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嗯……好涨,啊,骚逼满了,呼……好爽,啊,好大,相公的肉棒好粗好大”,路郁见张临功是阴茎硬了,便迫不及待地撑着床,骚逼对准猩红的龟头,本想慢慢插进去,但龟头太大了,死死地卡在花穴口摩擦着,一时胶着,路郁僵持不住,竟腿软了一下直接坐了下去,整根鸡巴突然插了进去,空虚蠕吸的肉壁瞬间被填满了,又涨又热的充实。“娘子怎的这么心急,嗯,险些将为夫这根坐断,真是弄坏了,以后发了浪,谁来将你这小骚逼肏的爽利,嗯”,张临功掐着路郁的腰肢,慢慢耸动自己的肥大肚子,阴茎在肉壁里滑动摩挲着,路郁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紧张,穴口吸得更紧了。“好了,好了,吓唬你的,为夫的鸡巴如何,你还不清楚吗,定会将你的小骚逼肏烂灌满的,嘶,别吸,嗬,骚逼”,张临功再也忍不住,扶着身上的人,发情的公狗似的向肥嫩的肉逼里顶。“砰砰,啪啪,啪啪啪”,路郁被顶的前俯后仰,骚逼被一次次贯穿冲刺,肉棒像一柄利刃将内里最深最柔软无害的地方破开,路郁像一艘破败的小船在海上四处漂泊。
“大几把好会肏,唔……穿了,哈……,相公,啊”,“骚逼,肏死你,把你的骚逼肏烂,看你怎么去勾引别人,哈”,两人齐齐爽的浪叫,路郁甚至迎合着大肉棒的节奏摆臀扭胯将肉棒吃的更深更契合,爽的不能自已,口水都从半合的嘴里拉成丝儿流出来滴在两人的连接处。张临功想起路郁被肖想,被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想挖自己墙角,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更加凶狠地去肏路郁招人的骚逼,将骚逼穴口的嫩肉都肏的往外翻起,水淋淋的泡着花液,糜红水润。两人像交配的兽,被情欲支配,性器激烈碰撞交合,肉浪横飞,淫水四溅,浪声连连,淫靡之声响彻整个洞穴。“小骚逼,都给你,相公把小骚逼洗干净,啊”,“唔……好烫,啊……好多,吃不下了啊,相公”,肉体相撞的声音渐渐小了,行凶的巨物泄出了积攒的浊液,将路郁的骚逼顶着射满了。路郁只觉得穴内热乎乎的涨涨的,被泡的又酸又软,哼哼唧唧地倒在张临功的胸口,穴里还被那棍子堵着。
洞外,李知谅一边听着洞内越来越高亢的浪叫,一边搓弄着自己的阴茎,壮着胆子想偷看一番,只一眼就激的平日只读圣贤书的李公子射了满手。平日乖顺素净的路郁赤条条的,莹白皮肉直晃人眼睛,坐在张临功身上,起伏之间有根紫黑的肉棍子在路郁的腿间进进出出,甚至能看见粉嫩的穴肉被带的翻出又被肏进去,一对白屁股又骚又肥的撅着,被顶的一晃一晃的,活色生香,将人的心都晃乱了。李知谅喘着浊气,双眼猩红,恶狠狠地在锦袍上擦了双手,踉跄着落荒而逃了。
两人发泄过情欲,亲密地躺在一处,汗津津的,黏腻腻的,张临功怜爱地轻抚着小娘子的头顶,心里舒坦极了。小娘子是他的,现在是,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