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头,然后凶狠地赌住了路郁的唇,宽厚滑腻的舌头疯狂扫荡嘴里的缝隙,是不容置疑的霸道,路郁想高呼想浪叫,但小嘴儿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便也只好专心沉溺于这个深沉的吻。两人的唇瓣与牙齿厮磨碰撞,却没人先分开,灵活小巧的舌尖勾缠挑逗着,去刺激对方的敏感带,上颚,柔软的两腮,激烈的交换彼此的唾液,直到涎水多的盛不住在唇缝间拉着丝儿挂在嘴角。“呼,哈呼”,直到路郁气短地开始大口呼吸,这个急烈的吻才结束,两人的嘴儿都是红艳艳的,肿胀的唇瓣叫口水染的亮晶晶的。
“小云也想要吗,可是我等不及了,怎么办”,张临功和路郁亲的火热,喘气声与水声都被扩大数倍般刺激着流云的耳膜。“你,哎呀,你凑什么 热闹,快点进来,磨磨蹭蹭的,烦死了”,流云恼羞成怒的生了小脾气,索性大着胆子用腿缠住了赵鲁肥硕粗壮的腰身。“小云看来确是等不及了,这就遵命,来了”,驴屌似的大棒子熟门熟路地抵上了流云的菊穴。流云本就于此事上受过多年训练与熏陶,先前两人也没少做这事儿,正是食髓知味,故而肠道早已开始分泌清液,缓慢地淌在肠肉的每一处褶皱缝隙里,好叫这场欢爱更加顺畅舒服。“啊,好紧,呼,小云放松些,哈”,赵鲁大的过分的鸡巴进入时还是将两人折腾的直抽冷气,讹卵大的龟头死死卡在屁眼里,将菊穴四周的褶皱都撑得平滑几近透明。“浪货,把腿张开,屁股放松,让我进去,啊,哈,啊”,赵鲁血涌上头,从前的性子便暴露出来,将流云的大腿分开到最大,两人交合的下体都一览无遗,却还嫌不够,将流云紧实挺翘的臀瓣抓在手里用力向两边掰开,力气大的流云失血发白的臀肉都从赵鲁指缝里露出来,看起来诱惑又无助。
张临功倒是没着急,好脾气地用手指将小娘子的两个穴都捅开了,插顺了,他可不做赵鲁的莽夫做派,也不怕把自己的小宝贝吓着。只是没想到自己柔情蜜意温柔体贴一番,小娘子却扭捏着小声说“相公快些,唔,进来啊,路路好痒,唔”,全然将自己的心意沉到湖里喂了鱼,张临功简直要气笑了。“可为夫只有一根大棒子,如何喂的饱娘子两个洞呢,娘子教教我,怎么办呢,嗯?”张临功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娘子左右为难,似乎真在思考怎么办才好,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插弄小娘子两个嫩穴,只是这下手指格外照顾肠道深处的凸起腺点而已,刺激的小美人一颤一颤的,冒头的小肉芽都颤巍巍的吐出清液。“娘子可想清楚了,先将哪个喂饱,嗯?”,张临功的手指还抵着腺点,“唔,后面,相公,屁眼要吃大棒子,路路的骚屁眼要吃相公的大几把,呜呜”,路郁被张临功紧密地刺激后穴,此时只想赶紧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插进来解痒。“噗嗤”,路郁还没来得及反应,挛缩贪吃的冒着水儿的肠道就被填满了,滚热粗硬的肉棒让路郁感到充实与满足,甬道也紧紧吸附绞缠着跳动热胀的大棒子,甚至忍不住地摇着屁股或缩紧屁眼儿将张临功的鸡巴含的更深,好将那痒的地方狠狠磨一磨。张临功放任路郁自己玩了一阵,扶着小娘子已然发软的腰肢,烙铁似的大棒子横冲直撞地入侵着柔软的甬道,冲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狠狠撞上微凸的腺点,整根挤入,将路郁单薄的肚皮都撑起肉棒的形状,这时若用力按一下那形状,便能叫身下的美人轻轻痉挛着将肉穴缩的更厉害。“啪啪,噗嗤”,每一下进出都是一场肉搏,皮肉发出清脆的声响,张临功冲刺的力道大的有时将一笑截软红的肠肉都带出来,可怜的挂在屁眼外,然后又被撞得缩进去。
屏风隔开的两方天地都是肉浪滔天,淫靡至极,像原始的兽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云儿,再忍忍,我们待会儿一起,好不好”,“啊……赵鲁,你放开,唔……让我……让我射啊,呜呜”,赵鲁粗糙的手指眼疾手快按住了流云的马眼,硬生生将将要喷薄而出的精堵了回去,高潮被打断的肉棒翘得老高,激动的抖动着,流云身体剧烈颤抖着,生生被逼出了哭腔,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啊啊,哈呼,骚货,插死你,嗯,怎么插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皮肉之间的声响越发急促起来也一比一次重,流云清瘦的身体被小山似的赵鲁肏的颠簸摇晃,像一叶雨中漂泊的小舟。“啊,来了”,赵鲁又快又重的撸动揉捏流云的肉棒,身下的肉棒也又快又深,最后的冲刺后,在赵鲁的把控下,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流云的精急促地喷出,濡湿了赵鲁的小腹,将粗硬蜷曲的阴毛都打湿成一簇簇的,赵鲁的精将流云的肚子射的满满的,鲜热的精从流云的屁眼里缓缓流出,打湿了会阴,弄脏了坐垫。
另一边,张临功憋着气似的,每当感觉到路郁意乱情迷将要泄的时候,就极轻极慢地抽插肉棒,慢慢地磨路郁的屁眼,手上却又重又准地照顾着花穴。一边欲望迟迟得不到疏解,一边欲望又不断堆叠,这分裂磨人的快感数次逼的路郁泫然欲泣,求张临功疼他,用力肏他。张临功戏弄了一阵,自己的胯下也是越来越硬,欲火难消,痛快地肏弄起小美人来,手上的动作也不敢懈怠,两个洞里保持同频率的进出或一进一出的配合着,肏的小娘子又爽又叫,夹着腿发浪。两人旁若无人地放声叫着,喘着,将路郁的两个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