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鸽扑棱两下飞走,沈观瞥了眼手中的信条,闭了眼,周身灵气一盛,那信条便在指尖化为飞烟。
沈夫人又来了信,但看沈观的模样,那信的内容不会太如意。
沈观重呼了口气,他转过身,朝一旁道:“我要论剑第一!”
江钦言眉毛一挑,笑道:“你要论剑第一,认真比赛不就行了,同我讲什么。”
沈观咬紧了牙,这疯狗明明知道他什么意思。他深吸了口气,半晌,才从嘴里挤出,“我、打、不、过、你!”
他少有的坦然,倒令江钦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道:“你是想夺得论剑头筹,为沈家增添颜面,可我最近得知,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江家的风头都被你们趁机盖过了,如今沈家力压江家,我也是不能让出这头筹呢。”
沈观咬住了下唇,皱着眉道:“你想要怎么样?”
“好说。”江钦言直言:“把这些年沈家从江家夺走的产业与附属修士门族尽数归还,嗯,还要把古城的繁华街道分两成给江家。”
“你别得寸进尺!”沈观怒道:“前面都可以,但两成的街道,你是想也别想!”
“前面是你们本该归还的,后面是利息,沈家占了这么多地,总要让我讨些甜头回来。”
“一成,只能一成!”沈观做出让步。
“一成……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要从其他方面讨点。”江钦言躺在长椅上,斜盯着沈观。
“你要什么……”
“你要知道,肏你是个体力活,今天你自己来,把我服侍好了,我便败给你,怎样?”江钦言笑着说。
沈观握紧了拳头,他厌恶极了对方的这种笑容,仿佛吃准了他,认定了他一定会答应。
想起信里的内容……沈观握紧了拳头。
他往躺着的江钦言走去,颤着手拉开了对方的腰带,以前都是被对方直接撕破了衣衫,这是头一次,他亲自解开了两人的衣衫,赤裸的身体逐渐展现出来。
沈观跪在地上,扶住了江钦言半硬的性器,他咬白了下唇,最终还是张开嘴,含住了灼热的顶端,他笨拙的用舌头舔舐,直到渐硬的性器挤满了他的口腔。
“别只会舔,往里面吞,吞到底。”
“不行,太大了,我含不住。”
这死狗怎么这地方也如此傲人,烦死了。
江钦言被他恼怒的神情逗的一笑,“你下面都能全部吞进去,上面怎么就不能了。”
他按住沈观的脑袋,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那傲人的尺寸便吞得越来越深,沈观被逼的眼角出泪,那性器顶端已经戳到了他喉结处。
沈观反抗不能,窒息了约摸十秒钟,涨的满脸通红,才终于能抬头,口中的阳物也顺势滑出。
沈观捂着喉咙猛烈咳嗽,眼泪也滑落了下来。他红着眼一掌拍在江钦言性器上,把对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行吧,不逼你吞了,你给我好好舔。”
沈观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他瞪了对方一眼,重新含住了手中的性器。
他技术不好,虽然努力地在舔舐,以为只要一直用力吸对方就会舒服,然而事实确实江钦言被他的牙齿刮的生疼,又爽又疼。
漫长地口交终于结束,双方都松了一口气。
沈观跪在地上,眼角带着媚意,嘴里还含着热精,赤裸着身体,怎么看怎么淫荡,叫人把持不住。
“自己坐上来。”江钦言抬了抬自己的腰,示意他中间那根再次翘的老高。
沈观咬牙,站起了身。心里疯狂骂道畜牲,不是人的玩意儿,就知道发情。
他红着脸,爬上了长椅,跨坐在江钦言的腰上。他一手扶着抵住臀部的性器,一手撑着对方的腹肌,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柔软的穴口被粗硬的顶端撑开,虽未扩张过,但近日天天没羞没臊,再加上顶端有了精液的润滑,沈观咬紧牙关,也能忍住疼痛往下坐。
顶端进入穴口后,慢慢撑开柔软的穴壁,入侵着柔软的内里。
沈观往下吞了好一会,还没吞到底,此刻腿部有些撑不住了,他又急又气,骂道:“你这死狗你非要长那么大!”
虽然被骂了,但江钦言却只感到了夸奖,他扭了扭胯,已经被吞进穴里的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在里面搅了搅,他道:“我这玩意儿可是大宝贝,能让你爽的欲仙欲死。”
“有病。”
沈观发言到,他不敢往下坐了,此刻才吞了性器的三分之二,便让他小腹胀得发疼。他两只手都撑在了江钦言的腹肌上,抬起臀部慢慢动了起来,只是每回坐不到最下面,借不了力,腰部和大腿就越发酸软起来。
他轻缓地动了一会儿,小声喘息着,便累得不肯再自己动,撑着腿想要坐起来。江钦言还没爽够呢,怎么会如了他的意,他趁沈观刚要起身时,猛地向上一顶,直把那剩下的一截也挤入了穴道里,沈观被他突然一搞,腿没撑住,跌回了他的腰上,也顺带着把那性器重重地坐回了自己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