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暗卫排名。他和宫恒正打得不分上下,这场比试是要选定大公子的暗卫。
两人没有分出胜负,齐齐跪在司南泊身前等候命运的抉择。司南泊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闻面:“你更喜欢谁。”
闻面道:“谁大我就要谁。”
司南泊黑脸:“我是给你选暗卫,不是给你选陪练!”
“那就选他吧,他表情臭臭的好像你哦!”闻面指了指白商洛。
白商洛怀疑地摸了摸脸。
“那好,就你吧。”司南泊冲宫恒正扬了扬下巴,“今日就来我院子报到。”
白商洛愣住。
宫恒正也愣住了。
白商洛就这么落选了。
宫恒正被领走之后,校场也安静下来,看戏的暗卫们纷纷离去。白商洛有些失落,他找了块僻静地,坐在草坪上发呆。
“嘿。”一束鲜红的茶花落进视线。
一直默默无闻的少年暗卫吓了一跳,白商洛连忙抬头,瞧见的是一张清纯温柔的笑脸。
“闻面让我送给你的。希望你不要难过。”花蝶将花递给他,嫣红的唇瓣沁着春日的温暖,白商洛心头一紧,被小少年美丽的容颜镇得连呼吸也不敢太大。
“谢谢。”他淡淡应着,将茶花凑到鼻尖闻了闻。
风吹日晒练得麦色的脸蛋晕起不怎么明显的红色。
“落选也挺好的,司南泊脾气坏大家心知肚明,在他身边可不是好玩儿的事。”花蝶轻笑,“我看你武功很不错,以后会遇见更好的主子的。”
白商洛沉吟片刻,回过神来少年已经准备离开了。他攥紧花枝,不甘心这只是一次再无后续的邂逅。他问:“你叫什么。”
“花蝶。”少年扭过头,唇边的笑俏皮可人,“我是二公子的灵人,有空可以一起玩。”
白商洛模模糊糊地应:“嗯。”
花蝶……
白商洛缓缓躺在草坪上,长满茧子的手轻柔地捻着茶花细细端详。心情好了很多,清冷的面孔缓缓升起一抹笑,他又喃喃一声:“花蝶……”
真好听的名字啊。
自从那一次后,他便有意无意地寻找花蝶的身影,那时候的司南岳还真的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他懂个屁。自己也是个孩子头野得很,但是他当时就很宠花蝶,当宝贝疙瘩一样揣。
司南泊已经开始和闻面乱来的时候,司南岳还和花蝶称兄道弟呢。
白商洛也是厉害,平时面无表情举止滴水不漏,别说司南岳,就连花蝶也没看出什么名头。
白商洛最开始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朋友,他没有胆子和老二抢,但是越到后来那股感情升温太快,越发靠近他越发发现花蝶有多好有多温柔可爱,但他只能把内心的欲望一压再压,他眼睁睁看着花蝶和司南岳有了第一次,眼睁睁看着他们举行盛大的契约,眼睁睁看着花蝶被司南岳摁在马车里,被疼的走不动路软的像是棉花偎在他怀里。
他开始后悔,后悔那一年,自己拼尽全力打赢了所有暗卫,成了花蝶的贴身暗卫。
他从隐忍,变得不悦、醋怒、烦躁、失落、抑郁、绝望。司南岳轻轻松松由花蝶口中的‘阿岳’变成了‘相公’,而他,几十年过去,依旧是商洛。
三年前那场意外。
花蝶每年都会在闻面的生辰给他烧纸祭奠,最开始花蝶会喝的酩酊大醉喝得直吐,司南岳实在看不下去狠狠收拾了他一顿,往后花蝶都不会酗酒,但那天是个意外。
花蝶喝醉了,跑到红楼后面烧纸,泪眼朦胧地哭得死去活来。恰巧那天司南岳有事,司南岳早早提醒他,今天是闻面的生辰,盯着花蝶不要让他碰酒。
白商洛没耐住花蝶的央求。
花蝶喝醉之后便要往红楼冲,说要看闻面,白商洛抱住他准备将他带回去,但是花蝶又哭又闹撕心裂肺的,他当时也不知怎么了,竟然头脑发热地用嘴堵住了花蝶的哭声。
花蝶搂住了他,满是酒气的口齿纠缠着他的口腔,白商洛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花蝶松开他的舌头,气喘吁吁地对他说:“相公,肏我……做爱就不用想着闻面了……”他又哭又笑,伸手去剥白商洛的衣衫,白商洛脑袋嗡然,他知道花蝶这声相公的意思。
他只喊司南岳相公。
花蝶热烈地搂着他抚摸男人的性感带,白商洛本就为他怏怏不平几十年,如今爱而不得的人投怀送抱又怎能轻易抵抗。花蝶的小手柔嫩极了,抚摸着他的乳尖和腰部,他忍不住回应花蝶的深吻,那太美妙。
做。他的脑子只剩下这一个字。
肏他,哪怕明天就是个死。
花蝶晕眩在他怀里,软乎乎的好像只有皮,疯狂的念头催促他做出疯狂的举动,手指已经摸进花蝶的亵裤,大手抚摸着花蝶湿润的菊洞,那里早就被肏得合不拢,常年一个圆湿的洞。花蝶突然咯咯笑:“相公,你这手……怎么刮得我那么疼……嗯~……回去吧……我这是在哪儿啊……”
“