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上药。他身上有多处肌肤因为挣扎而磨破皮了,绳子的勒痕也还在。就算男人是好意,他也颇感不自在,开口道:“我自己来……”
薛立峰也没拒绝,直接把药瓶拿给他,起身站在床边看。
冉星的双手虽然被铐着,但铁链被放长一截,有稍微自由活动的空间,下不了床,也出不了门,只帮自己上药还是可以的。但他发现男人就一直站在旁边看,没有要走的意思。於是他替自己上药的动作也变得尴尬起来,因为不少需要涂药的地方都是在重点部位,男人的目光像是要烧灼他的肌肤一样。
冉星又开口道:“我自己就行了,你可以出去吗?”
“不行。”薛立峰乾脆地回他,“你弄不好就换我来。”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第三种选择。
自己上药总好过於被人碰,冉星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无法忽视的目光在身上涂涂抹抹。他先从四肢开始,然後抹到腿根及屁股,而後碰了碰乳头。他不想要多想,但总感觉自己这副模样像极了在男人眼前自慰,他不经意瞥到男人眼底的深沉,不敢再跟他对视了。
薛立峰略为强硬的开口道:“小穴里头也要涂,把手指伸进去。”
冉星矜持道:“我会涂的,但你别看。”
男人忽然笑了一声:“有差别吗?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别人也看见了,还录了起来。”
冉星的脸立即就白了,又问了一次:“你到底……为什麽要这样做?”
“因为我心理变态。”薛立峰平静地回答他,“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你不像。”冉星摇了摇头。他看过许多犯罪者,真正心理变态的人犯案时不会像男人一样冷静自持,他们会神色癫狂,会满脸兴奋之态,甚至恶意地凌辱受害人,并以此为乐。但薛立峰完全不像,男人在犯案时一直都明白自己在做什麽。
薛立峰没想到会听见小警察的反驳,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我像什麽?”
“你是不是在报复?”
冉星的话才刚说完,薛立峰表情立刻就变了。他大概是没想过会被人问到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但下一秒,他凶狠地盯着小警察看,最终什麽都没说,走出去甩上了门。
看来是猜对了。男人方才的表情太可怕了,冉星也被震住了,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当初盯上薛立峰的时候,就稍微调查过他的背景,意外查到他的母亲也是双性。他本身就是双性,自然相当敏感,双性至今在社会上依旧受到不少歧视,也是因为这样,他面对薛立峰的时候才会轻忽大意。
冉星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沾了药膏,趁着男人不在的时候,分开腿,伸进小穴里涂抹。他感觉到里头不但肿了,而且还很敏感,手指一放进去就立刻被夹住了,还流水流个不停。冉星自己一个人上药就觉得很难堪了,他不敢想像男人要是在场会怎麽样。
但冉星完全不知道,这时的薛立峰正坐在隔壁房间看着他上药。他把冉星囚禁起来,早就在房间各处放了针孔摄影,就是为了方便留意冉星的一举一动。
而其中一个镜头就在床的旁边,正好对准他分开的双腿。他看着冉星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穴口一张一合地绞紧手指,像是饥渴极了。
薛立峰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感觉到下身很快就硬了。他的需求量比普通男人还要大,要不是第一次做得太狠伤到了,他也不必像这样忍耐。他拉下裤子掏出自己的大肉棒,对着冉星的小穴手淫起来。而另一个镜头映着冉星皱起眉头的模样,既羞耻又难堪,他这副表情有些过於天真了,并不像个警察。
但就是这样的反差让薛立峰兴奋不已,他飞快地撸着性器,最後对准冉星的脸射精。
之後薛立峰就像铜墙铁壁一样,任凭冉星怎麽打探也不再露出多余的表情。
三天之後,冉星的前後穴都不肿了。薛立峰便又开始侵犯他。他把小警察按在自己身下,分开他的双腿进入他。
“嗯……”冉星被男人扣着腰身侵犯到底。这次没有开直播,也没有用什麽特别的姿势,就只是单纯的性欲发泄。冉星的双手被铐着根本逃不了,在男人一下快过一下的挺进呻吟出声:“呜……”
男人大概是怕再弄伤他,这次前戏多费了一些功夫,并且出奇地温柔。但又因为整整三天看得到不能吃,因此在进出顺利之後,干得又狠又快。
“哈……啊──!”冉星惊叫出声,敏感点不断地被顶着肏,他全身都要软了,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
男人一向沉默寡言,没有开直播虽然少了点什麽,但反而更让他专心在这场性爱上。他舔弄冉星的脖子与锁骨,大手在他的胸部上揉捏,在乳头上用力一吸的时候,能让冉星发出像是哭泣一样的呻吟。反正待在这里无事可做,他们有很多的时间,薛立峰并不急着射,他先泄了一次在冉星的体内之後,再慢慢顶着磨。
漫长的性爱对冉星而言简直是折磨,尤其是快感大过疼痛的时候,他精神上更加不能接受。但他顽强的意志却不断地被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