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个性冷淡,我都能舔的它经脉偾张。
得意于我,含着那块同样给予我无限冰凉的冰块,就着那个硕大的龟头,就顶了上去。
冰凉透骨的冰块碰触到那蘑菇头的刹那,那本还淡定自若的男人瞬间抓住了我的肩膀,手掌微微收紧。
他的大腿猛然绷紧,显然被刺激的不轻。
毕竟在经受了热水的灌溉之后,陡然转换到冰凉透骨,那种酸爽,只有被含过的男人才懂。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冲击,就如冰火两重天一般,上一秒在天堂,下一秒在地狱。
然而却又让人欲罢不能,本能想要拒绝,那来自神经上的冲击,却会让那海绵体迅速充血到了极致,硬成了铁杵,彰显出了它的兴奋。
跟他原先的性冷淡截然相反。
我一边舔舐,一边抬眼注视着他的表情。发现他此时的表情已经渗出了点情欲,祖母绿的眸子闪烁着幽深的眸光,嘴角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他的抿唇不语。
啧。
在溜了一圈他的反应之后,我双手握着他的根部,舌头顶着冰块悠悠的顺着他的棒身,一点一点的舔舐下去,感受着它在嘴里的融化,又流洒在他充血的茎身上。
在他的阴茎完全充血顶在了我的上颚时,我熟练的把它给吐了出来。
就在我即将转身拿起那杯热水时,当即感觉到了那手掌在我肩膀上施予的力度。
我当即似笑非笑的抬眸,暼了他的手一眼。
当着他的面,把那块融化了小半的冰块吐到了地毯上,重新含了一口热水,握着他的鸡巴就吞了进去。
硕大的龟头在接触到我那口腔里热水的刹那,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在我的上颚上猛然抖了两抖。茎身更是硬到完全堵住了我的口舌,让我几乎无法吞咽,只能无力的让那些热水顺着我的唇角,流洒在了他的棒身下。
沾湿了他的阴毛为止。
大抵因为是欧洲人的缘故,他本身就生的挺拔英俊,底下这玩意更是天赋异凛到足以让大部分男人自卑的程度。
这完全硬挺的状态,顶得几欲呕吐。
我压根就无法把他的鸡巴全部含进嘴里,只能尽量吞吐着他的棒身,舌头顺着他的冠状沟吮吸,在感觉到它兴奋到几乎无法控制的刹那,就瞬间吐了出来。
望着那根就算没了我吞吐仍旧硬的充血,甚至还不时弹跳一下的阴茎,我心里难以控制的生起了一股愉悦,抬眸望向那自大傲慢的男人,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起了褶皱的衣襟,后是弹了弹裤脚上不存在的灰尘。
确定自己恢复了衣冠楚楚的状态之后,这才不紧不慢的在他面前挺直了腰板,似笑非笑的睥睨着他:“这,就是你说的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