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看到他了。
花蝶走了。
目光冷淡浑似瞧见的只是空气。
心潮澎湃的闻面瞬间从激动的快乐高峰跌至失落峡谷,变成泪眼朦胧的闻面。
面条哭了,泪水默默无声划过清瘦的脸颊,缄默片刻,他终于克制不住失声嚎啕,吓得宫恒正连忙捂住他的嘴将他摁回树后。
还在亭子里的灵人们听见声音纷纷望过来,但瞧见的只有层层塔塔的高大灌木。
“别哭。”宫恒正也不知道怎么哄他,脑袋思索一下司南泊以前安慰闻面的方法,发现都是些冷嘲热讽的话或者是冷冰冰的刀子眼。说来也怪,司南泊从不安慰闻面,但就是能制服闻面的耍赖。
这次可不是耍赖。
闻面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蹭在宫恒正指尖,他尽力忍住内心的悲痛不悦, 气息不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收敛。毕竟被最亲密的闺蜜这样对待,实在是伤心。
“他是假装不认识我,还是失忆了?”
“哪有那么多失忆。”宫恒正无语,“是大人下令不许任何人提起你的过去,都二十年了,花蝶若是和你相认,还当着那群灵人的面,一定被他们告密然后被逐出司南家!”
闻面惊讶地瞪圆眼睛:“说我的名字也不行吗?”
“嗯。”宫恒正道,“现在司南府的新人都不知道您,也就是前主灵的名字。您要和花蝶见面一定要私下,偷偷摸摸的,这样对彼此都安全。”
“刚刚我瞧见他丢了什么东西在地上,等那群灵人走开,我们去找。”
闻面眨眼:“丢、丢了什么吗?”他什么也没看见,因为白商洛实在是太高了!
等灵人们离开,宫恒正便将镯子捡给闻面看,镯子很小巧很明显不是能轻易掉落的东西。
“他是不是在暗示我去找他?”闻面吸干净鼻涕一脸跃跃欲试,“等晚上就去。”
“还是等明天吧。”宫恒正道,“就说捡到了他的东西,光明正大还回去。”
“嗯!”闻面欢天喜地的把镯子捏在手里,“阿蝶果然是爱我的,他没有忘记我。”
宫恒正:“这样的话请不要让大人听到……否则会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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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花蝶激动得睡不着,小小的脑袋里全是大大的疑惑。可惜司南岳去宠幸其他灵人了,不然他一定要问个清楚。
但是白商洛……
他今天实在是太生气了,还对商洛发了脾气……商洛这个时候应该睡下了,明天再向他道歉吧。
这么想着,花蝶又在床头翻了个圈。
夜深彻底失眠,烦躁之中,门口传来敲响,是司南岳敲门的方式。
花蝶便起身,光着脚丫子去给司南岳开门,月光自宽大的纸窗晒入,映得他一身清丽风姿绰约。
“怎么这么晚还……”话未说尽便被对方霸道的拥入怀抱,花蝶微微一愣,接着红了脸,“怎么这么硬,顶的人家疼。”
“肏别人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与其望梅止渴,不如来寻你。”司南岳将花蝶横抱而起,粗大硬挺的性器戳着爱人细瘦的腰,将花蝶放在床上后,他将蜡烛点亮,暧昧的光芒将榻上勾人的小妖精照的迷离诱惑。
司南岳和花蝶做的时候喜欢光亮的环境,这样才不会错过花蝶被他插得高潮迭起难耐不已的浪荡神色。
松垮的衣衫脱下,露出光洁饱满的肌肉,司南岳阴毛很厚重,可能是因为头发也很多,花蝶还给他的阴毛编过小辫子,小妖精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结果当然是被肏得直尿。
硬起来的东西能有窗台上的白色花瓶粗,紫黑的肉柱上经脉搏动,司南岳忍了一路,柱头上沾满黏糊的前列腺液,花蝶嗔怪地瞧他一眼,便配合地屈腿蜷起露出软肉玫红的淫穴。
粗大的手指伸进去搅了搅,便引出一大股骚水,就这骚水司南岳一挺而入,他这次很用力,将花蝶捅得叫了出来。
“……相公!~嗯、~为何这次如此用力…………吓人家一跳……”花蝶搂着他的脖子,委屈地随着司南岳律动,啪啪淫响中,司南岳吻了一会儿花蝶,接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对他说道,“小坏蛋,想谁呢,大半夜这么精神、嗯?”
说着他大挺身子狠狠地操了几下,滚烫的柱头精准地刮过花蝶的前列腺,花蝶呜咽一声软在他胸前,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我今日瞧见闻面了。”
司南岳抽插的动作一滞,接着又继续动作。花蝶哼一声,粉拳锤着他的心口娇骂:“你知道的对不对……居然瞒着我!……哼、坏蛋!”
“蝶儿,你不会和他相认了吧。”司南岳不否认,他知道纸包不住火了,“你听我说。”
花蝶捂住他的嘴:“我不听!我要去见他,若不是家规在那儿,我今夜也不会在此处与你缠绵了。我将镯子故意丢掉,他一定会来寻我。”
“镯子?”司南岳猛地拧眉,眼睛往花蝶手腕看,果然成对的玉镯子只剩一只,“那可是我给你的聘礼,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