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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面入住红楼宫花酒后乱性(3 / 4)

宫恒正这厮也是,放着好好的大屋子不住,非要和他挤这小杂院憋屈。

不过,今天居然没在红楼前瞧见盯梢的宫老实人,实在是不寻常。

推门进屋,他便闻见一阵冲天的酒气,花雎眨眼,却见自己的床铺上歪歪扭扭坐着一个男人,他浑身脱得精光,胯间盖着一件红纱,红纱皱巴巴的捏在男人粗大的手里,被下头紫黑的性器顶出一个大包。

花雎乐了,屁颠颠过去,瞧着宫恒正啧啧称奇:“哟,宫大人拿着我的衣衫自慰呢。这衣服可不便宜,你得赔我啊。”说着他将衣衫取下,果不其然瞧见细纱见一团团污浊的精液,宫恒正应该射了不止一次。

“才几天不碰你,就这么饥渴难耐了?”花雎垂下眸子,瞧见的是宫恒正嫣红醉酒的面孔。这个木讷的暗卫正直勾勾地瞧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宫恒正不说话,撑起身子一把搂住花雎。平时的他没有这个狗胆,但喝了酒他瞬间就男人了。湿软的舌头霸道的深入花雎的嘴里,他的动作痴情又粗鲁,那根舌头软的好像是豆腐。

宫恒正听见了花雎轻轻的呻吟,便大受鼓舞地将他压在身下,常年握剑的手长满茧子,粗糙的大手伸进花雎的亵裤,咕啾咕啾捏着花雎的性器确定它流出难耐的淫液后,宫恒正又将手指往后探,一举插入花雎的蜜穴。

有精液。

宫恒正痛苦地蹙起眉头,手指却不停歇,继续为他扩张。

花雎张开大腿,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肩头笑:“被操软了,不用扩。直接捅进来就行。”

宫恒正却不停,反而捏着他的下巴目光冰冷地问:“谁操的你。我杀了他。”

花雎噗呲笑了:“我说是司南泊,你也要杀?”他搂着宫恒正的脖子亲昵的撒娇:“我知道了,小宫子吃醋了。所以喝了酒壮胆要和我酒后乱性?”

“对。”宫恒正醉醺醺地冲他吐酒气,“想肏你。操到你失禁。”

“希望你醒了不要羞愧到自尽。”花雎呵呵笑着,“你还是太年轻了,有欲望也可以找其他人抒发,何必一定要憋到自己受不了?你东西这么大腰力也好,只要你肯,大把的男人女人喜欢你。”

“他们喜欢我……你就不、不吃醋吗?”宫恒正托起花雎的屁股,肉棒一下子捅到底,花雎呻吟着扬了扬脖子,宫恒正托着他的屁股边操边说,“雎儿,我好难受。”

“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我觉得,在你心里我和其他床伴没什么不同……你高兴便来和我睡,不高兴就不理我……只看我一个人好不好,我真的……”

花雎眼神一暗,迷离几许,又恢复戏谑,他翘着屁股上下抬动,配合宫恒正插得更深,他眯着眼睛,笑意不达底地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是你接触的人太少了……宫恒正,等你有了更好的人选,你就会觉得此时的自己多么可笑。深情……都是暂时的。”

他吻了吻宫恒正的眼角。

“趁你新鲜劲还没有过,我便与你是朋友是床伴,等你不喜欢我终于觉得我恶心了,我们也曾是朋友。”

“雎儿,我是真的爱你,我……我不是一时新鲜。我每天脑子里全都是你,想看你笑,想知道你在哪里……这些,还不算喜欢吗?”

“……呵呵……这只是得不到的骚动而已。”花雎虽然这么说,但眼底还是有了几许波动,但曾经的他被伤得太深,他自愿进入泣灵城被千万人肏,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摆脱过去,成为一个没心没肺纯粹洒脱的、哪怕被鄙夷的贱人。

“你连我的过去都不清楚,等你知道我的过去,你就不会再喜欢我了。”花雎淡淡的笑了,眼神凄美又温顺,这一瞬间的他脱去所有的防卫,正是柔软至极真真正正的花雎。

“和我结契吧。”宫恒正将他压在身下耸动性器,阴茎将穴道内其他男人的精液挤压而出,花雎的肉棍夹在两具躯体间舒服得颤栗收缩,他用手背遮住眼睛,嫣红的唇瓣半张喘息,宫恒正铆足了劲干他,犹如君王驾着战车驰骋自己的疆土。

花雎呜咽一声,浑身一抽低吟着迎接高潮。他的声音本就艳美,被操干时的音线更是天籁,听见花雎高潮溢顶的呻吟,宫恒正脑袋一热小腹阵阵收缩,他克制不住的狂射出来,积累几日的精液犹如尿液一般连续不断打翻在花雎湿热的甬道。

“…………好爽……很久没有只靠后面就射了。”花雎擦了擦唇角的津液,搂着宫恒正的脖子一通深吻,宫恒正喘着粗气,也不闭眼睛,就睁着眼睛瞧着眼前香汗淋漓的美人。

他应该趁花雎对他有信任时,强行与他结契的。花雎对他根本没什么提防,好几次他都能达成目的。

但他实在无法动手。花雎一直不肯和他结契,若他强迫花雎只会和他关系破裂,他看过太多被强迫后的灵人甘愿自残也要毁掉契约,就在这司南家,发生了太多太多。

一道契约,是灵师和灵人相互意愿的证明,若灵人有异心,缔结契约也是相互折磨。灵人身为献祭方会更加痛苦,他们很可能会因为抗拒契约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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