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理由也会拉着他洗。有时候大家和和气气相互搓澡,但更多的时候司南泊都是暴跳如雷地将他摁在池子里里里外外的搓他。他一度觉得司南泊有很严重的洁癖,但是这东西又很微妙,一个洁癖会插着自己的尿做爱吗。
会给人擦鼻涕吗。
会拉刚刚在地上打过滚脏成乞丐的人吗。
有些事想多了,他就不明白了。
唯一让他确定的是,小时候洗澡,司南泊都是站在他身后,长大以后,他就喜欢抱着他了。
极尽占有欲的姿势。
“面儿,你就不想亲亲相公么。”突兀地,司南泊来了一句,浅金眸子期待地瞧着他。
闻面蹙眉:“不想啊。”
司南泊又道:“面儿,同相公不用害羞的……”说着他伏下身子去吻闻面,结果被一巴掌推开了俊脸,闻面道:“我没有害羞,我不想和你亲亲。”
“面儿。”司南泊忍了忍,又露出微笑,“宝贝儿,和相公结契好不好?只要你肯,让相公做什么都行……”司南泊紧紧搂住他,舌头滑过他的喉结,含着他的喉结模糊地说,“面儿,相公把你变成女人,插得你怀孕好不好……”
闻面嫌弃至极:“司南泊你是不是又要发神经?你松开!我怀不了孩子!”
“面儿,只要你跟相公结契,相公就能让你怀孩子……到时候,面儿有了孩子,就是司南家的主母了。”
“我又不稀罕!谁要当你司南家的主母?!你开松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闻面确实被他勒得快要窒息,他本来就瘦小还没有气力,被司南泊八爪鱼一样缠着整个人泡在水里。司南泊魔怔了一样根本没听他说话,反而自顾自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伸。摸到男人硬邦邦的臀部后,手指一滑,闻面确定自己戳到了硬硬的肛毛和褶皱紧闭的隐秘部分。
司南泊咬着他耳朵喘得撩人,说出的话语震得闻面怀疑人生,司南泊现在已经不是变态了,就像饥渴的女人一样捏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戳:“面儿,相公让你插后面,原谅相公好不好。”
闻面突然雾面好大人生纷杂,刚刚是司南泊在说话吗?
啥?
插啥?
谁插啥?
哈啊????
虽然无数次幻想过将司南泊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将他插得直射娇喘,但是这一刻真的快要到来时,总受血统开始无比抵触事实的发生。
并没有感受到惊喜,只有惊吓。他和司南泊,一定有一个人疯了。
司南泊莫名激动起来,强壮的身子后斜坐下,双膝竖起打开大腿,软塌塌的大肉块耷拉在精囊上,闻面还在怀疑人生,司南泊已经主动地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后穴前,毕竟是个总攻,强势健硕的男人屁眼紧的要死,屁股也硬邦邦的和两块板砖似的,好不容易戳进去感受了一下温度,闻面眼角抽搐一脸狰狞地拔了出来。
司南泊里面不烫,还干巴巴的,插进去也不舒服吧?周围还全是毛毛……咦……好恶心。
“呕。”闻面表示反胃的吐了吐舌头,不得不承认,他对司南泊的屁股没有兴趣。
司南泊晃了晃他,低声催促:“面儿来啊,我还是第一次被插。”
“还没插进去呢我就已经想吐了。”闻面翻白眼,哗的站起来面色难看,“有病,不陪你疯了,我去睡觉。”
司南泊起身:“面儿,我是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闻面无奈地折身,有气无力地瞧他,“你想试试被插啊?去找宫恒正吧,他会很乐意的。我对你硬邦邦黑漆漆的屁股沟没兴趣好吗?真难看,真丑。”嘀咕两声,闻面莫名其妙地回屋,“有病,该看看了。”
司南泊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闻面离开,良久,他缓缓坐回水里,眼角砸落两滴热泪。
男人的哭泣毫无动静,却又痛彻心扉。
默默流泪一会儿,司南泊抹开澡豆,机械地搓洗身子,手指碰到手臂上还在渗血的牙印,灵魂深处某种沉睡的东西全然复苏。脑仁突跳疼痛,好似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脑而出。司南泊捂住手臂,面孔苍白眼角流出猩红的液体。
浅淡的眼眸烨烨发光又瞬息泯灭,心口逐渐感受不到跳动。司南泊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体温下降,原本舒适的泉水瞬间沸腾,烫的他直接跳出水面,平息片刻,他将自己裹住匆匆离开了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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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泊生下来就与众不同,大家听到的版本都是他在坟地出生,天生沾染鬼魂怨气。刚出生的婴儿睁开眼睛瞳色是不属于父母的浅金,不哭也不闹,慢慢长大后也极其古怪诡异,大家背地里都说他是鬼。
娘亲生下他之后便落了病根,时常梦见黑猫路过尸体,亡人诈尸,夫人便厌恶猫儿不许司南家出现任何猫。生下司南岳之后,夫人身体彻底垮了,又遇上司南夜和望诚月的破事,没几年就撒手人寰。
司南泊没有感受过太多母爱,母亲陪伴他的日子实在太短。若要说母亲留给他什么,大概就是闻面。闻面是爹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