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粘稠的唾液渡了一大团堵着路郁的嘴叫他吞吃了下去,下面蓄满的囊袋也被撑得绷起,终于发泄殆尽,满满当当射的路郁小腹都微微鼓起。大股的白浊从两人性器的连接处渗出,张临功恶意的扇打路郁的臀肉,刺激的人将花穴缩紧好将那灼热含紧,自己还将肉棒紧紧插在里面,好将那精液赌住,活像撒尿圈地的恶狗。
两人都发泄一通,浑身汗津津滑溜溜的抱在一处亲嘴儿,张临功粗硬的体毛扎的路郁咯咯笑个不停,为此被张临功找了由头欺负,又占了好些便宜。两人搂在一起亲亲热热,皮肉相贴,嘴对嘴的亲了好一会儿,弄得两人又心热起来。“娘子瞧,今夜皓月皎皎,倒是衬得这半露未开的荷花更千娇百媚了,好景色,好景色”,张临功边夸却是利落地伸手摘了一只已开的荷花,带茎的花稳稳当当的落在摇晃的甲板上。“暗香浮动月黄昏,多好的景致,你偏要去把人家折了”,路郁矫情地哼哼唧唧,却是忍不住去检那花了。
“娘子喜欢这花儿吗,不知怎的,总觉得娘子和这花像,娘子该不是小花精变的吧,又香又美,夜里专来勾我,吸我的精气”,张临功一手掐断那花的花蕊,一手去捻路郁红润的乳头,“人怎么能跟花这样比较,你……你净胡说,说些下流话来臊我”。“怎么是胡说呢,娘子这红珠和这花蕊一样,好看的紧”,张临功换成一只手捏弄揉搓挺立的乳珠,另一颗原先被冷落的乳珠叫温热的嘴给含住了。“唔,好痒啊,啊……相公,慢些,破了啊”,晚风微凉,偏生胸膛被玩的又红又涨的发着热,“真破了?难道不是小娘子奶水要出来了吗”,张临功叼着一只肿胀泛着水光的奶子,一本正经地逗着小娘子,把人调戏的红着脸嗔他,眉眼具是风情。
“好了,不弄了,今儿相公来服侍娘子,让娘子舒服舒服”,张临功将路郁抱起,把人放在矮几上。 然后自己蹲下身,空间太矮,挤得张临功肥重的肚子都挤成一团,只得微微曲着腿,让自己舒服些。“娘子这处长的真是惹人怜爱,下面的两朵小花也好看”,张临功用手摩挲着路郁腿间的小肉芽,还是年轻人才有的粉色,上面有一层透光的小绒毛,经络细平,看着干净秀气,就和他的主人一样。因为没有寻常男子的双丸,故而张临功自上而下把弄着便摸到了嫩茎下的肉花,恶意地揉一揉小淫豆,或用手指勾引似的探戳一下花穴的嫩肉,欲拒还迎。
“唔,啊,嗯……”,路郁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地喘息呻吟着,两只手向后撑着,脖颈后仰,微凸的喉结与月色融为一体,随着呼吸上下搏动,胸膛微微鼓起,上头缀着两颗剔透的小玛瑙,肋骨绷起一点莹白的皮肉,月光莹莹,看着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路郁像一只被拉满的弓,那根控制着他的欲断的弦在张临功手里。“啧啧,呕,啾,咕啾”,张临功像吃什么珍馐一样,认真用心地将小娘子的小肉棒从上到下的舔,偶尔恶作剧的用牙齿轻轻刮蹭一下柔嫩的龟头或刺激来一下深喉,引得小娘子阵阵轻颤。路郁平日里吃玉势和张临功的阴茎倒是多,可被人这样还是头一回,他也才知道自己这处能这么敏感,只是刚进入温热的嘴唇,叫滑腻的舌苔子裹了一下就险些忍不住。“啊,嗯,相公,啊……要出,要出了啊”,路郁脚尖都绷成一条线,手随着快感的累积攥紧又松开。“啊……”,眼看着要泄了,张临功个坏胚捏了肉茎根部一下,然后迅速地吐出,用手指按住了冒着腺液的小眼儿。高潮生生被阻断,路郁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痛苦快感,大脑一片空白,险些昏过去。
路郁到底年纪轻,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人失神发软的倒在矮几上,两条腿也无力地自热垂着,腿间的一片发光正对着张临功下流的三角小眼。“唔,相公,是什么,你放了什么进来,嗯啊,好凉……唔,好痒啊”,路郁声音都还有些发飘,但下身传来的陌生触感令他难以忽视。“哈哈,娘子这处儿是真的花洞,穴美花也美,瞧瞧把花养的多好啊”,张临功将那荷花花杆折成小臂长短,捏着花托抽插,那大大的花朵便总是正正在花穴上,活像是从路郁花洞里长出的一朵花,看着淫靡艳俗又无边诱人引人遐思。“啊……怎能把这个……这个放进来,你……”,路郁又气又羞耻的欲言又止,花杆虽不过手指粗细,但光滑柔韧,灵活地在穴里抽插,像一个活物,带来未知的恐惧,又格外刺激。
“这么好的风景,咱们去里面看,花很快就谢了,路路才是那朵最好的”,张临功将路郁抱起,呈小儿把尿的姿势往画舫中央的房间走去,蜷起下凹的腰腹使花杆随着穴肉进的更深,贴的也更紧,那朵粉色的花儿则曼妙的挺立着。房间里暖和多了,里头点了蜡烛,光影摇曳,张临功将小娘子放在床上,把一条腿架起来,叫路郁的两个小穴都暴露无遗。“娘子这前头都开了花了,后头也不好冷落,为夫喂他吃些东西怎么样?”,路郁不疑有他,只当是张临功的小把戏,却不想臀间一片冰凉冷涩,什么圆的,软的推进来了,屁眼好涨,好撑。“娘子可知,这时节的果子最是水灵,个头大水分足,滋味儿别提多好”,张临功像单是在品评果子一般,手却拿着案几上的果子慢条斯理地往路郁屁股里塞。果子个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