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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木棍捅穿下体回忆第一次被主人强奸(3 / 4)

抵在闻面的口水露露微微颤抖的肉洞前,腰杆一挺便顺利滑了进去。插入闻面的感觉比他想象的更加美妙,里头又热又湿性器被吸得紧紧的,闻面被插入时很大声地叫了出来,训练得当的后穴狠狠咬住司南泊。

清冷的少年骤然蹙眉,素白的面孔微微浮红。

他……把闻面上了。

闻面。

“第一次吗。”司南泊摁着闻面细细的腿开始律动,这时候的他还没有几十年后的强大忍耐力,做爱很累,他动了百余下便气喘吁吁,闻面只顾在他身下骚叫,一会儿说‘不可以’一会儿又说‘好舒服好棒’,压根没有听他询问。

司南泊对闻面白目精心口不一的性子见怪不怪,他伏下身子将舌头伸进闻面的嘴里,堵住他自我矛盾的呻吟,闻面瞧起来可怜极了,眼眶红红盛满泪水,但眼神却迷乱沉醉,慢慢的他松开闻面的手,让他捏着自己的性器撸动,沉甸的拔步床也因为剧烈晃动发出吱呀怪响,闻面被前后夹击爽得直流津液,很快闻面便拱起身子,面色潮红地痉挛四肢,司南泊知道他高潮到了,便加紧速度将闻面送上极致的顶峰。

闻面的肠道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司南泊急促喘息起来,气喘如牛地迅疾操动之后,猛地拔出性器射在闻面的小腹上。

两人各自沉浸余韵,目光不经意相对,闻面毫无意义地哼哼几声,在司南泊听起来,那就是意犹未尽的勾引求欢。

他拿帕子为闻面擦拭红肿黏糊的花穴,接着将四处溅落的精液擦干净。闻面屁股压过的那一块,全是水,司南泊将帕子丢进火盆子烧掉,接着爬回床,面无表情地盖被子睡觉。

耳边传来闻面细细的啜泣。

“哭什么。”司南泊道,“早晚都会被我上。哼,不是我说小么,别说我弄疼你。”

“你不守规矩、你这是强暴我!”闻面呜呜控诉,“司南泊你这个大坏蛋!我要告诉阿爹你拿肉棒捅我!”

原本平息一些的怒火有点了起来,司南泊冷笑:“难道你以为阿爹会为了你罚我?就算罚,你也跑不掉。我就说是你勾引我,一直拿屁股在我身上蹭!

“你、你血口喷人!”闻面无辜至极地嚎啕起来,“我才没有!”

“说不过就快睡,烦不烦。”司南泊折过身,闭着眼冷冰冰的说,“下次再去谁的屋子过夜,可不是操你那么简单了。”

过了好一会儿,司南泊又张开眼睛忍不住训他:

“见到我阿爹也不许再喊阿爹!那是我阿爹!”

“还有,别仗着阿爹疼你你就蹬鼻子上脸去抱他,真不害臊,都多大了。”

“……哼,怎么不说话,知道错了?没理由反驳我吧。”司南泊得意地笑了笑,扭过头一看,闻面那小子鼻涕眼泪糊一脸,身子蜷成一团,已经睡着了。

司南泊:“…………”

之后闻面和司南泊时常偷情,因为院子里有仆从照拂,他两不能太过明显。司南泊并没有表现的如饥似渴,而是很科学有规律的要他。每周一次,每次半个时辰,司南泊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不能太过频繁,以后会阳痿。”

闻面知道司南泊聪明又博学,便听他的话。两个人按照课本上描述的姿势,尝试了个遍。司南泊很喜欢吻他,还时常拉他的乳头,司南泊不敢在闻面身上留下痕迹,因为第二天会被闻面的夫子发现。

“我今天看见隔壁院子在教怎么给主子口交,示范的时候夫子被吸得很爽的样子,终舟,要我给你口交吗?”说着闻面伸出自己的舌头,一脸单纯却是淫荡至极地围着唇瓣舔了一圈,“好像很简单。”

司南泊瞧了瞧他的嘴,再看了看自己胯裆,接着抬头面无表情地说:“你的嘴这么小,牙还很尖还缺了几颗,口交起来不舒服。”

“屁眼给我操就行。”

静了静,他又煞有其事补充:“不许给其他人口交!特别是阿爹,还有你的同窗,还有老二老三还有这院子里任何一个活的东西,你技术一看就差,不要祸害别人。”

闻面:“……qwq,我就问一下,你干嘛说那么多。”

“我不说那么多你会听吗?”司南泊突然火大,“那么看我干嘛?我像是会因为你哭就心软的人吗?还不快去做功课、今晚再不按时上床打扰到我休息,我就……就吃光你的糖!当着你的面吃!”

闻面:“……qwq”

闻面的功课很简单,就是夹面剂子。所谓面剂子就是揉成长条状的面团,司南府的夫子们将面剂子塞进香肠膜里头,面团香肠塞进灵人的肉洞,再被灵人们用括约肌夹成面剂子,闻面夹面剂子很厉害,又快又匀。

司南泊见了不少回,但每次瞧见闻面夹面剂子都会啧啧称奇,夹完一根,闻面便双脸通红微微气喘,司南泊蹲在他身前,若有所思地瞧着面团被闻面挤出来。

“像,出大恭一样吗。”司南泊问。

闻面好不容易铆足的气力被他的话逗得烟消云散。

“你这么一说,是有点像。实际上……嗯……你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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