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周尉岐正躺在堂屋的摇椅上玩手机,毕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古代实在是太无聊了,然后突然就听到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叽叽喳喳的吵嚷声一起朝着他的挺院走来。
然后,看着突然被踢开的门,以及吵吵嚷嚷一拥而入的一帮花花绿绿的男人们,周尉岐他突然就不无聊了。
“周尉岐是吧,是不是你毒死了我养在鱼池里的锦鲤?”一个穿翠绿水衫的男人指着周尉岐质问道。
“我的金丝雀也无缘无故死了,一定是你毒死的吧?”一个黑衣妖媚男人阴阳怪气道。
“我养的猫儿最近不见了,难不成是你偷的?”一个黄衣男子疑惑道。
“我种在院子里的菜,全被人偷偷踩死了,是你这个恶毒小人干的吧?”一个年纪稍长的看起来超凡脱尘的灰衣男子道。
……
周尉岐没吱声,任由他们发挥,倒是抽空扫了一眼,一共十来个,一群花枝招展的男人在他房里叽叽喳喳个没完,搞笑的是明明就是来找茬的,却偏偏一个个的非要冠冕堂皇的编一个理由,而且还一个编的比一个扯淡,周尉岐都被他们给整笑了。
是真的好笑,这可比玩手机有趣多了。
“你笑什么?”
“哥哥们快看这个不要脸的,他竟然还有脸笑,他这是承认了吧?”
“他就是承认了,太阴毒了,你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教主的吧?”
“……”
“误会了,诸位兄弟误会了。”周尉岐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他越解释男宠们吵得就越厉害,然后最终的问题都归结于周尉岐为什么要独占教主,所以总的来说还是嫉妒嘛。
“明明长得那么五大三粗的,教主凭什么喜欢你?”
“就是,一点都没有男宠的样子。”
“你这是恃宠而骄吗!”
周尉岐嘴角的笑就是止不住,真的,此时此刻他有种身临其境体会宫斗剧的错觉,不,不是错觉,是真的,只是这个格局要小一些,而且大概因为是男人的原因?这些个男宠们的段位实在是太低太好笑了。
根本不用周尉岐招呼,他们站的站坐的坐,很快几个平日里似乎很“得宠”的代表就坐下来有理有据的质问周尉岐。
“说吧,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才让教主那么宠爱你的?”说话的是一个身段纤细的白净公子哥,十八九岁的样子,很是娇嫩。
不等周尉岐开口,其他几个也一齐道,“肯定是什么妖术。”
“一定是见不得人的手段,蒙蔽了教主。”
“真是不要脸!呸~”
呸得很灵性嘛,周尉岐无动于衷,始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而且这么多人质问他,他们竟然在这人脸上看不到一丝慌张畏惧,反而淡定得很,不,或者说不是淡定,而是一种莫名的超脱,看戏的样子,仿佛这些人在质问谩骂的不是他一样。
一群男宠们也很惊讶啊,又惊又无计可施,于是相互对了个眼色之后,按照原先商量好的,他们换了个计策。
一个一直没有开口的稍微年长的俊秀公子终于在这时候适时的开了口,“琪弟不要这样,大家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他说完转向周尉岐。
“抱歉周兄,”这位选择以退为进,“今日实在是冒犯了,可我们也是走投无路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周尉岐挑了挑眉,终于来了个段位稍微高点的吗,有意思有意思,于是他大度道,“无碍无碍,我懂的,毕竟大家都是兄弟。”
都是教主的男宠嘛,懂的懂的。
那人一听顿时大喜,这位既然这么深明大义那就好谈了。
“周兄,你也知道,我们在教主身边伺候有多不容易,教主他……”说到这里白衣青年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然后赶紧改口,“兄弟们都不容易,你这样一个人独占教主,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其他人会怎么样?”
周尉岐好奇又配合的问了一句,“会怎么样?”
“我们都是教主的男宠,如果教主不再需要我们,你觉得我们会怎么样?”
这话一出,果然其他人的脸上都变了,如果刚刚对周尉岐只是羡慕嫉妒,那现在就是恨之入骨了,万一他们真因为失去作用而被教主处死,那周尉岐就是罪魁祸首。
不得不说,周尉岐觉得这位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于是他点头道,“是周某顾虑不周了。”
但周尉岐随即话锋一转,“但教主非要宠我我也没办法啊,”周尉岐在说这话的时候着实欠得不行,特别招恨,“你们也知道教主的性格,谁敢左右教主?他想宠谁就宠谁,我们都无权干涉的。”
周尉岐言外之意就是教主非要宠我我有什么办法?而且他要宠我不仅我没法左右,你们也无权干涉啊。
很好,周尉岐一句话终于再次惹了众怒,一群男宠顿时又冒了火,包括那个扮演理性的白衣青年,脸上都是青一阵红一阵的。
“周尉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