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家里似乎并不那么讨喜,学着不去麻烦大人。只有隔壁和蔼的老奶奶,一个退休了的音乐老师,总是不厌其烦地教他乐谱,引着他的手在琴键上弹出一首首曲子,那是路郁尚还年轻的生活中为数不多美好温暖的时光。后来他一个人生活,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甚至后来在那么嘈杂复杂的酒吧里驻唱,也是生计所迫多于兴趣爱好。虽然客人们并不都认真听唱弹了些什么,纵然自己的音乐只是淫靡的夜生活的背景,路郁仍旧庆幸有这样一个可供自己输出的舞台。26岁的路郁如同7岁时的路郁一样,坐在钢琴前,有条不紊地敲下一个个音符,和音符一起落下的还有一串清澈的泪珠。“不是,路路,怎么了,不喜欢吗,你告诉叔叔,我给你换好不好”,张临功乐得听,心里想着自己这礼物算是送到心坎上了,猝不及防看到美人眼中的清泪。“不是的,不是的,我很喜欢,很喜欢,谢谢叔叔,谢谢,我从来没收到过这样好的礼物”,路郁紧紧抱住张临功,脸埋在张临功的胸膛里,生意里是惊喜的哭腔。“好了,喜欢还哭什么,该高兴啊,吓死我了,本来想给你赔罪,还怕你不喜欢呢”,张临功轻轻揉着路郁的单薄的脊背,温言细语地哄。路郁突然就抬起头咧嘴笑了,眼里还带着未流尽的泪,眼尾哭出层层叠叠的红,这会儿突然笑了,像一朵出水的芙蓉,美艳不可方物。
张临功觉得气氛到了,自己底下的小兄弟也有点蠢蠢欲动了,搂住路郁狠狠亲了一口。“叔叔,你……你那个了”,路郁刚刚还沉浸在有人这样在意自己,关心自己的感动中,就感觉小腹被什么东西顶住了。“小妖精,你说是哪个,成天勾的我,一颗心恨不得栓你身上,你说说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啊,叔叔现在难受的紧,路路要不要帮叔叔”,张临功玩味地看着路郁,满是欲火,按着路郁的窄腰上下摩挲。“可……可以的,路路帮叔叔”,路郁简直羞红了一张小脸,细若蚊呐地说出这羞人的话。
张临功得了首肯,憋了一个多星期的欲望总算有了着落。一把将路郁压在钢琴架上,自己坐在钢琴前的凳子上,抬起路郁的一双腿,放在手里玩弄,或用白嫩的双足脚心去磨自己发硬的肉棍。路郁背靠着钢琴,手微微撑着琴架,找一个支撑点,又心疼怕把钢琴弄坏,一副粉白的身子抖得不像样子。张临功把路郁双腿直接对折抬起,成个M型,紧闭的花穴和粉嫩无毛的菊穴就完全暴露出来了。两人这一段时间没有做爱,穴里也没有再放震动棒,现在私处倒像生涩的处子,十分可爱。张临功用拇指技巧性地揉了揉路郁的肉阜,暧昧地抚摸阴部,揉了一会才感觉美人的花穴张开了,有黏黏的花液流出来。才又刮了一点蜜液抹在菊穴附近,按着打圈,“嗯……”,久未使用的菊穴感到了外来着的入侵,有些陌生的期待和快感,张临功慢慢将大拇指推进去,在里面转了一圈才退出来。
“啾啾啧啧啧”,张临功压在路郁绵软的奶子上,前段时间用乳夹跳蛋贴,好像大了些,刚好能一手拢起来,张临功怜爱地亲了亲两颗小乳头,舔的挺立起来像两颗硬弹的石榴籽。“嗯,好痒……别,啊……好舒服”,路郁的欲望一下子被点燃,身体颤动着像是欲拒还迎。张临功重重地舔啃起美人的锁骨来,从第一次见面,张临功就对这对锁骨恋恋不忘,细细的稍微突起的锁骨,隐在衣领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露出一点点,是色情的遮掩,是欲望的信号。“呼……哈,啊”,张临功用舌尖舔,用舌苔卷,用牙齿磨,口水丝丝拉拉,明明是锁骨,路郁却生出一种被野兽衔住脖子玩弄猎杀的错觉来,害怕之余,又有点兴奋的血液像下身涌去。
“嗯,路路喜欢这样,喜欢带疼的,兴奋成这样?”,张临功握住了路郁嫩生生的小兄弟,用手指夹住上下撸动一番,路郁软着声音叫了一声有清液从马眼流出,张临功就用手指堵住马眼,用指腹粗糙的指纹摩挲,同时把玩搓弄柱身。张临功上面啃的又重又狠,下面却完全是小猫抓鱼的玩法,轻一下重一下,路郁的阴茎被得不到的快感折磨地快速抖动。“啊……要来了”,路郁阴茎一抖,一大股清液一簇簇喷出来,落在张临功手心。张临功堆着满脸的肉,笑着看路郁,然后把沾在手上的清液舔净,还偏偏要把舌头伸出来一点点的舔,好像他舔的其实是路郁本人一样。“路路的水好多,好甜,路路要不要尝尝啊”,张临功狠狠堵住了路郁的嘴,故意将唾沫吐到路郁舌苔上,又勾着卷弄一圈,然后强迫着他吞下。“路路自己的水儿好不好喝,甜不甜,嗯”,路郁光觉着羞臊了,哪里真的会去想自己的水是什么味道,好像也没什么味道,不过不等路郁反应,张临功就又凶凶地亲过来了,硬的发烫肉棒来来回回抵着花穴外面的嫩肉磨,磨得发热磨得直流水儿。“唔”,张临功“噗呲”一下冲进路郁的花穴,又狠狠堵住了美人的惊呼。美人儿被顶的一耸一耸的,肩胛骨抵着琴面,一双胳膊随着肏弄上下震动,像一只振翅的蝶,欲飞而不得,向往欲火会被欲火烧烬。
“路路怎么这么紧,绞的叔叔发疼,嗯,是不是要叔叔肏穿你的小肚子”,张临功极尽痛快地冲进红嫩的小洞,交合处甚至艹出一圈细小的白沫。“do,mi”,路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