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闻面带到山腰的破庙之后,面具男人和狐狸精便肆无忌惮地做起爱来。闻面缩在一边,下巴埋在双腿间就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
狐狸精变成人形,雪白挺翘的屁股上垂着两根毛茸茸的尾巴,长的吓人的头发披在双肩,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微微抖动。
闻面瞧不见他的脸,但从那窈窕背影就能想象到他是个怎样娇媚的男人。
狐狸的声音依旧清丽,只是微微打抖了一些,一双小手暧昧熟练地摩擦男人沉睡的阴茎,很快一根粗黑的巨棒便抵在狐狸玫红色的菊瓣前,狐狸撅高屁股,一只手掰开臀瓣,接着声音享受地将那根巨棍插进自己湿热的肉洞。
“…………嗯~……相公……今天怎么不主动了~……摸人家啊……”狐狸搂着男人结实的腰部撒娇,“揉奶子……揉乳尖……”
闻面默默咽了口唾沫。
男人似乎因为他的存在有些拘谨,狐狸见状便直接抓着男人的大手摸上他洁白的胸脯,一阵乱揉淫叫:“相公……还害羞不成?……嗯~……要再深一点……”
狐狸精开始欲求不满地自己动起来,屁股高高抬起再狠狠坐下去,每一次都砸的啪啪巨响,平坦的肚子鼓出男人性器的形状,白屁股和黑尾巴摇得晃出虚影,狐狸嘤嘤叫了几声,接着偎在男人怀里撒娇,“相公的大肉棒再不动,面儿就要累死了……”
闻面:“……”等等,为什么突然叫起了面儿?
男人搂着狐狸精,刚毅的唇瓣抿出一丝笑,狐狸嗔怪一声,便被男人掰开大腿搂着臀瓣直肏腿心,两人紧紧纠缠疯狂耸动,巨大的东西捅进抽出再摇晃淫水,狐狸被折腾得变声高吟,似哭似泣被男人肏得肠液直流精液直喷。
闻面瞧着活春宫,听着狐狸诱人的叫床,被肏惯的身体很快燥热起来,淫荡的后穴止不住咀嚼空虚。他默默躲到角落,鸭子坐在地上,因为情欲而颤抖的手指缓缓探入亵裤之下。
“……湿了……好想要……”闻面咬住唇瓣,羞耻至极地用手指捅了捅自己喊饿的骚穴,但是这样轻微的刺激根本不够,他急忙四下寻找,终于发现一根折断的木棍,发现绿洲似的,他连忙将棍子捡过来擦干净,便掰开屁股往里面插。
“唔!太粗糙了……”木棍并不光滑,有些微突起,淫水疯狂溢出将棍子泡的湿润。他抓着棍子开始往馋嘴难耐的肠道捅去,硬邦邦的棍子没有想象中的舒服,但是能稍微缓解空虚,他努力调整姿势想要将木棍操到自己的敏感点,但是大棍子一下子捅进去刮着肠道带出的快感远远低于痛楚。
捅了十几下,闻面便不动了,伏在地上细细地喘气,屁股还含着那根脚踝粗的棍子,意犹未尽地咀嚼磨嘴。插了一会儿闻面脸色不大好看,连忙将棍子拔出来远远丢掉。
湿乎乎的棍子沾满淫水,这么咕噜噜一滚粘了不少灰。
闻面紧紧抱住自己,哑声啜泣。
他怎么能饥渴到用木棍插自己……这东西之前险些要了他的命!……
泪水顺着眼角蜿蜒而下,鼻涕也不客气地流了出来。半个屁股还露在裤子外面,冰冷的地板坐起来并不舒服。
“司南泊……”呜咽压至双膝,不可否认的是,一旦遭遇危险,他脑袋本能地第一个想到那个坏家伙。即便这样的举止看起来愚蠢而无效,但是潜意识的,能让他安心不少。
他早就被司南泊养废了,这是灵界的传统,只有让你的灵人明白,离开你他就是个废物,他会死心塌地跟你一辈子的。
绝大多数的灵人不知晓主子温柔后的险恶用心,小部分知道的也无能为力,即便分清楚那是真心对待还是虚与委蛇的利用手段,能改变的,只有他们的心情,其余,毫无变化。
哭了一会儿,一双大手轻轻覆盖住他的脑袋,闻面钻出脑袋,从缝隙里打量眼前的男人。
面具男人似乎和狐狸做爱完了,这个沉默不语的男人正温柔地看着他。男人粗糙的手捧起闻面的脸蛋,举止温和,细细地擦去了他眼角的泪。
“别哭。”男人声音嘶哑极了,好像几十年没有开嗓说话。但即便如此音质也不难听,反而有种成熟男人的沧桑。
甚至让闻面想起了阿爹。
“……你、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闻面怯生生地问,男人的那股气息令他心绪躁动,这个人太像阿爹了,不聪明的脑瓜子甚至隐约地将这个男人当成了曾经的司南家之主,那个温文儒雅却又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
男人笑而不语,只是将闻面半褪的裤子脱到腿弯,闻面轻轻呻吟一声,接着面色通红地抓住男人的大手:“他不会生气吗?你和我做的话……”
男人显然愣了愣,接着无声笑着拍了拍他的小手。闻面有些不明白,男人将他抱在怀里,粗糙温暖的手拢住了他湿漉漉的性器,稍微一揉,他便敏感至极地一个打抖。
这个男人是要给他手淫。闻面红着脸想。
大手很暖和,像是春天早晨的阳光,那是一双饱经风霜的大手,茧子形成沟壑摩挲着敏感的龟头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