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聂唐单手撑着顶楼阳台上的铁制栏杆,指尖夹着的香烟火光明灭,注视着缓缓驶离别墅的纯黑色宾利。
直到载着聂如芸的车子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将烟头熄灭。又站直了吹一会风,将身上的烟味散净,才转身回到别墅里。
楼下的佣人们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早餐,被特地吩咐了要熬一锅白粥,此时砂锅已经架在了炉火上,锅里的粥水正在咕嘟咕嘟地沸腾着冒泡。
聂唐走过去,在一旁女佣恭恭敬敬的注视下嘱咐一句:“出锅前加些糖,粥和退烧药一起放,我来拿。”
佣人们听了只安静地点点头,倒也没多嘴问宁一阮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主人家亲自伺候。
……
厚重的实木门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门外走进来, 手里却格格不入地端着个托盘,里面盛着一瓷碗的白粥,旁边还用小碟子装着两片退烧药。
房间里光线昏暗,床尾的感应灯随着聂唐走过而亮起。
只是一瞬间,便将半坐起身的青年身形勾勒出来——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似乎已经清醒了一段时间。
看着呆坐着的宁一阮,聂唐微微挑眉。
他走过去将托盘放到床头,随后按下遮光窗帘的自动开关。
随着一声轻响,外界清晨的阳光一点点透露进来,穿过薄纱的内帘,将室内的晦暗和沉闷逐渐驱赶。
宁一阮身上穿着一套纯棉的纯色家居服,黑发凌乱,胸前的奶肉将睡衣撑得轻轻隆起。身体清爽干净,面色却因为低烧而泛起微微潮红。
看到聂唐走进来,青年的眸子这才动了动,眼睫轻颤,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第一句话却是问:“林晓呢?”
聂唐眸色暗了暗,没回答他,而是坐下在床沿,伸手自然地摸上宁一阮的额头试着温度:“哥,你还在发烧。”
“我问你。”宁一阮有些不耐烦地闭了闭眼,抬手打开男人覆在自己额前的手掌。
他嗓音嘶哑,眼球底下泛着细细的红血丝,一字一顿:“林晓呢?”
同时响起的“啪”的一声脆响,聂唐的手臂被一把拍开。
即便是因为低烧、击打的力道很轻,却也足够体现主人的抗拒。
聂唐沉默地收回手,平静道:“嫂子说今天有课,所以聂铭送她回去了。”
“哥,别担心。”
宁一阮紧绷着的神经在听到林晓离开的一瞬间放松下来,他咬了咬下唇,垂着眼睫,身体里被大鸡巴狠狠侵犯过后还残留着无法忽视的被贯穿感,仿佛那两根肉刃仍旧埋在其中一般,下半身酸软无比,却又藏着些许欲望被满足的饱足感。
羞耻于自己过于淫荡的身体,青年用力闭了闭眼,不愿意去看坐在床边的聂唐,哑声艰难道:“你们还知道……自己有嫂子?”
聂唐面不改色,端起床头的粥碗,舀了一勺已经放得温热的白粥、递至青年唇边:“知道。”
“只是满足身体的欲望而已,和哥有女朋友又有什么关系?”
感受到唇边的一抹温热,宁一阮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偏头躲开聂唐:“……你们问过我的意愿吗?”
聂唐见他不愿意喝粥,也并未强迫,只不过是把粥碗收回来,缓缓垂下眼皮:“啊,哥不愿意吗?”
“可是哥昨晚明明就叫得很好听,射出来的东西都把床弄脏……”
“啪!”
甩在侧脸的一巴掌,因为主人生病而使不上力气,却依然让聂唐的话音戛然而止,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抹明显的红痕。
聂唐顺势把青年停留在自己侧脸旁的指尖抓住,几乎是迷恋一般地将青年的掌心拉到自己唇边, 珍重地吻了吻,哑声问道:“哥……生气了?”
宁一阮没想到男人居然是这样的反应,浑身轻颤,又气又急,尝试着把手抽出来:“放开。”
“不放。”
男人半眯着眸子,抓紧了青年的手腕,往自己另外一边脸上蹭,偏过头去,用干燥的唇瓣轻蹭着对方指尖:“哥,还生气就接着打。”
“可是哥的身体是真的很喜欢吃大鸡巴吧,两根一起进去才能射的身体……嫂子真的能满足你么?”
青年眼尾绯红,一点点染上水汽,即便心里知道聂唐说的是事实,却仍旧气得指尖颤抖,一时间竟说不住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张开嘴、一口一口,轻轻啃咬着自己的指节。
温热湿滑的舌尖缠上来,顺着修长指骨一点一点舔舐含吮,那样的吃法极度色情淫靡,配合着男人那张貌似清冷禁欲的总裁脸,殷红唇舌同雪白指尖相互纠缠,画面一时间极度香艳。
青年被刺激得胸膛轻轻起伏,呼吸急促,酥麻感顺着指尖一路蜿蜒向上,刺激着他这具过于敏感的身体。
就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勃起的一瞬间,宁一阮呼吸一窒,下意识猛地抽出手——
一瞬间,只听到聂唐忍不住闷哼一声,架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因为惯性而被一把抽歪,镜架剐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