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屏风薄的很,他清楚地看着先生单腿跪在了床上,一手拉着床杆,一手往身后伸了过去……
昨晚宋厌确实做得太狠了,沈观摸到自己私处时,那儿还张着个合不拢的小洞,着实羞煞人。沈观又羞又恼,忍着不适,将指头伸进了里面,引出了不少热流。
后面时肯定肿了,手指插进去还很疼,可沈观满脑子都是宋厌那句“仰慕先生”,他觉得不解,也觉得心烦意乱,他确实心疼宋厌这孩子,所以一直对他很好,但那也只是对学生的态度,可怎么的,怎么的就让这孩子仰慕自己了呢?
沈观闭了眼,他这可是大逆不道,若此事传出去,让圣上晓得了,他丢了性命倒是不足为重,只怕会叫父亲丢脸,牵连沈府的人……
宋厌可不知先生心中所想,他还在屏风偷偷看着先生,等先生擦净了,他才从后边走出来,巴巴地凑上去伺候着对方穿衣。
沈观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道:“六皇子,昨夜,就当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为什么!”宋厌不解:“先生,我知您是心中有所顾虑,可厌儿对您的感情不假,厌儿是真心喜爱先生,钟情先生,想与先生在一起,请先生不要心有芥蒂。”
“六皇子只是将对臣的尊敬当做了情爱,算不得数。”
“怎么算不得数了,厌儿若真的对您只是处于尊敬,又怎会想要您?想亲您摸您?想对您干尽一切坏事!?”
沈观听不了这些,被他讲得脸红耳赤,他呼了口气道:“我想六皇子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还请六皇子冷静段时间,我们再谈谈此事。”
“我很冷静。”宋厌又道:“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没有在开玩笑,观观,我心悦你。”
沈观被这声“观观”酥得麻了身子,差点软了腿跪下,他别过脸:“臣、臣先回府了。”
见他不愿面对,宋厌只好应道:“好,厌儿雇辆马车送您。”
沈观上了马车,同学生道别,便回了沈府,他一路都在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却一路都没想明白。下了车,被侍女搀扶着进了门,见到一脸怒容的父亲,知道自己闯祸了,当即便跪了下去。
“父亲……”
“你还知道回来!”沈鸿一声暴怒,吓得在场的下人们都纷纷跪下!
沈观将头埋得更低,抓紧了袖口,难道父亲知道自己与六皇子……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给你安排亲事你不要,昨儿个倒好,参加完春宴就伙同你那些同僚给我进春楼去了,你怎么不再给我带个姑娘回来?!”
看来父亲是不晓得的,“父亲息怒。”沈观恭恭敬敬地认错。
“哼!你呀你,你当真是要气死我啊!”见儿子并不反驳,默认了此事,沈鸿甩袖背立,简直要火冒三丈!
“你不问问观儿什么情况,他一回来你就凶,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被自己夫人一凶,沈鸿当即急了眼:“是我凶他么,他自觉自己有错,一回来就跪下了,还不准我教训?!”
夫人横了他一眼,没理,想扶儿子起来对方却不肯,只得在旁边无奈问:“观儿,你同娘讲,昨儿个,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沈观如实道:“孩儿知自己不胜酒力,便向父亲辞行先行回府,出宫时偶遇元有思几位同僚,孩儿喝得不清醒,被他们拉上了马车,哪想他们去的便是青楼,孩儿下了车后,又被他们推着进去,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孩儿知错。”说到这,沈观磕了一头。
“你看,我就知我们观儿清白,怎会主动去那等地方。”
“他若是不想进去,元有思那几个还能非拉着他进去?!”
“你这老糊涂怎么就不肯信自己儿子,观儿是个怎样的孩子你这个当老子的还不了解么!”
“我怎么就老糊涂了,他都快而立了他还是个孩子?我看就是你平时把他惯坏了……”
眼见父母有要吵起来的趋势,沈观及时道:“父亲母亲不必为孩儿争论。孩儿知让沈家蒙羞了,如今孩儿名声受损,也不配再为人师,过几日孩儿便进宫,提交辞呈,辞去少师一职,不再遭人诟病。”
沈鸿一愣,虽说他今日在朝堂确实丢了颜面,可也不至于到让沈观辞职的程度,可见对方神态坚决,不像是随口而说,他又问:“你当真要辞职?”
“是,父亲。孩儿如今……怕是皇子们也会以我为耻了。”
“你,你自己决定便好,切莫一时糊涂。你知自己错了,那便罚你跪到今夜子时,不准用晚膳!”沈鸿道。
“你休要听你父亲胡说,快起来回屋沐浴换衣。”
沈观摇了摇头,拒绝了母亲的好意:“是孩儿该罚,母亲不必操心。”
劝不过儿子,夫人便只能跟自己丈夫置气去了。
待到春夜深寒,沈观还跪在地上,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两眼昏花,双腿已然没了知觉。
恍见前面蹲下了个人影,沈观凝神一看,便敬道:“长嫂。”
“我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