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紫红色的肉棒同时在雪白的馒头逼和被插得软烂润湿的屁眼里抽插捣弄,单薄身体被夹在中间,被肏得上下起伏。一身白皙皮肉被弄得泛起绯红,被性爱调教过的骚逼和屁眼几乎是下意识地绞紧抽缩,伺候着在肉道里飞速肏干的两根粗大鸡巴,阴道和后穴被捣弄得淫水泛滥,又松又软。
逼穴被两人捅入的鸡巴捣弄得汁水飞溅。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湿滑的阴道和后穴承受着粗长鸡巴的疯狂操弄,胸前的两团奶肉更是紧贴着聂唐的身体,被两人汗水润滑,紧压成不同的形状。
身后的聂铭像是小狗,湿漉漉的唇齿贴在后颈处又啃又咬,力道不重,却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尖利的犬齿咬在微微凸起的蝴蝶谷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他的双手扶着宁一阮的细瘦腰肢,神情晦暗,似乎已经隐隐察觉到了这一场性事过后会将面对怎样的审判与结局。
可身下的粗长肉茎却仍是发了狠地在肏干着,像是想永远嵌在身体里,把人留下,再不能离开。
“哥的第一次也是这个姿势吧。”聂铭青涩的眉眼之间满是克制不住的情欲,一双大手扶在宁一阮的腰肢,一路向上,精准地托住那两团绵软奶肉不住揉捏,鸡巴狠命操到后穴深处,咬着少年的颈侧,含糊道,“这样,被我跟二哥夹在中间,操到高潮喷水。”
“……”宁一阮浑身微微僵硬,随着聂铭的话,脑子里浮现出一段晦暗不明的记忆。
他前后两个逼穴被填满,平坦的小腹几乎要被男人凶狠抽插的动作干出鸡巴的形状,每一次被聂铭肏入后穴深处,身前的聂唐便会皱着眉,抿着薄唇,狠狠顶弄几下他的前穴。
兄弟两人像是在隐隐较劲,看向对方的视线里都带着一丝隐晦的恼。两人故意错开抽插的节奏,聂唐的鸡巴插入前穴时,后穴的阳具就会抽出来,卡在屁眼里,只剩下一个龟头在轻轻碾弄。等到聂铭动腰抽插,前面的骚逼里含着的粗大肉茎便会停下来,硕大的龟头抵在内壁缓缓打圈,让两张肉穴的敏感点永远被持续奸淫着,带来持续不断的快感。
双穴里传来的巨大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侵蚀全身,少年被干得双眼翻白,哭叫着呻吟,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小声淫叫:“太深了……啊……肏得太、太深了……小穴要被撑满了……”
“哥,张嘴。”聂唐嗓音沙哑,捏着宁一阮的下巴将人勾过来,拇指在唇瓣上几下摩挲,嗓音低沉,引诱一般地舔了舔那张润湿的唇,“张嘴就让你舒服。”
紧接着便在聂铭忿忿的视线里,主动用舌尖撬开了宁一阮的齿关,托着少年后颈,用力舔吻着那张绵软湿热的嘴唇。
两人唇舌交缠,交换一记色情而粘腻的深吻。只是刚刚分离,便被聂铭掐着下巴扭过头,固执地用自己干燥的手指擦干净了兄长那张尚且粘着银丝的嫩红唇瓣,插入两根手指,指尖来回玩弄着少年的小舌喉口。
“唔……”宁一阮被捉着舌尖玩弄,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被迫被两根鸡巴同时肏入骚穴的最深处。
两具同成年男人几乎无异的身体紧贴在少年身上,分别舔弄着少年娇嫩的锁骨和光滑白皙的后背,粗大的肉棒在肉逼和屁眼中用力捣弄,疯狂进出抽插。同时插入又同时抽出,将滑腻柔嫩的骚逼和屁眼玩得无力缩紧,只能放松着敞开,让鸡巴操得更深,不断奸淫。
粗壮的紫黑阳物疯狂进出着骚逼,少年被操得发出阵阵粘腻娇喘,大腿根颤抖紧绷,身下不停地喷出粘腻腥甜的淫水,浇在两人不断进出的巨硕阳具上。
聂唐挺腰送胯,狠狠抽插几下淫逼,低下头,大口吮吸着挺翘奶尖儿,眸中一片浓浓墨色:“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我们了,对吗。”
紧闭的宫颈被硕大的龟头一记操弄,狠狠破开,从穴心深处泛出阵阵酸软。胸前的丰满的奶球被人恶意舔了一遍,湿热的唇舌沿着奶尖一路向下,将软嫩雪白的乳肉吃进嘴里,宁一阮混沌的意识因为聂唐的话而抓住一丝清明,唇角缓缓勾起,喘息着点头:“是啊……哈啊……”
“这是……哈啊……最后一次……嗯啊……发泄够了,就滚……啊啊啊!”
宁一阮一句话说完,便被前后两根几把同时奸到骚点,瞬间丧失了所有言语和思考的能力,一双长腿无力地分开,足尖绷紧,坐在聂铭身上,几乎是悬在半空中。
整个人被夹在两具精壮的身体之间,由于重力,不得不大张着双腿,用自己的肉穴深深地吃下两根鸡巴。胸前雪白绵软的奶球被聂唐狠狠折磨,腿间的那两个肉穴更是被鸡巴肏得几乎要融化了,浑身酥软。肉穴两根紫黑色的硕大鸡巴撑到极限,一圈软肉几乎被撑得透明。
聂唐看着已然被肏得双目失神的宁一阮,胯下开始发力猛肏,紫黑色的大鸡巴疯狂操弄着湿滑的淫逼,将里面的骚心几乎要撞烂了,发出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
聂铭拧着眉头,双手抓着宁一阮的细腰,连同聂唐一起,将人高举起、又忽然松手放下,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