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深入浅出地搅动戳插路郁的口腔喉口,偏偏路郁有口难言,只能任由口水从嘴角从张临功指缝淌下。
“嘶啦”,风衣下,张临功扯开了路郁贴身轻薄的内裤,路郁没穿打底裤,这会儿没了内裤的遮掩,风从底下吹上来,钻进了紧热的小穴,有些难言的感觉,路郁只好夹紧双腿。“骚货,打开,太太不是就想被人肏吗,连内裤都不穿就跑出来,怎么还要假装矜持呢,嗯”,张临功强硬地用手掌分开了紧闭的柔嫩腿缝,还不忘下流地揉捏一把,摸了一手的滑腻。唔,明明,明明就是,现在还倒打一耙,路郁又羞又窘,无言配合着张临功的奸弄,有苦难言。
路郁被摸的有些燥热,小声喘气哼哼起来,面色潮红,又娇又媚,任哪个男人看了都要扑上来给他办了。“骚货,夹着点,淫水要流到地上了,你说倒时候人家打扫的时候会不会发现有个小淫娃在这儿管不住自己的水儿,流了一地,嗯”,张临功的话让路郁大惊失色,腿又被分开,只能用力缩紧了花穴口,尽量不让水流下来。“啧,这么紧”,张临功插在穴里的手指被夹得死紧,连抽动都有些费力,不满地打了打路郁的屁股,示意他放松些。
路郁已经差不多整个人贴到了车厢壁上,风衣早就被扯的只虚虚挂在肩头,随时要掉的样子,奶子紧紧压在车厢上,被内衣磨蹭着,痒意阵阵,路郁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娇嫩的奶头被压的扁平柔韧。张临功趴在路郁身后,把头探到前面,掰过路郁的头,粗暴的和人接吻,宽大的帽檐遮住了涎水四流的唇。“呼,呼,哈”,张临功的亲法永远这么咄咄逼人,攻城略地,四处扫荡,路郁缺氧的大口喘气。“太太,这是什么,你怎么也有这个,太太竟然是个长逼的男人吗,嗯,你的小肉茎能射出东西来吗”,张临功握住了路郁发硬的小肉棒,发现新大陆般轻笑。路郁被人把住命根,想要挣扎又不敢,只能瞪圆眼眸,嗔了张临功一眼。
“嘿嘿,让我来插插太太的小逼吧”,张临功这么说着,却只是拿手来来回回用力搓磨路郁的会阴和花穴缝隙,感受潺潺的花液落在手上。手心的薄茧直将路郁私处的嫩肉磨得发红发烫,“嗯,好痒好痛,别,别磨了,老公”,路郁淫态毕现,不一会儿就哼唧起来。“只是痒吗,舒不舒服,不要磨,那要怎么样呢,太太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嗯”,张临功仍旧磨着发了大水花穴,得了便宜还卖乖。“舒服,舒服的,想老公插进来,插路路的,插路路的小逼”,路郁意乱情迷,觉得身子里越来越渴。张临功迫不及待地掏出看到路郁时就挺立的肉棒来,卷起路郁的裙子堆到腰间,侧着身子“噗呲”一下没入了路郁身体。“啊,呃,慢一些啊”,进入的那一刻,路郁的身体得到了一种被撑开又被填满的满足。现下路郁的下体已经完全赤裸,只有风衣的遮挡支撑仅有的一点体面,还随时有曝光的风险。
张临功缓慢地抽动着阴茎,丰沛的汁水温暖地包裹着自己的东西,舒服极了。张临功边插边动,搂着路郁,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转了过来,两个人面对着,唯一的连接是一根热胀的肉棒。“啊,会被看到的,老公,我们像刚刚那样好不好”,这样的姿势让路郁有种裸奔的恐惧感,精神高度集中,总疑心被人看到。“没事的,老公挡着呢,你看,还有风衣遮着,没人能看到,乖,别分心”。“可……”,路郁的不安还没说完,车厢哐啷一声颠簸,张临功的肉棒借着这股力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戳开了子宫口,紧紧的卡在了里面,灭顶的刺激将路郁的话堵在嗓子眼变成了无声的尖叫。子宫口突然被挤开,柔韧硬弹的龟头闯入了温软滑嫩的子宫,路郁激的尖叫,却还记得捂紧嘴巴,不叫出来。“啪啪啪,噗呲”,张临功趁乱大力抽插动作起来,每一次都冲进子宫,里面实在太舒服了,又紧又滑。
路郁随着抽插,身子一颠一颠的,像一叶海上航行无依无靠的扁舟,但偏偏又有个舵手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路郁的风衣带子彻底散开了,裙子的V领敞着,露出白嫩的胸脯,张临功手轻易地伸进去,下身还在卖力地伐挞。贴身的黑色蕾丝内衣没什么遮掩的作用,轻轻一拉,小奶子就带着乳头蹦出来。“嘤,痛”,张临功夹住硬挺如石榴籽的乳头用力一拉,路郁过了电似的一抖,将体内的东西裹得更紧。“宝贝儿,你要把老公的肉棒夹断是不是,嗯,轻点儿”,张临功嘴上这么说,却是毫不客气地叼起了路郁的奶子,用力地吸吮起来,吸的啧啧作响。
路郁一面情难自抑,想要仰起颈子呼吸,一面又记着这是公共场合,不能被人发现,憋的难受极了,汹涌的堆积的快感变成了鼓胀的奶汁,灌了正卖力吮吸的张临功一嘴。“嘿,路路知道老公辛苦,给老公喂奶呢”,张临功舔了舔嘴,又回味似的咋了咋舌,换了一边继续舔吸。列车呼啸而过,来来往往的人没有发现车厢角落里的一场交媾。张临功做着最后的冲刺,手还掐着路郁的小阴茎根部,不让他先射,几番抽插后,囊袋鼓胀颤动,浊液尽数洒进路郁的小子宫内。张临功发泄后,懒懒地半趴在路郁身上,舔弄路郁软嫩多肉的小耳垂。路郁摸了摸自己水盈盈的肚子,只觉得子宫里又热又充实,满满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