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愣了一秒,便知道楚端叙想搞什么鬼了。然而他面不改色,故作矜持道:“你搞什么名堂。”
他看向楚端叙,看似是盯着对方的脸,其实是地盯着对方的性器,脸不红心不跳,还偷偷咽了口水。真不是他变得好色了,正常男人看到另一个赤裸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目光下移,更何况楚端叙那根东西本就特别吸引眼球,自己完全是正常反应。
而且两人上床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了,彼此早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他现在只是看看对方那里,有问题么?
沈观心里如此想到,目光更是坦诚了些,叫楚端叙不由得加重了呼吸:我就说这小浪蹄子是狐狸精,他又勾引我!
性器肉眼可见地跳动了下,楚端叙道:“知道今晚我要做什么么?”
沈观撇嘴,这不应该是他这个大金主的台词么?他最近恶补了好几本金主爸爸文,里面就有这句台词。他心里哼了一声:傻狗,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你大金主的床上经验有多丰富。
他端着范儿走过去,坐到床头,面不改色地弹了下楚端叙的性器,然后对着那根狰狞的性器说:“小宝贝儿,乖乖等会儿,爸爸先去洗个澡。”
他有意无意地勾了眼楚端叙,起身入了浴室。
仍躺在床上的楚端叙愣住了,然后咬牙切齿地从床上跳起来,“沈!观!”他气的拳头作响,这个小荡妇居然敢嘲讽他,居然对他的下面说小?嗯?小!!!他气地疯狂捶床,英气逼人的脸庞此刻被气的只剩怒气。
贱人!狐狸精!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了,居然敢表现的这么熟练。
楚端叙突然打开抽屉,把里面的情趣用具一股脑全部拿了出来,摊在床上。
他冷笑一声:看我今晚不操死你!
沈观突然笑出声,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他咳了两声,在心里笑道:呆瓜肯定气死了。
他想起进浴室前,楚端叙怔愣地神情,心里就越是痛快。
前世被他日日折腾,总要讨回些面子不是?
他关了花洒,抹了把脸上的水,突然想到什么,开始在架子上摸索。
不知道有没有润滑剂,不先扩张扩张,等会保准撑得吃不消。他眼睛进了水,还有些涩,眯着眼看了好一会都没找到。
[系统,有没有润滑剂?]
【有的宿主,马上给您送到。祝宿主性生活愉快。】
沈观手一抓,抓住了凭空出现的瓶子。
[谢了。]
沈观打开瓶子,到了点在手上,他单手扶着架子,腰身弯了个合适的角度,沾了润滑液的手指就探进了自己的后穴,他闷哼一声,穴内配合着收缩,将两根手指插到底部。
他手指边动,脑里边想。
怎么系统好像没发过任务?沈观心里纳闷,以系统的缺德程度,早应该让他投怀送抱才对。
指尖摁到了穴内凸起的一点,爽的沈观差点软了腿,他嗯了一声,继续想到:
难不成我这些日子以来,其实已经自发完成了任务?
他想起这些天隔三差五就是跟楚端叙做做做!不免觉得自己真相了。
他分开手指,把原本紧紧包裹住指身的穴壁剥开后再加入了一根手指……等到三根手指都已经能够顺畅地在后穴搅动后,沈观拿出手指,清理了指身上的晶莹液体。
他三根手指并拢,比较了一下。
唔……好像还是傻狗的要粗点。
沈观不由夹紧了腿,他裹上了浴巾,出了浴室。
“洗个澡这么磨叽。”楚端叙撇嘴,床上的情趣用品被他用被子盖住,他等着等会给沈观一个“惊喜”——非要把他往死里搞不成!
他眼里的危险目光被沈观收入眼底,沈观心里笑了一声,坐到了床上,学着前世对方的口气,道:“过来,给我舔。”他解开浴巾,双腿分开,中间漂亮的一根展现在两人面前。
“你说什么?!”居然敢命令我!肯定又是在勾引我,楚端叙满脸黑气,叫人不敢直视。
可沈观存心要欺压他一次,他抱着手臂,挑眉道:“怎么,不想要资源了?”
楚端叙一噎,倒不是他在意那点资源,而是沈观居然敢凭着个“金主”,就想骑头上来?
楚端叙兀的笑了声,“好啊,就是我没给人舔过,要是没伺候好金主你,可不要怪我啊……”他猛地一把抓住沈观的性器,吓得沈观叫了一声,以为他要行凶。
然而楚端叙居然真的乖乖俯下身,含住了那秀气的玉茎。“唔—”沈观突然被含住了下面,温热的口腔包裹了柱身,湿软的舌头在顶端打转,刺激的他弓起了腰,把自己的性器全部送入对方嘴内,“啊,慢点,嗯~”楚端叙吞吐地卖力,爽的沈观眼角出泪,抓住了他的头发。几个深喉后,沈观泄了出来,太爽了,他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
见楚端叙没有吐出他的精液,沈观吓得坐起,“你怎么吞下去了?!”
“你的东西,我怎么敢吐呢?”楚端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