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面尴尬地搓了搓手。
不会说的是他吧。不过,他拿的是自己的东西,也不是孟欢的啊……
掌管将所有人聚集,接着捏着皮鞭子,语气恶劣面色铁青地说:“昨日打整红楼,有人却趁机偷取楼里面的东西!是谁清扫的二楼?站出来!”
蜜蜂翁乱般的议论声中,三名灵仆站出,闻面随之出列,耳边呼啸一声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
灵仆吓得扑通跪地,连忙对掌管解释:“掌管大人,小的们怎么敢偷红楼里的东西?给我们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呐!”
闻面站在一边瞧着那牛皮鞣制的鞭子,打一下铁定皮开肉绽。掌管一个冷眼刺过来:“你——为什么不跪?”
闻面道:“我……昨天……”
这时其中一名灵仆指着他大声说道:“是他、他昨日一个人去了走廊最深处擦地板,行踪鬼鬼祟祟的、大人、一定是这个弃灵干的好事!”
另一名灵仆帮腔:“对,昨天我们三个一起打扫,只有他单独行动,丢了东西一定赖他!”
掌管闻言便捏着皮鞭子往闻面身前走去,绕到他身后,狠狠往他膝盖窝踹了一脚让他跪下。
二话不说,鞭子快得生出虚影抽到闻面后背,闻面惨叫一声,直接被抽到地上,薄薄的衣衫渗出血痕。
“是不是你?贱东西!”
“是我拿的。你别罚他们。”闻面噙着泪花直接应下来,“对不起,我会还回去的。”
“按照规矩,盗取主人的贵重物品,便要丢进兽笼与獒犬交媾。来人,将他拖到兽笼,关十二个时辰。”话音刚落,两名灵仆将他拖起来往某个方向而去,闻面伤心极了,他被拖到一处高墙围住的院子,厚厚的铜门打开,便能听见里面此起彼伏的狗叫以及灵人撕心裂肺的声音。
灵仆将他交到管事的灵人手里,还特意示意对方找一只凶猛性欲强的猛獒。灵人瞧着他,露出一阵阴笑。将闻面扒干净后,他们将他丢进了一座大笼子。
“那只兽獒正在发情期,前几天把一只灵仆肏死了,不过上头不许动它,这几天关着它不敢用它,正好拿来伺候那小贱人。”
“他那身子和麻杆似的,被兽獒捅一下便升天了吧?”
“呵呵呵,反正是个弃灵,主子带回来也不管不问的,这种贱蹄子天天被无数人艹,没准儿会很享受呢。”
闻面第一次被关进兽笼,别提多害怕。冰冷的铁笼里散布着团团狗毛,牢笼中一股狗毛的气味。石板地上全是污迹,有血还有零散的粪便。阴影之下,一双通红的眸子紧紧盯住他。
闻面缩在一侧,不敢上前,守卫见状便用棍子将他捅过去。慌乱之中,那团黑暗中的庞然大物猛地站起来,犹如一座小山,闻面急促呼吸起来,那条兽獒犹如弹簧一般迅疾地扑向他,闻面一瞬间便被埋在毛茸茸的狗毛里,有些呼吸不畅。兽獒压着他,接着汪汪地呵斥灵人离开。
守卫暧昧一笑,摆摆手离开了牢笼前。
闻面全身发抖,就在他腿间,一根男人大臂粗细的阴茎正血管突跳湿漉漉地流着黏液。
兽獒正在发情期,体温极高,强烈的性欲令他们兽性难控。闻面以为今天要死在狗的巨屌之下,但兽獒却没有急着动他,而是用湿润的大鼻子嗅嗅他的项窝,大的可怕的滚烫鸡巴蹭了蹭他的下体,闻面咬着唇瓣委屈地看着他,大狗一通乱蹭,将他的下面全糊了一层黏液。
过了一会儿,兽獒伸出大舌头舔了他一口,害得他半张脸都是口水。兽獒从他身上离开,自个儿挪到一边,身子一翻,露出毛茸茸的肚皮还有那根顶天立地的猩红肉柱。
闻面抹一把脸,神色迷惘。
这狗,不艹他……等等……这毛色这举止,难道是……?
“阿毛!阿毛是你吗?”闻面嗖的站起来,接着蹲在兽獒跟前揉着它的肚皮,“天呐你怎么长这么大,和头牛一样。为什么你到这里来了?司南泊不是说把你送人了吗?”
兽獒不语,只是委屈地哼哼两声。接着他趴回身子,示意闻面上他后背玩玩儿。
“阿毛,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闻面鼻子一酸,抱着爱狗大哭,“他欺负我、他之前骗我说将你送人了,之后将我丢到泣灵城,这十八年我过的好难受。阿毛,你怎么长这么壮……呜呜……不可爱了……”
阿毛:“……”
好歹它是兽牢里的狗大王诶!
“你是不是发情了,可是你哪里太大了,我可帮不了你。”闻面从阿毛茂密的棕色毛发起来,抹着泪花半是害羞半是抱歉,“你不会想上我吧?”
阿毛似乎能听懂他的话,喉间发出安抚的声音后,它从睡觉的垫子下掏出一根骨头衔到闻面身前,接着转到他身后,弯下庞大的身躯轻轻舔舐他后背的鞭痕。
闻面瞧着那根满是口水的骨头,一时好笑。后背传来酥痒微痛的感觉,阿毛正舔着他的伤口,一如以往。
舔完伤口之后,阿毛发现闻面没有啃他珍藏的心爱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