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正背对着那个Alpha,Alpha口中的枪正抵在青年的脑后。
不过叶绍辉的脸上完全没有被威胁的恐惧,反而游刃有余地耸动了几下腰身,让趴在地上的男人发出颤抖的喘息声后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怎么?不给你亲爱的战友一个久别重逢的kiss吗?我们多少年没见面了,就这样跟我打招呼吗?”
叶擎宇听到的声音有些朦胧,毕竟强烈的快感和发情期已经让他的五感变得迟钝,耳边更是嗡嗡地响着嘈杂的声音。但男人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后穴中复又动起来的性器,优哉游哉地抽插起来的肉棒总是抵住前列腺区域研磨,直把男人折腾到吐出灼热的气息。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把那个家伙给我,你知道这个人擅自行动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吗,妈的!”
“所以你就指着我的头,让我把自己的性奴给你?”
后面传来两个人互相嘲讽的声音,只不过Omega的声音显得更为游刃有余,反而是Alpha的声音充满了焦躁和愤怒,单单听声音根本不知道谁才是被挟持的那个人。
“你的性奴?怎么,这么多年你愿意跟Alpha沾上关系了?”
“啊,我一直都不介意的,不是吗?我亲爱的战友,你不也是个Alpha吗?我甚至好心地同意你把Alpha送到我的监狱里,都没有问过你原因啊。”
缓慢抽插的性器带给叶擎宇另类的快感,在习惯了被粗暴的对待后,这种挑逗般的刺激对于男人来说有些微弱。麻酥酥的电流在他的身体里流窜,但对于发情期的身体来说总是有些不够。
耳边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一般并不真切,被操干的男人似乎是无法融入到那种紧张的气氛中,只能在被操到受不住的时候发出一些声音,颤抖的喘息和呻吟变成了对峙中的背景音。
“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这家伙接了我的任务,结果还他妈的不完成,搞得我的计划全乱了。”
不,我没有接受你的任务。
叶擎宇在心中反驳,只不过他张开嘴只能发出颤抖的呜咽声,完全无法加入到这两个人的对话之中。
“所以呢?你想要我的性奴做什么?杀了他吗?”
不,我也不是你的性奴。
无论叶擎宇在心中默念什么,他的声音都无法传递到这两个人的耳朵中,在后穴中肉棒的搅动中他甚至无法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当后穴中的侵犯者抵住生殖腔入口摩擦时,叶擎宇哆嗦着连张开嘴都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破碎的气流声从他的口中逸出。
“他给我添了那么多麻烦,还让我最大的敌人苟活至今,我杀了他不过分吧。”
“那我就更不能把他给你了,毕竟他可是我的东西,不能让你毁了。”
“你的东西也不行,这是规矩,他作为杀手不仅任务失败还逃跑,按照规矩他就该命偿。”
两个人就像是在讨论什么物件一样,这让叶擎宇格外愤怒,这两个人就这样讨论着他的命运。而让叶擎宇更为羞耻的是,他现在连话都说不出,完全无法加入这两个人的对峙之中,真的就像是被豢养在帝王脚边的禁脔,只为了承欢而存在,其他人都不会把他当成活生生的人对待。
趴在地上的男人攥紧了拳头,或许是为了压抑屈辱中反抗的欲望,亦或者只是受不住身体里绵长细碎的快感,又或者是受不住不断钻入腺体的信息素刺激。
“那是你的规矩,或者说是你们那边的规矩。现在这是我的地盘要用我的规矩,你擅自闯入我还没有追责呢,还配跟我谈条件?”
“你觉得呢,你就不怕我开枪?”
“那你就开枪吧,一枪蹦死你的战友,我也不介意你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或许这就是叶绍辉游刃有余的资本,叶擎宇勉强从模糊的语言中得出了一些信息,至少他现在知道这两个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虽然叶绍辉一口一个战友叫着,但叶擎宇还是觉得奇怪,因为臧天瑞似乎对于这种关系不屑一顾却又有着忌惮。
但至少叶擎宇可以解释一些事情了,比如为什么他作为Alpha轻易地被伪装成Omega送入了这个监狱,比如为什么监狱中的一些人对于他Alpha的身份了如指掌,又比如为什么当时臧天瑞可以似乎忌惮地在探监的时候侵犯他、强奸他。
“救命恩人?你好意思说这话吗,如果不是我离开得早,你总有一天会杀了我的。”
“没办法啊,这就是你口中的规矩嘛,而且我这次也是尽了战友的情谊了,不然我怎么会让这个Alpha在监狱里待这么久呢。”
“这一次我确实需要感谢你,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那个不成器的侄子也被你藏在这里了,只要你把这个废物交给我,安澜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以后也不要插手我们家的家事了。”
“我拒绝。”
青年带着调笑和嘲讽的声音响起,宣告了这段谈判告一段落,也宣布了这场对峙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