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麽晚了,怎麽还没休息?”贺砚半夜起来上厕所,瞥见贺松书房的灯是亮的,门也没关严实,开了一条细细的门缝。贺砚走了过去,就见贺松穿着睡衣,坐在桌子前办公。
贺松听见声音,抬眼看见站在门边的贺砚,笑道:“一忙起来就忘了时间,怎麽还没睡?”
“我有点口渴,起来喝水。”
“早点休息吧,爸爸也差不多要睡了。”
“好。”贺砚总觉得爸爸的表情好像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这个时间他还很困,没多想就往楼下的厨房走去。
贺松见到贺砚走了,挂在脸上的笑意逐渐变成兴味浓厚的调侃,他稍微往後退了一点,把背靠在椅背上,低头看着跪在他双腿之间替他口交的祝旬:“怎麽,听见贺砚的声音就这麽兴奋了啊。”
贺松身上的衣着完好,只有睡裤与内裤往下拉了一点,完全勃起的大肉棒裸露出来,被祝旬含在口中吸吮。反观祝旬,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肌肤因为情慾而泛红起来,乳头跟性器挺立着,大腿已经被他自己的淫水给弄湿了。他一边吸着贺松的男根,一边呜咽道:“叔叔……不要了……关门好吗……”
贺松书房里的桌椅都是厚重的实木椅,是复古的款式,桌子底下能藏人。贺松今晚也是一时兴起才想到能这样玩,没想到恰巧就被贺砚撞见了。但他没有慌张,也因为桌子够高够宽,把他腰部以下都遮挡住了,所以贺砚才没有看见他桌底下藏着自己的小男朋友。
倒是躲在桌子底下的祝旬一听见贺砚的声音,就紧张得不得了。贺松喜欢在床上欺负他,这种时候当然也不会放过,他把脚往祝旬的双腿之间伸去,桌子底下就这麽狭窄而已,祝旬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贺松的脚玩弄。
“放心,不会被发现的。”贺松用脚背磨了磨他湿透的逼,又故意说,“下面好湿啊,还没插进去就这麽湿了。”
“唔……”祝旬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敏感了,每次被贺松碰触都会情不自禁。他听见了他们父子的对话,也知道贺砚随时会回来,但他就是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开始用下体去蹭男人赤裸的脚背,舒服地哼哼起来。
贺松的眼神渐渐暗了下去,开始用脚拇指去顶他的小穴。
“呜嗯……”祝旬显然也是没想到贺松的脚趾头这麽灵活,弄得他情动不已。他知道这样很羞耻,但是也很刺激。肉穴里流出的淫水完全把贺松的脚背给弄湿了,连裤脚也有溽湿的痕迹。
贺松道:“把腿张开点,我要肏你的小穴。”
祝旬知道贺松正在看着自己,也被贺松的话激得兴奋起来。他的双手撑在地上,膝盖往外打开,口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就是臣服的姿态。
桌底下的光线很暗,但也不妨碍贺松看清祝旬此刻的模样,他湿透的穴口在收缩翕动着,好像已经迫不及待等他来肏。
“小浪货。”贺松笑着骂了一声,语调却是宠溺的,像是对祝旬发骚时候的昵称。他将脚拇指抵在穴口上蹭了蹭,而後插进湿透流水的小穴里。脚趾头不够长,是进入不深的,只够他在穴口处浅浅地操弄他。但这样就够了,已经足够他把祝旬弄得欲求不满了。
“唔……嗯……”祝旬果然开始不满地扭动起来,试图往下坐,但深度有限,像是在隔靴搔痒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贺砚走上楼梯的声音。贺松笑了一下,脚拇指突然退离穴口,去抵弄他外阴上胀大的肉蒂。
“唔──”这里太过敏感了,是祝旬从前无数次达到高潮的地方,他差点叫出声来,嘴里也紧张地用力一吸,这下倒是把贺松给吸爽了。
“爸爸,我先睡了。”贺砚路过书房门口时,不忘向贺松打声招呼。
“好,晚安。”贺松的声音听上去比平常低沉,像在忍耐着什麽一样。等贺砚回到自己的房间後,贺松才稍微弯腰,惩罚似的捏了捏祝旬的乳头:“差点就被你给吸出来了。”
祝旬哼叫一声,把口中含着的东西给吐出来了:“叔叔……”
玩也玩够了,贺松达到满意的效果。他把祝旬从桌底下抱了出来,抱到隔壁卧房的床上。书房与卧室的内部是相通的,方便贺松进出。
祝旬瘫软在床上,看样子刚才已经小高潮了一次。
贺松却好像没打算放过他,从抽屉里拿了一颗白色的跳蛋出来,塞进祝旬的小穴里。
“唔……叔叔……不要……”祝旬虽然表现出拒绝的模样,但身体是顺从的,白色的跳蛋一下就滑进他的阴道里。这东西无法跟贺松比,但震动起来的效果却会让人受不了。
贺松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立刻按下开关,嗡嗡嗡的声音随即在空气中响起。
“啊……”祝旬皱着眉头叫了出来,不断在床上扭动。
“腿夹紧了,不准掉出来。”
“呜……”
就在这时候,贺砚又走出房门,站在书房门口喊着:“爸爸。”
祝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