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紫黑的性器疯狂的出入水流不止的穴口。红衫男子捉着桌沿,一边呻吟一边冲着闻面的身影唤:“…………闻、嗯…………~闻面…………回来了?…………饭在厨房,自己、嗯啊!!大人轻点…………哈啊…………疼死人家了…………”
闻面道:“你干嘛占着我的桌子。”
“…………讨厌…………大人非要玩点刺激的…………嗯~大人亲亲人家嘛~~…………哼啊…………呜…………”
闻面摇摇头,便自个儿去厨房瞧瞧,刚要揭开锅盖,便瞧见灶头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黏着。
这个花雎,又在厨房做,别不是饭里也有精液吧。闻面将锅盖打开,瞧见的却不是馒头稀饭。蒸锅里正正经经地放着一碗面,切着一只鸡蛋。
愣上一愣,冰冷的面容稍微缓和。
是他忘了。
今天,是他的生辰。
每到生辰,花雎都会为他做一碗长寿面,说是吃了之后就能长寿。可是他的手艺实在是糟糕,面很难吃,他吃到一半便吞不下去。
将温热的面碗捞起来,闻面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后穴的液体一压噗噗作响。闻面被这尴尬的声音弄得一阵羞愧,便站起身子端着碗细细吞咽。
“……”吃上一口,脸色肝黄。
好难吃啊。
问题是肚子饿。
可即便是肚子饿,我也要挑食……!
几乎是抛却生死的吃下半碗面,闻面已然神魂分离眼神无光。倚着门框缓了好半天,花雎办完事进来了。这小子披着衣衫,也不避讳,布满牙印和指印的身子在红纱下若隐若现。精液顺着大腿根细细流下,花雎左右瞧一眼,就看见一脸生无可恋的闻面,以及桌上吃了一半的面。
“嘿小面面开心点儿,今天是你生辰呢。”说着便将剩下的面端起来吃了,边吃边稀里糊涂地说,“晚上去城心玩儿吧,买一套新衣衫给你。”
闻面低应:“好。”
“今天赚了多少?”花雎将汤也喝了,一抹嘴踱到闻面跟前。
他比闻面高上半个头,长得妩媚妖冶,性格狡黠浪荡,唯一的爱好就是钱。
放在以前,闻面最瞧不起的就是这样的人。他和花雎也算不打不相识,这货瞧着可恶,相处久了还是不错,如果他的厨艺能再好一些,他会更喜欢他的。
“两百石。”闻面老实地应。
“…………嘶。”花雎不敢相信地瞪眼。
“接着多少?”
“……十八个。”闻面几乎自言自语地小声应。
“……我?!!!”花雎猛地瞪大狐狸眼睛气愤至极地撸起袖子,“谁他妈给那么少??!当我家小闻面是白嫖的吗?十八个?两百石?不是!闻面,我告诉你很多次了、狠狠地宰!一次五十石都算少了!像你这样的姿容叫价两百石一次都是亏本,他妈的……!”
对于花雎的破口大骂闻面并不意外,之前听还挺扎耳,现在……呵,习惯了。
“能糊口就行。”闻面不在乎地说,“沦为此地,又要金钱何用。”
“……可是!”花雎蹙起眉头,目光瞧见闻面不好的脸色,便止住嘴。缄默片刻,他揉着闻面的脑袋安抚,“抱歉,我不该说这些。但……真的亏了嘛。”
闻面冷冷地笑了一丝,接着眼神空洞地往屋里回。
“阿面,我烧些热水,一会儿一起清洗吧。”
“好。”
“那……晚上?”
“去。”
“好。”花雎微笑,“阿面,别灰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闻面并不说话,只是泪水滑落两行。
“谢谢。”他微不可闻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