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路郁的屁眼就越来越有弹性,吸附力也更强,令人欲罢不能。这会儿肉棒动起来了,虽然还是旋转震动的,但对现在的路郁来说远远不够,路郁拼命夹紧屁眼,让肠肉被震动棒插到磨到,“叔叔,艹我,呜呜,给我”,路郁被快感折磨地红了眼角,好不可怜。“好,路路不哭啊,叔叔很快就给路路好不好”,张临功也怕玩的太过,惹小美人伤心,好声好气地哄着。
张临功站起来,掉了个头,摘下路郁绑着手的领带,然后转而把领带蒙在路郁嘴上,穿过耳后绑在后脑。路郁的手被绑了许久,都勒出了青红的印子,这会儿得了空自然的活动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松快一会儿,张临功就和路郁摆成一个六九的姿势,抓过路郁嫩生生的手掌握住了自己发硬的大肉棒。路郁挣着手想甩开,却被张临功紧紧牵着按在硬胀的肉棍上被动地接受了这场手交。“嘿嘿,路路,叔叔可来了”,张临功舔了舔嘴角,拿过刚刚的大毛笔,用力掰开路郁早就张开的花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大大的毛笔塞了进去。“唔,呜呜”,毛笔甫一进入,路郁就激烈地抖动起来,毛笔与以往插入过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一样,但又十足的刺激,路郁被封住了嘴巴,只能发出些听不清楚的音节字符,憋红了一双清澈透亮的眼,像受惊要逃的小鹿。
张临功挺着下身,毫不留情地在路郁的娇嫩的掌心来回摩擦,将美人的手摩擦的泛红发热。手里的毛笔仍旧在花穴里抽插作乱,先前蘸了催情液剂的毛笔已经有些发干,毛成搓的拧在一起,混合了美人的淫液之后又饱满水亮起来。残留的液剂毫无保留地进入了美人媚肉堆叠的花径,大大的毛刷随着抽插形成了倒刺的形状,每当进入时软弹坚韧的细毛就戳弄着红嫩贪吃的媚肉,催情液剂让美人情难自抑,细小但磨人的毛刺的插弄又让人欲罢不能。
“啪啪啪”,张临功连着打了路郁饱满的臀肉几下,臀浪翻涌,很快就泛起红印,“啊……呜呜,唔”,前面被情欲折磨,屁股又被重重打了数下,路郁委屈地失控哭出声来,手里的动作也重了起来。“嘶,嗬,骚母狗还来劲了哈,路路要给叔叔的肉棒扯断吗,嗯,叔叔罚你不服气,嗯”,张临功被路郁揉的险些蹶过去,许是有些生气,手上更重更快的朝着路郁已经肿起来的屁股甩了几个清脆的巴掌。路郁原本白皙弹软的屁股这会儿高高肿起,油亮毛糙,红的像是外面只绷着薄薄一层皮肉,活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屁股的疼痛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刺激的路郁前后两只穴儿胡乱的收缩,将毛笔和震动棒夹的更紧。“小骚货,接好”,张临功一阵急急地挺弄,然后塌下了身子,压在路郁身侧,路郁茫然的睁着眼,嘴里无声的抽气,胸前,脸上,嘴角都是张临功射出的白稠。
“嗡嗡”,屁眼里的震动棒还在用力地震动着,路郁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躺在桌上,白净的脸庞胸膛被精液弄脏,全身只有袜子还完好的穿着。张临功趴着舔了一会儿路郁的小穴,吸够了路郁香氛的花液,才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服,又解开路郁早就皱的不成样子的领带,捡起衬衫和外套,裤子和鞋子给路郁一件件穿上。被打肿的屁股挤在量身定做的裤子里,好像更圆更大了,把裤子崩的紧紧的,每动一下路郁就疼的小声抽泣一下。
晚会也已接近尾声,舞池只有一两对还在交颈扶手跳着舞,张临功半抱着路郁上车离开了。路上路郁就困的要睡了,但屁股传来的痛感又让人无法深睡,只能难受的小幅度地挪动身体缓解一下。一回到家,张临功就抱着小美人急吼吼去了一楼的浴室,扯开本就随意穿上的衣服扔在一旁,双双进了浴缸,将美人抱在怀里。“路路今天是不是涨得难受,嗯,叔叔今天一天可都没吃到”,路郁没什么反应地任他摆布,张临功从洗浴架上拿过一对为拆封的吸奶器来。撕开密封层,带着细毛抓手的软垫就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两个乳头上,张临功扭动头部的螺旋按钮,软垫越贴越紧,将乳头吸成了真空状态。“嗯,难受,哈,不要,唔好痒”,路郁感觉乳房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乳头整个被紧紧裹住,乳汁明明涨满了,好像都能听到乳房里的水声,但出口被紧紧吸附住,往外拉着,牢牢地涨堵在小小的乳房里。张临功透过透明的
壳能看到路郁被吸得紫红的乳头颤颤巍巍,乳孔剧烈地翕张,像只贪吃的小嘴。揪住螺丝往外扯了扯,“啊啊,要出来了,奶喷出来了,不要啊”,路郁感觉随着着一扯,整个乳房都要被吸空了,又像落不到实处,轻飘飘地躺在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张临功继续拧紧阀门,乳肉被抽的越来越紧,路郁的呼吸也更加急促,乳孔冒出点点白迹,张临功迅速扯掉真空吸奶器,一大股腥甜的乳液喷洒到水中,像布满夜空的星子,点点亮亮。路郁彻底软在张临功怀里,张大嘴巴呼吸,胸膛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