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被汗濡湿了,便攒成一簇一簇的,半湿不干的有些扎人了,磨的路郁下身又痒又疼,也将花穴磨的发紧。“唔,啊,好扎,马儿慢些啊”,路郁有些遭不住了,想控制马儿速度放慢,但跑了这么几圈,已是有些力竭了。“啊,唔,相公,不跑了,要下来,呜呜”,软韧的兔毛将腿间的嫩肉扎的又红又痒,还随着剧烈的颠簸一簇簇的戳进路郁微张的花穴,时而有尖锐一些的细毛扎上水润红肿的花蒂,刺激的路郁下身一软,又要分出力气控制住马儿,兔毛一进一出的,和花穴的淫液染在一起,粘成一簇更硬更扎了。路郁被这动作折腾的痒麻难耐,哪里能想到骑个马搞得活像是挨了肏一样,本能地哭叫着朝张临功求救。张临功倒也利落,翻身跨坐在一匹骏马背上,追上路郁,待两匹马并驾齐驱时,一把拉住路郁那匹马的缰绳,将两匹马都停住 了。
“相公,要下来,唔,腿酸了”,路郁现在只想下来,但两条腿直打颤。“娇气,刚刚不是跑的开心的很吗”,张临功一边笑话小娘子一边将人抱下来往附近的茶室去,稍作休息。路郁是真的累坏了,身下坐着软垫整个人都懒懒地靠在张临功身上,但仍旧兴奋地跟张临功说刚刚骑马时的痛快,眼睛都亮晶晶的。两人休息了好一会儿,张临功怕路郁太累了,索性要带人离开草场,但小美人却支支吾吾的不肯了。“相公,我……我们能不能,能不能再骑一会儿”,路郁满眼祈求的看着张临功,小模样乖顺极了,“还骑?刚刚是谁哭着喊着没劲儿了,要下来。而且你下面都磨成那样了,再骑怎么受得了”,张临功是真有些动气,要带小娘子出去,但架不住美人一个劲儿的撒娇哀求,“那,那我等会儿把亵裤穿上吗,相公……相公,我们在骑一会儿吗,我真的喜欢骑马,让我在骑一会儿吧,我刚刚都依你了,你也依依我好不好,相公……”,路郁拽着张临功的手不大有底气的同人撒娇。
“好,都依娘子,不过上了马可得听我的”,张临功牵着路郁到马棚里挑了匹身形健硕颇为雄壮的马。“好,都依相公,太好了,骑马啦”,路郁欢欣雀跃,这会儿倒是忘了腿疼的事儿了。路郁踩着脚蹬上马,身后突然贴上一个火热的胸膛,“唔,相公,你怎的也上来了”,“刚刚不是还有人喊腿疼没力气吗,我不只得费些力气,当回马夫了”,张临功双臂穿过路郁的腰间有力地抓着缰绳,说话时的热气擦着路郁的耳畔全钻进了耳朵了,张临功自热也看到了小娘子勾起的嘴角,心情真是好极了。“驾,喝”,张临功扬了一下缰绳,驱策那骏马快速奔跑起来,这与路郁刚才骑小马感觉全然不同,速度,力量,沸腾鼓胀的血液冲击着路郁的神经,太刺激了。
“唔,干嘛呀,嗯,别在这儿,嗯,相公”,两人驰骋一段,张临功放慢速度在一处缓坡停下,竟在马背上就肏进了路郁的花穴,脚不着地,屁股还被微微抬起的失控的恐惧感让路郁不安。“娘子莫乱动,待会儿摔下去可不好了”,张临功轻轻拍了路郁的屁股巴掌,惩罚小娘子的乱动。路郁先前就被兔毛软垫把花穴扎的还有些红肿着,阴蒂都外凸着缩不回去,敏感的要命。刚刚在茶室里张临功说是给他穿上亵裤,但又说怕再弄伤,故而给他穿的是那种小孩子的开裆的样式,真是羞死了,这会儿正正方便了张临功毫不费力就将硕大硬挺的龟头挤进路郁糜红的花穴。“唔,阿哈,相公,慢些啊,擦到了,唔”,在马背上动作终归是有些不方便,粗糙的屌皮重重地擦过水润红肿的阴蒂,还一下一下磨着花蒂尖上的硬籽,刺激的路郁两股战战,淫水直流。“好了,好了,插进去了,插进去就好了,娘子不乱动就不要紧,嗯”,张临功一边微微抬起路郁的下体好将自己硬的发涨的鸡巴塞进柔软紧致的小穴,一边舔舐着路郁敏感圆润的耳垂,轻声安慰小娘子。
“嗬,呼”,“啊,要死了,好大,唔,插的太深了,呜呜,相公……”,路郁的尖叫声和骏马奔驰时的沉重呼吸声飘散在风中。硬挺粗硕的肉棒像一颗钉子将路郁死死钉在张临功身上,随着马儿的奔驰,路郁整个人被颠的高高抛起,又被张临功按住,稳稳的落在一柱擎天的大鸡巴上,龟头长驱直入,穿过层层叠叠的嫩肉,进入不可思议的深度,硬生生将路郁的小腹顶出形状来。“啊,相公,路路要死了,啊啊……停……停下啊”,短硬的马毛被汗水和花液打湿,软针似的戳着路郁的腿根儿,花穴和阴蒂,爽痛难当,快要疯了。“停下?为夫要是真停了娘子怕是才要哭的更凶吧,嗯,骚穴这么紧,又吸又缠,快要将我夹射了,嗯,小骚货,把骚穴张开些,嘶,别夹”,张临功借着马背的颠簸更铆足了劲儿的插路郁湿滑紧致的嫩穴,里边儿又暖又软,跟张小嘴儿似的快把人含化了,路郁被肏的身子一耸一耸的,硬刺的马毛快速地摩擦蹂躏着路郁的花穴,只能张着嘴浪叫,路郁有种飘起来的错觉,但全身最软最嫩最敏感的地方又通通叫人磨着捅着插着。“骚货,嗬,真是个禁肏的小母马,嗯,什么都吞的下,哈,都射给你,把你的肚子射大,怀只小母马,将来一起挨肏,好不好,啊……”,张临功粗喘着,嘶吼着,冲刺着,将浓精悉数射进了路郁的小逼里。路郁随着高潮的余韵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