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你和他相处了几十年,不应该只知道这些。”
“……还有……他、他晚上性欲不高,喜欢白天……他曾经受过寒毒,一直没有好过,月中满月之时,是他寒毒发作最弱的时刻。”
司南海豁然开朗:“难怪……每到满月他必定沐浴两个时辰,是为了祛除寒毒。咯咯咯,我记得,那寒毒……罢了。过几日便是月中,等我杀了他,便将你放走。闻面,这段时间就请你的好朋友一起过来陪你、如何?”
“你!你说过不会招惹他!”
“我只是请他做客,何必那么激动呢。”司南海垂眸,暗红的眸子细细描摹闻面美丽的容颜,不愧是司南泊看上的灵人,确实非比寻常。并不是嚣张的艳丽,而是一抹明媚轻快的勾引。纯洁的小脸却总是把最淫荡的表情挂在脸上,又怎么不让男人蠢蠢欲动。
“洗干净一些,今晚和我上床如何?”司南海贴着闻面的耳朵,低声呢喃,“小时候看着你和司南泊做爱,你知不知道,你戴着金色面纱被他操哭的模样,有多令人心神荡漾。”
“……那已经是过去了。”
“不,你依然很美丽。闻面,即便你走到哪里,都有无数的男人忍不住靠近你,都想在你的后面来上一次,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闻面羞红双颊,又羞又臊:“不知!是你们下流!”
“是你总是用无辜的举止勾引男人。他们最喜欢你这样纯洁无辜其实又骚得不行的举止,你说说看,是不是故意这样勾引别人来操你睡你,一边却大声淫荡喊着不要?”
闻面耳尖羞得滴血:“不是……我没有……!”
“呵呵,说几句还害羞了。小时候我可经常在你和大哥教授结契事,对着你手泄,光是听你故作镇定地解说,身子却咬着他啃着他不肯放,大哥的模样,也是爽的恨不得吃掉你。可那些回不去了,闻面,你不会再为府里的灵人解说了。”
听到最后一句,闻面感受到了对方的一抹惋惜。
当年他身为司南泊的灵人,风光得很。不光是府里、还有其他家族都来寻求他和司南泊指点迷津。将肉体结合时灵人的力量转化为灵师自己的力量,这是多大的捷径?
那些日子,他戴着金线垂落的面纱,在精致的榻轿上和司南泊做爱。薄薄的垂纱后,他被大人用各种力道各种姿势肏得高潮迭起,帘子外是闪烁发亮的众多眼睛,他颤着身子喘着嗓子娇媚无比地对那些灵人说,什么时候该夹紧主子,什么时候该运动灵气,什么法子能够调动主子的性致让契约更加紧密高效率。
司南泊总会配合他的解说认真地进行动作,他是个沉默是金的男人,上他的时候从来不多说话,只是用粗糙的气音和时不时舒适的长喘撩动闻面动荡涟漪的心间。
他曾经是最幸福的灵人。
但那。
只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