力。
睡衣是聂唐的,现在松松垮垮地挂在宁一阮身上,领口大开,露出底下光裸的胸膛,和上面大片的情欲痕迹。
宁一阮颤巍巍地往后退,哑着嗓子,因为应激而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呜咽着,赤裸双脚,踩在绵软的地毯上。
“怎么?”聂唐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点压抑的欲望,勾着唇角轻笑着,眉眼处倒是有挥之不去的阴鸷,“哥这么着急出来,是想要被妈知道,你被我们兄弟两个用鸡巴破处轮奸的事情吗?”
宁一阮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脊背轻轻颤抖,单薄的身形几乎要倒下去,喘息着摇头。
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眼眶里覆着一层水雾,浑身战栗。
聂唐面无表情,却罕见的因为宁一阮这样微弱的反抗而心生怒意。
他反手关上大门,将宁一阮一把搂进怀里,淡淡道:“说啊,是不是想被人知道,哥下面的两个肉穴都已经被男人用鸡巴操烂了,一摸就会流水,绞着鸡巴不舍得吐出来。”
宁一阮孱弱地摇摇头,被聂唐搂在怀里的身体显得格外单薄,双手无力地攥紧了衣角,面色苍白。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仰起脑袋,像是讨饶一般,努力克制着心里的羞耻和痛苦,用自己柔软冰凉的唇瓣轻轻贴上聂唐的嘴角,带着一丝微弱的讨好,献祭一样地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聂唐垂着眼,眼尾收敛了一抹漫不经心的冰冷。
随后低低地嗤笑一声,将怀里轻得几乎没有重量的少年打横抱起,冷着眼,薄唇一张一合:“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