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怪事,他们三人今日就想与这貌美的小嫂子共渡良宵。
三人都是情场老手,路郁哪里禁得住,身子早就发了浪,下头淌了水,阴茎抬了头,眼里水蒙蒙,脸上红彤彤,像一朵待采的山茶。那三人也得了趣,肉棒早就蠢蠢欲动,隔着衣衫在路郁身上顶戳,或拽过路郁的手强迫路郁用手心给自己手淫,想着待会儿将美人吃到嘴的场面心神荡漾。张临功在高位上已被敬过一轮酒,饶是海量也有些撑不住,便与那高官交谈起来,低头往下看了一眼,却发现路郁的位置上有三个年轻人,都是自己认识的,只是未曾合作过,而路郁仅能从搭在外面的一只脚看出来被人围在里面。路郁上面的衣服已经被剥下来了,堆在腰间,眼看还有被剥光的趋势。“路路”,张临功怒从心起,底喝一声,径直走下去,撞散了那三个登徒子,扯开自己的外衫把路郁掩住,将人打横抱起,急匆匆往里间走,路过高位时和大官打了照面,欠了欠身以表歉意。骤然被打断的三人,被突来的意外吓了一下,分身都软了下去,嘴里骂骂咧咧没趣地一人搂了个舞姬在怀里调弄起来,心里却还想着待到机会定要将那小嫂子吃到嘴里。
“唔,好痛”,张临功怒不可遏将路郁重重扔在床上,发出闷响,可床上的人还软着一副发情的嗓子喊痛,张临功简直要气死了。“路路,我是谁,嗯,看清楚了说,我是谁”,张临功用力卡着路郁的下巴,迫使路郁的视线里只有自己。“相,相公,好痛”,路郁刚刚的昏沉在对上张临功被气的发抖的脸时直接醒盹了,眼神心虚躲闪起来。“这会儿清醒了,嗯,刚刚胆子倒是大的很,在我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就要搞起来了,说说,他们玩了你哪里,嗯”,张临功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他当然知道路郁不会是自愿的,可他还是心火难消,当然,那几个狗犊子他也不会放过的。路郁本能地想为自己辩解,但又觉得张临功不会想听的,只能乖乖回答,“摸了奶,奶子,还有屁股,屁股和……”,“好了,别说了”,妈的,这不该摸的不该摸的全给摸了吗,张临功听了以后更气了。
“起来,把衣服全脱了”,路郁面色讪讪,这是要打自己吗。“路路,这么久了,自从我把你接近府,我有哪里对你不好,每天宠你爱你,可是你今天,今天实在让我太失望了,我很生气,我必须要狠狠地罚你,让你记住,你到底是谁的娘子,是谁的小母狗,而不是见了谁都能发情的贱婊子”,张临功说的咬牙切齿。路郁将身上凌乱的衣物脱下,赤条条地站在床边,眼泪不自觉地滑下来,自己怎么能这么下贱呢,任由别人侵犯自己的身体,相公从来没对自己动过怒说过重话,今天却,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不管相公怎么罚,都是自己应得的,咎由自取。
“站好,胸脯挺起来,屁股翘起里”,张临功恶狠狠地发号施令,丝毫不心疼被自己绑起来的路郁。床柱上有机关,铁链连缀,尾端是可调节大小的铁环,能将人绑住固定在床边。“奶子都被玩的这么大了,舒服的不得了吧,嗯”,张临功重重揪了一把路郁被玩的红肿的两颗乳头,叫路郁吃痛地吸了口冷气。张临功从床头的铁皮箱子里取出一物件,全身漆黑,泛着阴冷的光,路郁看清张临功手里的东西,身体抗拒着,心里却有些跃跃欲试地好奇和兴奋,是蝎尾乳夹,从前他在馆里见过,有些爱玩花样的有钱人会让小倌儿戴上,以此来折磨,但路郁也不是没听过那些哥儿又痛又爽发腻的叫声,又酥又媚。张临功专心地将乳夹夹在路郁红挺的奶头上,奶头肿的太大,乳夹的边缘嵌进去一点紧紧地压在硬弹的乳果中,路郁有一种心脏被揪起来的窒息感,张临功还在调整乳夹的位置,待路郁大口呼吸,乳孔翕张时将细长带勾的蝎尾精准地插在了乳孔中。“啊,破了,刺破了啊”,路郁是不会出乳的,但这一刻竟有种马上会有乳汁从乳孔里喷出的错觉,冰冷坚硬的蝎尾无情地刺开了娇嫩的乳头好像直通乳房,精细的小勾子勾动了身体里的淫欲,快感激烈的爆炸开了。
“叫什么,别人摸的,我弄弄都不行,只是这样都骚成这幅样子,难怪要当人尽可夫的婊子”,张临功重重扇了两下路郁的奶子,奶头并着乳夹竟摇摆晃动起来,将这刺激快感加倍,蝎尾被打的进入的更深了,插得更紧了。路郁被快感磨得泪眼婆娑,想抚慰可怜的小奶头,可双手被绑着,只能挣扎着发出叮铃的碰撞声,又不敢叫张临功摸摸自己,憋的脸都红了。“路路难受吗,想不想要相公摸摸,嗯”,张临功看穿了似的,路郁委屈巴巴地用力点头说想。但下一秒路郁就睁大了眼睛,激烈地摇头跟拨浪鼓似的,张临功竟然拿了支蓬松的狼毫毛笔,笔尖在一个装着粉色液体盒子里充分蘸湿了,蓬松的笔头喝饱了汁儿紧紧贴在一起,这样也是可观的一大支。路郁打小长在风月场,怎会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需一点就能让人意乱情迷,丧失理智,眼下张临功却沾了这么多,路郁求饶地看着张临功,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滴下了泪看着可怜极了。“哭什么,嗯,待会儿相公会让爽的上天的,嘿嘿,娘子这极品身子会喜欢的”,张临功眯着小眼儿,淫欲横生,将手里的笔扫上了路郁袒露着的乳肉,绕着乳晕打圈儿,或抵着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