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你回国大费周章地找我,就是为了做这种事?”
冷不丁地,耳边炸开青年疲惫又有些漠然的嗓音:“出息。”
几乎是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话音落下的后一秒,聂唐便察觉到青年冰凉指腹像是蛇一般,一寸一寸,缓缓摩挲着自己的后颈,配合着膝盖的来回磨蹭,令他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入,硬了个彻底。
商场上向来凌厉狠绝的聂总在这一刻浑身僵硬,一动不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歪斜到一边,额发也变得凌乱,眉峰紧蹙:“我不是……”
下一秒,话音便被轻咬在自己喉结上的犬齿带来的痛感打断——青年的动作犹如一把烈火,点燃了荒芜干枯的整片草原。
宁一阮视线迷离,犬齿叼着对方的喉结,鸦羽一般的眼睫低垂下来,含混不清地说:“做完就让我走……”
聂唐瞳孔微缩,理智一点一点地从撕开的裂口里生出来,被宁一阮的一句话阻拦了所有的动作,也彻底明白了青年已经放弃了对他们所有的期待——宁一阮从来没有接受过他和聂铭的歉意,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
有些伤口太深,无论再怎么掩藏,表面云淡风轻也阻止不了内里一遍又一遍的腐烂,只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聂唐半垂下眼皮,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像是被手给攥紧了,几乎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哥,”聂唐低唤一声,抬手,轻托住青年后颈,沉默片刻,才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将人一点一点,缓慢地从床上抱起来,扶着坐好,“你睁眼,看着我。”
宁一阮的酒意在这一来一回之间散了大半,意料之外的,被聂唐推开。
缓缓抬眸,才发现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定在自己面前,西装早已经变得满是褶皱,扣子和领带蹭开,形容狼狈。
胯下那根东西还没消下去,眼镜也被拿下来,露出下面那双晦暗似浓墨的眸子。
宁一阮抬头看他,脑子里仍旧有些挥之不去的眩晕,嗓音沉闷微哑:“你还要说什么?”
下一秒,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直挺挺地跪下来,双膝着地,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别墅是刚清理过的,大理石地砖上还没来得及铺上地毯。坚硬砖石同膝盖上的骨头两相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撞击声。
男人身上的西装是量身定制的,将那具身体底下每一寸肌肉紧紧包裹,只不过是做出跪姿,布料底下线条流畅的肌肉便被凸显出来,笔直紧绷的大腿肌肉更是表露无遗,被墨蓝色的西装裤紧裹,胯下巨物隆起,变成鼓胀的一大坨。
聂唐五官英挺,浓密的眼睫被夜灯照亮,阴影扑撒下来,将底下的神情收敛。
他将双手背在身后,跪着的时候脊背挺得笔直,丝毫不觉得在另一个同性面前下跪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一般,俯身下去,用侧脸轻蹭记下青年放在身侧的手背,冰凉薄唇细细亲吻着对方的指尖,哑声道:“当年的事……抱歉。”
宁一阮瞪大了双眼,猝不及防的跪地令他本就迟钝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下一秒,便是那个满脸精英模样的男人压着嗓子翻来覆去地道歉,来来回回不过是什么“原谅我”“对不起”,还夹杂着一声声“哥哥”。
配合着温热舌尖在指缝间的不停舔舐挑逗,令宁一阮浑身僵硬,几乎要疯掉。
这……不对。
明明是那样骄傲,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一个人,把他当成可以肆无忌惮侮辱玩弄的玩具的人……怎么可能给自己下跪道歉?
青年细细喘息,目光一次次落在背着手、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身上,反复确认着事实,嗓音艰涩:“你……”
下一秒,又被叼着指尖一口咬住,男人满脸冷淡,唯独对着那双细白冰凉的手又舔又吸,发出粘腻而色情的水声。
宁一阮心情复杂,一时间竟是只懂得呆愣地坐着,甚至没注意到男人一点一点压近的身体。
等到再回过神来,下体一凉,便是看见聂唐伸手过来,一点点褪下了自己的外裤,犬齿叼着那一层薄薄的纯白内裤往下拉扯,露出底下雪白肥嫩的女穴。
“哥,不碰你。”仍旧保持着跪姿的男人嗓音喑哑,眸底一片情欲的深色,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蹭上那团已经在流水的软肉,吐息粗重温热,“只给你口交…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