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不敢动弹,捂着脑袋睡了一夜。
失忆的司南泊正在冲弃灵投以微笑,在闻面看来就是恶魔的伪笑。司南泊看了一眼他,接着垂头瞧着在他胯间乱摸的弃灵。那弃灵虽不算绝美,但模样很是讨人喜欢,闻面翻着白眼转过身去,心里:呸!
这天下还没有谁能一次便适应司南大屌的尺寸。
除了他闻面!
气郁之中,身后传来司南泊的笑:“你得问他,他是我老板。”
“哟,那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弃灵是你老板啊?”弃灵啧啧作声,接着便对闻面吆喝,“老板,他一夜要所少钱?”
“看着给就行。”闻面冷笑,“赔钱货,折腾坏几个屁眼了,你要是不怕被捅烂,随便喽。”
岂料那弃灵咯咯笑起来:“我就是好这一口。”
闻面:“……”
司南泊:“……”
“去哪儿做?还是街角?好相公,你喜欢什么体位啊,介意给我口交吗?理理人家嘛……~”
“你叫什么?”
司南泊微笑。
“叶欢儿,你叫我欢儿就好。”叶欢儿说着便踮脚吻司南泊的喉结,“要不就在这里吧,也算僻静。喂,你看着点风,我就在这里做喽。”
闻面环起手臂:“让我看风,一刻间一颗灵石。”
“你!好吧,成交。”
闻面承认自己有赌气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不想因为这个让自己在恢复记忆后的司南泊面前丢脸。他才不会为司南泊吃醋,随便他怎么乱来、他才!不!吃!醋!
“…………嗯哼…………相公,你这东西硬起来就和花瓶似的,也太大了吧…………唔…………疼,亲亲人家……~”
“哼嗯…………哼嗯…………呜…………”
可恶。
闻面注视着眼前的街道,人来人往,淫靡弥漫。进入这里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性欲。
就在此时,街前某处人声沸腾,周围的人纷纷围拢。闻面见状便好奇地去看,刚要一半,腰杆猛地被搂住,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将他拖进巷道。
“唔?!”
“是我。”花雎在他耳边说道,“别出声,你个傻瓜,知不知道自己差点死了?”
“嗯?”闻面不解,“什么意思。”
“刚才和你在一起的是谁?那个高个子的男人。”
“客人。”闻面道。
“你还在骗我,他手臂上的银龙绕臂我瞧见了,他是司南泊!”
“……不是!”闻面说,“不是他,他怎么会……”
“你是不是想和他和好?他是不是诓你和他重新结契?闻面,你醒醒,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时隔十八年,他为何突然寻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闻面瞧着他。
“他闯祸了,他杀了自己的弟弟。”花雎将闻面堵在墙上,轻声说道,“司南家封了他的所有的正统契约许可,现在的他,只能用泣灵城里的弃灵。”
“…………”闻面颤声,“你听谁说的?大人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弟弟?”
“城主。”花雎道,“看你昨日不对劲,我便去城主府问了司南家的事。你不许靠近他,他会拉你入地狱。”
“听话。”花雎埋下脑袋吻住闻面的唇,细瘦的手指抚入他的亵衣之下。灵巧的拉动闻面的乳尖,感受到闻面的颤栗与闷哼之后,花雎扯开闻面的腰带露出衣衫下迷人的春光,“阿面,忘了他,他是个混蛋,他想害你。”
“唔!”身后捅入两根手指,稍稍搅动便是爱液直流,花雎将闻面双腿分开,接着将他抱起来,“我们回家,他是不是在和那只弃灵搞?我看见了。”
“你跟踪我……”闻面微红眼眶,“小雎,我好怕。”
“别哭。有我在。他要是敢追过来,我就和他拼命!”
“他失忆了。”闻面说,“和以前完全相反似的,我有些担心他。”
“没准儿是装的,你个傻瓜,他失忆了你就心疼了?那这十八年谁来心疼你?让他尝尝苦头,你别接着给他顶。”
“……”闻面想要反驳,但细细一想,还是听了花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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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嗯……小雎……别舔了……呜呜…………痒…………”
闻面仰躺床板上,大腿张开,细瘦的手指捉着花雎的发丝,花雎含着闻面的肉笋吞吐舔舐,宛若品尝世间珍馐津津有味。
“今天没接客?”花雎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揉的发硬,正欲一举进入闻面体内却被他一掌捂住肉洞。闻面起身,红着脸说:“上、上次,还没有上你。”
花雎僵笑。
“行。”换他躺下,大张双腿露出嫣红充血的后穴。闻面蹲在花雎身前,纯白的眼光好奇地盯着花雎的蜜穴。
松松的,还残留着乳白的精液,早就合不上了,好像能察觉到他的观察似的,那拇指大小的小洞正一张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