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尉岐的留下和爽快都让夜凛然特别意外,心里止不住的一阵狐疑,但总归又难掩心底的愉悦。
当晚宫里便流出了这样的消息,皇上身边得了一心腹公公,相貌英气逼人万里挑一,而且神武健硕,最劲爆的是,此人竟敢亲自抱着睡着的皇上回房休息,而且事后并没有被皇上处死,反而被留在皇上身边寸步不离,可见皇上对此人颇为喜欢了,宫里不知道多少人已经在盘算着怎么巴结讨好这位皇帝身边的新红人。
当天晚上,夜凛然屏退所有伺候的人与周尉岐一同吃了完善,那种没有被当做皇帝特殊对待的感觉让夜凛然越发的心情愉悦。
不过皇帝喜怒不形于色,心里高兴夜凛然表现得并不明显。
实际上周尉岐倒也未必是刻意讨好他,他只是随心所欲而已,该吃吃该喝喝没有任何平头老百姓面对天子的自觉,倒是很随意的给皇帝夹个菜,或者直接喂到他口里什么的,就是那种正儿八经对待对象的举动。
非常的亲密大胆,虽然在这个时代着实属于“大逆不道”的,但皇帝每每脸红心跳,全都印到心里去了。小叮对此叹为观止,直对周尉岐竖大拇指。
越是平常的举动对于嫔妃中规中矩人人惧怕从没真正爱过的皇帝而言就越是稀奇,越是控制不住的悸动,抓心挠肝的特勾人那种。
睡前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翻滚,周尉岐将夜凛然按在龙床上狠狠操了一通,皇帝的龙床还是第一次有除了皇帝之外的第二个人爬上去,而且不仅爬上去,周尉岐还把代表至尊的皇帝翻来覆去操得双腿发软直求饶呢。
一个词总结——身心愉悦!
事后夜凛然别别扭扭的与周尉岐同躺在龙床上,因为浑身没力气,被周尉岐强行搂在怀里也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其实心里的愉悦都到了极点,不过他控制得很好。
“你今晚当真不走了?”夜凛然有些不确定。
“怎么,皇上你这是在撵草民走吗?”
“哼~”夜凛然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但模样有点傲娇,让周尉岐不自觉凑到他脸蛋上亲了一口。
“好你个贼子,”突然被亲的夜凛然有些赧然,莫名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真是越来越不把朕当天子了。”
周尉岐直接嗤笑出声,“皇上真是可爱,草民的胆子有多大皇上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夜凛然轻哼了一声又道,“你是第一个躺上朕床的人。”
“啧,那草民可真是太荣幸了。”周尉岐望着怀里的人轻笑道,但话是这么说,他的言语表情可没有半点感到荣幸的意思。
夜凛然也习惯了,自然也早就认识到这混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不跟他计较,反正计较也没用。
“你这段时间究竟做什么去了?是不是……没在京城?”夜凛然突然又问。
对于这个,夜凛然其实私下派暗卫找过的,但是没找到,不过他这段时间他越来越急躁越来越烦躁,是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周尉岐这贼人武功卓绝轻功更是独步天下,所以他遇到麻烦的可能基本为零的,那就是他自己有事要处理。
可这混蛋是个什么人啊?他是个实打实的胆大包天的采花贼啊,是个看上一国之君都敢下手的采花贼,所以他能有什么事?
夜凛然合理怀疑这混蛋绝对是又看上了新的猎物,亦或者很多猎物,每日流连于各种他看上的美男子之间,于是自然将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想到这个夜凛然就不淡定了,简直心态爆炸,也不知是无法接受被那混账当成个猎物对象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气炸了,越想越气。
所以他很想知道,那么长时间周尉岐都去干嘛了。
“嗯……一些私事。”周尉岐对他笑道,模棱两可,也没明说。
“哼!”见周尉岐没有多说的意思,夜凛然又是一声冷哼。
周尉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睡吧,不用太担心睿王,相信他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夜凛然有些狐疑,“你知道睿王在哪?”
周尉岐笑了笑,再次打马虎眼,“皇上,草民就是个老百姓,哪能知道王爷的行踪,不过皇上既然需要我,我自然尽心尽力让皇上满意。”
周尉岐说着突然挺了挺腰,“比如这些方面的满意。”皇帝的臀部立马被包围,身体不自觉颤了一下,真是该死的越来越敏感了。
最终皇帝在周尉岐怀里安心睡去,也是心大,连周尉岐都惊叹这皇帝心思之通透,一旦想通了什么就这么放心他?
周尉岐一觉睡到夜凛然早朝起床,那时候天才蒙蒙亮,周尉岐感叹了一番当皇帝真辛苦以后就跟不情不愿的皇帝告别离开了。
不出意外,某人昨晚怕是连夜出逃了,而且算算时间,这时候应该是到了城外某个小栈附近,他这时候赶过去,可是刚好能遇见呢。
此时,浑然不知一切都在周某算计中的夜凛冽经过半夜艰辛跋涉,终于从那几十里外的山谷赶到了离京城只有几里路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