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灵人,怎么和他三十出头的灵人比?
“那浮盈先去沐浴,今夜……一定为大人治好风寒……”说完便提着长摆雀跃地离开,司南岳一下子就蔫了气,无可奈何地瞧着一侧默默扒饭的花蝶。
“爽了?急着把我推出去。花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嗯?有你这样的灵人吗?”司南岳小声呵斥。
“他的灵气比我的灵气更适合调养身子。只是一夜而已,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你不知道?我怕的就是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怕我会被他勾走。而且我哪里有什么风寒!”
“那大人会被他勾走吗?”花蝶抬起眼睛定定瞧他,腮帮子被米饭塞着活像个屯粮的小松鼠。
“那当然不会。”司南岳脱口而出。
“那不就结了。”花蝶道,“灵人也是有感情的,大人即便不爱他们也要做出疼爱的模样,只要他们相信,那大人就是真的在爱他们。有了爱,这个家才是家。”说到这里,花蝶想到什么一样陷入沉思,司南岳也收敛不悦,表情沉重。
这是闻面还是主灵时向那一代的灵人们灌输的思想,整个司南家其乐融融宛若仙境。大家都是朋友,主仆之间有等级但没有歧视,对待灵仆也没有苛责刁难。闻面说:灵仆们就好像外面铺子里的伙计,你给他钱,他给你办事。伙计的服务好态度好,那就多加钱,他做的不好就按规矩惩罚。但是他们也是人,你不能出去吃面还趾高气昂地因为自己心情不好而扇小二的脸,他们也有尊严。
“人心总会焐热的。”花蝶忽的红了眼眶,“可闻面,再也回不来了。”
“蝶儿。”司南岳轻叹一声,将伤感的花蝶抱在怀里安慰,“都二十年了,也就你对闻面定的规矩一一遵循,可是那太难了,有了权力人就想着践踏别人的尊严,欲望,使人变成恶魔。人总是会嫉妒会疯狂的。”
“也是。”花蝶强挤出一抹笑,“只有脑袋里什么也不装的傻子才会相信世界大同的话。闻面就是个小傻瓜。”
“其实……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司南岳纠结片刻,欲言又止。
要不要告诉花蝶,他最好的朋友朋友还活着?闻面根本没有死在什么回司南家的途中,而是被大哥丢进了泣灵城……现在就在家里。
“什么?”花蝶眨眼,“不会是……你有喜欢的女人了吧?!”花蝶捶了捶他的胸,“好啊你,急着成亲是不是?”
“不是!”司南岳连忙摆手,“我说了我的婚事能拖就拖,只要大哥不摁着我进洞房我绝对不会碰女人的!传宗接代这样的事,有大哥不就好了!”
“呵呵……”花蝶掩袖轻笑,“脸都急绿了。说吧,什么事?”
“呃,”司南岳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他很想看见花蝶开心的模样,但是现在的闻面身份……嗯……太糟糕了,花蝶一旦与闻面搅在一起,那底下的灵人又该嚼他舌根了。
最主要,从小到大大哥就不怎么喜欢花蝶,自从某次闻面和大哥吵架,他好心留了闻面,但被大哥发现花蝶和闻面同床共枕之后……
当时他别提多怕,差点被大哥浑身的冷气吓得尿裤子。
然后,又因为闻面和花蝶是很好的朋友……经常搂搂抱抱,花蝶彻底被大哥拉进了黑名单。
“最近家里不太平,你还是少出屋子。死人了。”司南岳说。
“天呐。”花蝶刷的白脸,“又死人了。”
“嗯。我担心你的安危,之后就让白商洛保护你,去哪儿都带着他,知道吗?还有,主院那片少去,孟欢最近和大哥闹别扭呢,别引火烧身。”
“哼,我才不会去,那孟欢真是讨厌。明这一套背着一套。将闻面的东西全部占为己有不说,还定下那么多苛刻的规矩,说什么每月服侍主子不到五次的灵人就要贬为灵仆,他怎么管这么多。”
“那还不是多亏咱们蝶儿,我们院子可一个也没有贬过。来,亲一个奖励!啾!”
花蝶笑:“你真是越来越幼稚了,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哄小姑娘的把戏。”
“那可不,小蝴蝶在我心里永远十八岁,可爱又水灵。”
“别说了,他们看着你呢。”花蝶连忙塞了他一筷子肉,“快吃,吃完还要去浮盈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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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司南岳如约去了浮盈的屋子,入屋便闻见一股麝香气息。浮盈早就收拾完毕,大晚上还特意涂了薄妆,暖橘的烛光下,半透明的乳白纱衣犹如一层月光轻轻覆盖在他细嫩的肌肤上。
见到司南岳,浮盈便从床榻上起来,轻挪步履娇喘连连,他的身后正转动着一根粗大的玉棒,玉棒代替男人的雄伟正凶猛彪悍地疼爱他的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