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绞毁肠道,漂亮的乳头被乳钉贯穿,沾着鲜血,孟欢现在走路都是问题,肚子里的肉疯狂蠕动打结一般排斥那根铁棱锥,每一次呼吸都是凌迟。
“……大人…………哈啊…、哈啊…………欢儿错了…………呜!~”身后疼痛无比却又被凌虐出快感,孟欢面色发红唇瓣轻咬,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坚硬,身前的小棍子也兴奋地冲大人抬起脑袋,孟欢湿媚的眼睛不住瞟向司南泊,时刻注意他的神情变化。司南泊表情很细微,平时似乎只有一个表情,但孟欢很认真的观察过,司南泊也有情绪,只是很会隐藏。
他提了提音线,让自己痛苦的呻吟听起来更加魅惑令人怜悯,其实他很想让司南泊肏他,这个男人对他有一种致死的魅力,冷酷危险,却又谜一样的让他眷恋。
孟欢见司南泊没有硬的意思,便将自己肚皮朝上后腰压着地板露出自己吞着铁阴茎被肏得噗噗直流水媚肉翻红的淫穴,两条皙白的腿蜷好一字大张,玉白的性器硬挺挺地贴着小腹,孟欢蹭着地板,难耐地呻吟着,向司南泊表演他的饥渴下贱:“……大人……欢儿那里好痒……大人罚欢儿、用大肉棒罚欢儿……呜……欢儿错了,欢儿再也不敢了……”
司南泊笑了。
孟欢听见了,便大胆地翻起来,爬到司南泊腿间抬眼色气露骨地瞧着他,含着铁阴茎地屁股晃得直反光,司南泊的呼吸似乎终于深了一些,孟欢便将大人的衣衫解开,亵裤褪下,露出阴毛茂密的阴部以及微硬的性器。
司南泊很注重干净,每天都用香草药汤沐浴,气息并不浓烈,淡淡的消除了男人性器的腥臭。瞧着那紫黑半软的大肉块,孟欢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瓣咽一口唾沫,接着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从尿道口舔起,围着未完全钻出包皮的龟头缓缓舔舐。
司南泊确实很少亲自碰他,因为他的那物实在太大,一般的灵人无法承受。孟欢第一次和司南泊做,扩张到极致最后还是被捅得肛裂,司南泊便让他口交了。
柔软的舌头舔上滚烫的肉柱,孟欢又吸又咬成功让司南泊硬挺起来,那大东西充血之后就是壮男人的紧实的小腿,直径粗的可怕。孟欢此时已经被铁阴茎肏得小腿腿根酸软小腿抽筋,身前的玉棍被勒得紫黑像是要断掉,剧痛无比,他含着泪花将司南泊的前端吞下,口交一会儿实在是撑不住了,含着司南泊的大屌死掉一样半晌不动弹。
司南泊抓住他的头发,噗的一声,撑得孟欢脸蛋变形的肉棒抽出去,司南泊瞧着孟欢,他已是眼神涣散涎水直流,通红的鼻子上流出透明的鼻水,身子还在一抖一颤随着屁股挤出包不住的肠液。
“知错就好。”司南泊搂着孟欢的腰,大手将那根折磨人非常的铁阴茎拔出来,孟欢很大声地‘啊!’了一声,接着软在司南泊精壮满是肌肉的怀里,身前也被解开,精液像是尿液一般迫不及待连续射了出来。
孟欢搂着司南泊的硬邦邦但是温暖异常的腰,又是撒娇又是哭诉:“欢儿错了,欢儿再也不擅自闯入红楼了。大人,不要让那只弃灵住进来好不好……欢儿知道大人留他是因为前主灵……可、可他只是一个伺候前主灵的仆从,他何德何能能住进来!”
司南泊:“??”
接着他明白过来:“他生辰快到了,今年便满整一甲子,”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叹口气,“他若在天有灵,也会理解我的。”
“可……”孟欢蹙眉,瞧见司南泊伤感的神色也不好多说,“大人是要留他到前主灵生辰之后吗?”
“嗯,闻面没规没矩的,都是他惯的,你也别和他计较,他脑袋不好。”说着司南泊故意扯到之前闻面被打的事,“闻面虽然被丢进泣灵城,但现在被我亲自接回,伤他便是往我脸上抽巴掌。我不希望他在这段期间遇到什么太大的麻烦。”
孟欢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小脸贴着司南泊的腹肌:“大人~人家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那大人之后是不是还要将他留在司南家?他可是弃灵诶。”
“留在司南家也未尝不可,但这红楼他是无福消受。之后便安排他个修剪花圃的活,让他当个下等灵仆。”
“那还差不多。”孟欢有些开心地蹭了蹭司南泊,“那……欢儿继续给大人口交,大人还硬着呢。”
“嗯。”司南泊点头。孟欢便美滋滋地伏下身子去含司南泊,却没有瞧见司南泊眼神冰冷地扎向他身后的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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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岳一个激灵,连忙将花蝶拉退半步。接着他捂住花蝶的嘴,将他强行带出红楼。
“……大哥发现了,糟了糟了。”司南岳一身冷汗直冒,“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蝶儿以后你还是不要和闻面来往了,你听听大哥今天同孟欢说的话,分明是要将闻面当成诱饵让孟欢上钩啊!”
“太可怕了,大哥终于开始动手了,这孟欢,估计在司南家待不了多久了。”
花蝶迷惑:“为什么这么说?”
“大哥默认了闻面是什么前主灵仆从的说法,还故意让他住进红楼还要拿他替代前主灵过生辰。孟欢表面上应从大哥,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