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青年大腿根的雪白嫩肉,拇指分别从两边抠挖开那娇嫩的肉唇,拇指指肚深陷进去,将那翕张抽缩的肉花掰开,直勾勾地看着那嫩红软肉一点点吐出密水,顺着肉缝底端滑下、渗入后穴。
宁一阮浑身无力,软软靠在聂铭怀中,纤细指骨攥紧床单,胸膛起起伏伏,连带着两团嫩奶也轻微打颤。
青年双颊染着一团红晕,酒意随着吐出来的热气和身上发出的薄汗而渐渐消散。
等到男人们的手指彻底插入淫穴之中的一瞬间,青年单薄的身体狠狠颤抖了一下,像是岸上缺氧的一尾白鱼,脊背轻轻弹动,一双长腿忍不住夹紧、眼底的茫然混乱一点点被清明取代。
像是终于从黄粱一梦中清醒过来一般,青年重新变得理智的眼神里一点点染上了不可置信和慌乱,嗓音甜腻中带着一丝沙哑:“不、不要……”
兄弟两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宁一阮的异样,扒开兄长那两片柔软滑腻的阴唇,指尖很快探入柔软的肉逼深处!成年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没有任何阻力,轻易地插进了骚逼当中!
将丰沛的淫水插得四溅,打湿了腿根内部,粗糙的拇指抠挖揉捏着少年红肿的阴蒂,其他手指则埋在肉逼里猛力抽插着,丝毫不留情面。聂铭的指腹要比聂唐的更为粗糙,故意对准了其中骚点,啪啪啪地有力抽插着。
宁一阮瘫软在男人的怀抱里,滑腻的淫水顺着逼缝不断喷涌而出,意识到一切的他几乎要被指奸到崩溃,双脚不住蹭动,仿佛是要挣脱那奸淫肉穴的手指。
强烈的快感从肉穴深处袭来,逼得宁一阮呜咽出声,尝试着夹紧双腿以求让被疯狂侵犯的嫩逼得以被放开,不住扭腰摆腿,却又怎么也挣脱不开兄弟两人的侵犯。
“拿开……”青年胸脯上的奶肉又红又肿,显然是被先前聂唐吸舔得彻底,小猫儿似的轻轻呜咽,“拿出去,不要……不要了……”
想起聂唐聂铭现今分别都有女伴……惊慌和酸涩几乎是立刻充斥了宁一阮的心口。
宁一阮分明记得自己醉酒时同那两人说了什么,并为此感到羞耻和愧疚。
……明明有父亲和聂如芸活生生的例子在先,他如今却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对自我的厌恶混合着下体传来的、无法抵抗阵阵快感,几乎要把宁一阮逼得精神崩溃。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不堪又无耻的事情呢?
像是疯了一般,原本还粘腻着娇吟的青年忽然开始疯狂挣扎,泪水不再是因为舒爽,顺着清瘦苍白的脸颊流下来,哑着嗓子,颤巍巍地抓住聂唐的手腕:“不要了……出去……都、都出去……”
聂唐能看到宁一阮的表情,反应得很快,几乎是立刻便抽出了手指,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满脸是泪的青年:“哥……?”
聂铭也怔住了,急匆匆地搂住青年的肩膀,凑过去、盯着对方眼尾那抹水红色:“怎么了这是?”
宁一阮挣脱开两个人,既羞耻又痛苦,手脚绵软,一时间也站不起来,只能跪坐在床边,低垂着眼尾,有气无力地面对两人,咬着下唇,说:“你们,你们不应该……这样做。”
聂铭胯下毒龙挺翘,明晃晃地昂着头,对准青年光裸的雪白胴体,却半点不敢上去碰他,像只被抢了肉骨头的大狗,有些茫然又委屈,一时嘴快:“为什么啊?”
"不是哥先说要的吗?"
一句话,像是彻底扯掉了宁一阮遮羞的伪装一般,令他更为后悔:“是我的错。”
“你们,你们还是回去吧。”
“不回。”
却万万没想到,这一次开口拒绝他的,是聂唐。
他凑过去,在宁一阮惊慌的目光中一把托起青年脆弱的后颈,不留余地地吻上那张水润嫣红的娇嫩唇舌,舌尖撬开齿关,开始侵城掠地。
“唔唔……”
宁一阮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双腿不住蹬动,手指抵在男人光裸精壮的胸膛,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聂铭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他哥到底在在意什么。
他整个人直起身,朝着对方的位置凑过去,拉起宁一阮的右手,贴近自己的滚烫的胸膛:“哥哥,你听我们解释,是我们的错才对。”
原本以为宁一阮根本不在意他们是否和别人拥有亲密关系,可现在看来,事实并未如此。
隐秘的欣喜一点点攀上心头,聂铭只觉得自己如果这个时候身后有尾巴,尾巴估计都能摇断:
“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
……
大床中间,一个面容潮红美艳,满脸泪水的青年正浑身光裸,被两个小麦色皮肤的强壮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
双腿被迫抓握着张开高抬,搭在身前男人宽厚肩膀上,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往后仰倒,后背紧贴着另一个男人的胸肌,被摆成一副门户大开、肉逼悬空的色情姿势。
“哥哥,现在清楚了吗?”聂铭嗓音沙哑,犬齿咬在青年后颈上,留下浅浅齿痕,粗长的鸡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