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临功刚刚发泄过,倒是立马生不起什 心思,但手还是抱着小美人揉来揉去,嘴也没停着,在路郁光裸的身体白净的脸颊上亲的嘬嘬作响,可谓是占尽了便宜。“夫人刚刚可没尽兴吧,您那会儿可是把我这根儿大棒子绞的紧呢”,张临功可没错过路郁悄悄用手去摸前边翘起的肉茎的样子,但小娘子脸皮薄不好逗得太过。路郁闻言手倒是羞赧的顿了顿,以为张临功是要像平时一样弄他了。“不过刚刚是老头子莽撞了,叫夫人这细皮嫩肉的平白受了好大的苦,老头子也舍不得看美人儿受苦落泪,就不叫这坏东西折磨您了”,张临功这么说着,竟真的将刚刚脱落到腿弯的外裤里裤一一穿好,还扶了扶西洋镜,俨然又是一副受人尊敬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的样子。路郁见张临功这样,竟微微的有些失落,有些想张临功像平时那样狠狠地弄弄他,而不是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
“瞧瞧夫人这个小穴儿生的可是美,平日里遭人疼的紧吧,还这么粉嫩嫩的,可人儿的很,瞧瞧,还害羞的紧,抖个不停呢”,张临功将路郁推倒背躺在布料堆里,架起软滑的双腿让路郁双手掰着腿弯,于是整个下身就暴露在张临功眼前。张临功凑到路郁湿润的穴口,鼻尖几乎要戳到穴口,说话或呼吸时便有热流窜进翕张抖动的花穴里,酥酥的麻,或是覆在柔嫩敏感的会阴上,阵阵的痒。张临功见路郁水儿流的更厉害了,就知道他性儿上来了,故意对准穴口吹了一口气,惹得路郁登时咿咿呀呀地叫腿软直抖得像筛糠。
“夫人这处可是热的直冒气儿呢,老头子这就帮夫人降降热消消暑”,张临功眼睛一转全是坏心思,手在身后的柜子里抓了几把。“啊……呼,啊……相公,好冰啊,唔,太冰了,不行啊”,张临功竟是将用来保存布料的冰块抵上了路郁的花穴,路郁那处正被弄的火热着,如何受得了这冰火两重天的猛烈刺激。“受不了了?可我看夫人倒是喜欢的很,穴儿贪吃的很,将老头子手里的冰块又吸又舔的可都吃光了”,大量用作商途的冰块并不像有钱人家用来冰镇消暑打磨的圆润均匀,少不得有棱有角或一块大一块小的情况,但张临功害怕伤害到路郁,也尽量选了个头适合的。但还是架不住有时急性抓到了带棱的就戳进了穴眼。私处温热,往里推一推冰块就溶的差不多了,可冰块还露在外面时,上面的棱少不得就要磨到路郁被冰的高高肿胀凸起的阴蒂,偏偏这折磨又还是磨一下少一下的,刚刚尝到甜头,爽利了,冰就融化了。路郁掰着两条腿直打颤,又是刺激又是爽,鼻腔里也是爽的直哼哼。
“小东西,倒是来者不拒,荡的很”,张临功抬眼瞥了眼正发浪的路郁,挑了根表面凹凸粗糙,长而粗的冰柱,又拿了片布将冰柱缠了几圈,还打了个结留出手拿的位置,看起来就像根肉棒一样,而现在,即将进入一个销魂的地方。“啊,相公,你……你放了什么进来,太奇怪了啊,唔,好冰,相公, 啊……”,冰柱像一柄利刃冲进了路郁体内,外头的棉布是极好的料子,可和柔嫩的肉壁相比就粗糙不已了,甬道内的红软嫩肉像被砂纸摩擦,每一道褶皱缝隙都被折磨刺激,又酸又麻,布里包着的冰柱每深入一寸就融化一点,冰柱变得更细让人阵阵空虚的同时,融化的冰水浸湿棉布,丝丝缕缕的透到贪吃敏感的穴肉上来,凉意渗透在每一寸嫩肉上,刺激的叫人发抖又无可奈,只想要的更多。张临功倒也不做无用功,趁着冰柱还未融化尽,对路郁的敏感区发起进攻,另一只手还时轻时重地刮着融化渗出的冰水去揉路郁的会阴和屁股,冷的水,热的手,这鲜明的刺激加上穴内的冲击,路郁根本招架不住,快感一阵高过一阵的高潮了。路郁早被张临功调教的前后都能高潮了,这会花穴里喷出粘腻透明的热液来,像是失禁了搬,偏张临功还要来臊他,“夫人喷了我一手,怎么像是尿了一样,我来闻闻有没有骚味儿,哈哈哈”,说着竟真的抹了一把在嘴里回味似的舔了舔。路郁失力地垂下胳膊,潮红的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任人施为的叫张临功将棉布堵在了他的穴眼那儿,“将夫人这处堵住,好叫夫人回去给老爷看看我老头子在夫人肚子里留的精,好叫夫人给老头子生个大胖小子,哈哈哈哈”,张临功说的真有其事一样,将路郁花穴堵的严严实实。
张临功拿了两根长长的布条,绳子似的,将路郁的双手绑起举过头顶,两条腿折起,小腿和大腿绑起,如一只产卵的蛙。“夫人可是累了吧,就这一个位置没量了,夫人稍等片刻就能回府上休息了,莫急,莫急啊”,张临功不知何时又拿起了先前的那把木尺。“啪”,尺子落在紧实弹滑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力道不大,但突然的动作让路郁羞耻的同时还没由来的委屈,立即挣扎起来,不想却遭到更粗暴变态的对待,臀尖挨了几记凌厉快速的笞打,都算不上疼,但臀肉还是不可避免地又胀又热,兴许是肿了。“夫人便这般不配合吗,这样叫老头子如何测的准,嗯?”明明,明明,是……路郁有口难言,有苦说不出,身前的人便变本加厉起来,竟是在用那尺子的角去戳弄他的那处。“夫人这小菊倒是弹的很,不知能不能叫我好好量一量”,那尺子边缘都磨的圆润,一面平滑,一面是扁扁的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