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司南岳正在和亲爱的蝴蝶滚床单,花蝶骑在司南岳结实的公狗腰上,小脸阴媚屁股摇晃直喷水,整个屋子都是吱呀床响的声音,司南岳一只手捏着花蝶的性器,一只手揉捏蝶儿软的像是棉花的屁股,两人正值佳境高潮迭起,花蝶紧紧夹住相公的大肉棒,嘴里哼哼唧唧:“……要射了……嗯~……蝶儿屁股没力气了……嗯……”
司南岳闻声便半起腰身双手抬起花蝶的屁股,粗壮的阴茎对着紧实滑溜的淫穴大进大出迅猛无比,花蝶抓着自己的小鸡巴失声乱叫,雪白的屁股一吸一抽,一张小脸红的滴血:“相公!啊!……嗯!~嗯!就是那里……使劲肏……呜!”
指间后的阴茎射出一股浊白,花蝶双手撑在司南岳身上呼吸紊乱半晌动弹不得,司南岳继续顶着阴茎,边操边笑:“……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相公弄得太厉害了?”
“嗯……”花蝶娇滴滴地应一声,接着扭过头去看自己那淫荡的屁股如何咬着司南岳的大棒子噗嗤噗嗤不肯松开。司南岳哑着声音音线颤抖:“看相公操你呢……过来,亲亲相公……”
花蝶便俯下身伸出舌尖往司南岳唇瓣后送,滑嫩的舌头被司南岳轻轻咬一口又疼爱至极地吮吸,花蝶娇吟一声,搂着司南岳的脖子认真地和他深吻。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不合时宜地敲门声。司南岳松开花蝶,有些恼怒地问:“谁?”
门外的声音冰冷至极地说:“你哥。”
司南岳与花蝶面面厮觑。
“……大。大哥,这么晚你、你来……”
司南泊道:“少废话。”
司南岳苦了脸,不得不从花蝶身子里抽出硬着的肉棒,接着随便披一件衣服就去给司南泊开门。
今夜月色不错,司南泊逆光而立,轮廓冷酷至极。
司南岳突然觉得很冷,司南泊本就不善的眉眼在夜晚瞧起来更加阴狠。司南岳打小就怕他,他的大哥天生就是浅金色的眼眸,据说是因为在坟地阴时出生,吸收了太多鬼气,司南泊打小就让人害怕。
“很精神呐。”司南泊瞧着司南岳胯间挺立的性器,淡淡地评价一句。
司南岳被他瞧了一眼,便周身一抖,吓得射了。
精液射到了司南泊纯黑的衣衫上,司南岳吓得直去擦:“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司南泊淡淡说了一句,接着伸手拽住司南岳颤抖的手腕,“怎么,怕哥哥?”
“没。”司南岳咬唇垂下脑袋,他平时也不会怕成这样,这不是,白天偷进红楼偷窥孟欢给哥哥口交时被哥哥发现了吗……他知道司南泊最讨厌别人看他做爱。
完了完了,原以为一下午司南泊没有来问罪这件事能过去,没想到大哥深夜造访实在是见鬼。
“见过大人。”花蝶下了榻磕头行礼,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卑微和怯懦才是生存之道,司南泊不喜欢他,打小就千般阻挠他和闻面结交,只是适得其反,反而让闻面和他关系更好了。
司南泊瞧他一眼,接着坐上窗轩下地小榻,冷淡地声音徐徐说道:“不是做爱么,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司南岳心里咯噔一声,做不敢做,他也跪下来与花蝶并肩:“大哥我错了,是我想要给花蝶一个惊喜讨他欢心,带着他去见闻面……不、不小心撞见……”
“老二,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哥哥太纵容你,让你觉得能骑到哥哥脖子上了是吧。”
司南岳连忙摇头:“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说着捅了捅花蝶的腰,示意他认错。
花蝶道:“蝶儿错了,请大公子恕罪。”
“也没什么。”司南泊轻笑,这一声笑吓得夫夫两一阵头皮发麻,“我和孟欢的话你也听清楚了吧,全司南家旧灵人寥寥无几,你与前主灵又是知交。花蝶,懂我的意思吧?”
花蝶:“…………”不懂啊大公子……
司南岳连忙点头:“大哥我明白了,明日全司南家都会知晓闻面是前主灵的仆从,您留他只是为了怀念前主灵。”
“呵,还是老二懂哥哥的心。”司南泊起身,居高临下地扫一眼花蝶,“好好办事,不要出纰漏。”
司南泊离开了,司南岳长舒一口气,也不敢去关门,生怕司南泊又杀回来。
“蝶儿……你也听到了,大哥要我们造谣……将闻面彻底变成所谓的前主灵的仆从。”
花蝶蹙眉:“可是我与闻面见过了,还故意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浮盈他们都瞧见了。”
“无事。”司南岳搂住他将他往床上带,“事情我来解决。太可怕了……大哥把手伸到我们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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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弃灵闻面曾是前主灵灵仆的消息不胫而走,短短一个上午,整个司南家都知道了闻面是司南泊心头朱砂痣的替代品。
事情传到二公子的院子,灵人们在早膳的时候津津乐道此事。司南岳刻意引导话题:“一大早都在聊什么,饭也不好好吃。”
其中一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